殿外守卫的侍卫听见这话后,忙从殿外进来询问这名宫女情况,当他们得知情况后也是吓得不轻,立马去禀报国主月斩。
“什么?”此时月斩正在处理国事,听闻侍卫的禀报后,想要放下手中的事,但转念又想着王后,于是吩咐了句:“立刻传太医,去医治姜妃,一定要医好她。”
“是!”
两个时辰后,月斩接到了太医的诊断,说姜妃这病目前来看,他们实在是无能为力。
月斩一听,心中隐隐焦急,毕竟他还是挂念着姜妃的,大骂了太医“饭桶”后,不停地在大殿中走来走去,刚好此时左丞相陆方庭前来觐见。
“喧。”月斩不耐烦的对传话的侍卫说了句。
“微臣叩见王上。”陆方庭从殿外走进来后,对着月斩刚要施礼,月斩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沉着脸说道:“免了。”
左丞相陆方庭见月斩脸色不对,忙问道:“王上,您好像有烦心事?”
月斩指着陆方庭旁边的太医们,骂道:“还不是因为这群饭桶,连个人都医治不好。”
“臣等知罪。”这时太医们跪下对着月斩磕头,而陆方庭见这样后,问道,“钟太医,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名钟太医是太医之首,见左丞相问他,连忙将事情的缘由说了出来,陆方庭听完后,想了下,对月斩说道:“启禀王上,若是连钟太医他们都治不好的病,那一定是世间少有的疑难杂症,再找其他的大夫也是同样的结果。”
月斩十分不满这陆方庭的话:“那你说话不是当放屁吗?”
“王上请勿着急,微臣倒是知道有一人能治好姜妃娘娘的病,而且此人刚巧上个月就到了在这弦月王都,此时还未离去。”
月斩一听姜妃有救,脸色稍稍好转,忙问道:“是谁?”
陆方庭恭敬的回道:“当今十圣之一——医圣华言青!”
“是他?”月斩一听是医圣,顿时心中的愁云散去,忙道,“那这件事就劳烦陆爱卿将他请来医治姜妃,等医治好后,朕自会好好赏赐他的。”
“是!微臣这就去办!”陆方庭说完后准备退出大殿。
“你们也出去吧。”月斩对着跪在地上的太医们说道。
“是!”
大殿外
“左丞相大人,今日多谢你了。”这些太医们对着陆方庭施礼。
“哪里哪里,同为国主臣子,就应该替王上分忧的。”陆方庭礼貌的回了句。
“那是那是!”
当夜,陆方庭没费多大的功夫就将华言青请到了王宫,华言青在陆方庭的领路下,直接去了姜妃的冷宫。
此时华言青坐在姜妃的床边,而陆方庭则站在殿外。
姜妃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感觉有人摸着自己的手腕,于是费力的睁开双眼,当姜妃看见华言青的第一眼,此人二十出头,青俗脱雅,风度翩翩,一双医者那悬壶救世的仁慈眼睛深深的吸引着姜妃。
而华言青正专心的替姜妃把着脉,时而皱着眉头,时而思索着什么,许久之后才收回诊断的手,抬眼,看见姜妃正看着他,他对着姜妃微微的点头笑了笑,将丝绸毯替姜妃盖上后,如沐春风的声音传进了姜妃的耳中:“娘娘,你这病是你当年在胎中,你母亲受了重伤,于是你生下来后就有了这病,世间少有,每隔16年就会发病一次,若无我为你配置药物,过不了多久就会死去。”
华言青说完后,站起身,露出自信的笑容,继续说道:“不过娘娘放心,有我在,你这病能治好。”
姜妃静静的看着眼前笑得如此灿烂的这个年轻的大夫,她害怕就这样死去,但眼前这名男子给了她生的希望。
“谢谢你,你为什么要救我?”姜妃躺在床上,吃力的问了句。
“因为我是医者。”华言青缓缓的说着,“医者,就是要医治这世间所有的病痛;医者,就是在死神面前和他抢时间。医者,不为权、不为财,只为悬壶救世,只为起死回生。”
说完后淡然的走出了姜妃的冷宫。
姜妃听见这话后,心中很是感动:“可惜,这世间的医者少有此人的觉悟。”
冷宫外
“华大夫,姜妃娘娘的病?”陆方庭见华言青从里面出来,忙上前问道。
“丞相不用担心,我有把握医好姜妃娘娘的病。”华言青笑了笑,“不过需要几个月的时间,娘娘这病需要长期调理。”
“那就好,那就好。”陆方庭听见这话后心中也舒了口气,毕竟他可是在月斩面前打了包票的,若是连这医圣都治不好姜妃的病,那他上哪去找人治啊。
陆方庭向月斩汇报了情况后,月斩也很是高兴,让人在王宫中离姜妃冷宫不远的地方找了一处寝宫,专门让华言青住进去,好替姜妃治病,月斩还派了几名太医到华言青的寝宫帮他打下手。
几日后,姜妃在华言青的精心调理下,手指能够微微的动了。
一月过后
华言青此时坐在姜妃的床前,他早就让太医们回他们自己的地方,现在姜妃已经好了一些,所以他自己一个人完全没问题了。
“娘娘,今日我就要为你施展针灸,用来调理你的身子,不过你放心,我施展针灸之时,可以隔着衣服。”华言青从身上拿出银针锦盒放在了桌子上,打开之后,映入眼帘,一共是八根细长银针,上面刻着古老的篆体字。而这八根银针之下,又有两排长短粗细不一的银针,每排八支,共计十六支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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