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三兄弟虽然武功厉害,在麒麟卫任职多年,本事也高于常人,然而他们从未被女子缠过!
白征的俊脸微沉,低喝:“都给我让开!”
那女子根本不听:“哎呀,白哥哥今晚好凶啊,是有了其他情妹妹了么?!”
这时,北焱又悄然折返,附耳在赵澈耳边低语了几句,赵澈唇角一勾,并不觉得很卑劣。三位大舅子单身太久,也该知道如何找女人了。
郁棠看的目瞪口呆,然而,白征兄弟三人被美人围绕,她也不好上前询问。
赵澈捉住了郁棠的手腕,顺势将她的手包在掌中,稍稍一用力,牵着她就走。
郁棠来不及说什么,人已经被赵澈带上了一搜乌篷船。
而这厢,白征兄弟三人总算是“脱离苦海”,尤其是白征,俊脸潮红一片,白杨指着他的脸道:“大哥,你脸上有红印!”
白征使劲用袖子去擦脸。
一定是赵澈干的!
他太过分了!
还是当着郁棠的面,这次郁棠定然会以为他是那种偷香窃玉之人!
白淮理了理衣袍,第一次发觉女子竟然如此可怕。
白淮嫌弃的嗅了嗅自己身上的脂粉味,打了一个哆嗦,郁棠身上也有香气,但不是并不像这样刺鼻。
“大哥,这样该怎么办?糖糖被晋王带走了!义父让咱们三个务必要跟着糖糖,万不能让糖糖和晋王独处!”白淮很气愤,就连他也能想到,一定是晋王故意使诈,找来了一些风尘女子,将他们三人拖住。
白征反复擦拭着脸,看到衣袖上的口脂红痕,他愤然至极,那个一惯表面清冷,做事稳重内敛的男子,竟然气的想骂人。
堂堂晋王如何能用这种手段?!
白征在当场踱步,四周看了看,已经不见赵澈和郁棠的影子,他喝道:“还能怎么办?去找!”
……
郁棠方才被赵澈拉着,走得太急,一只绣花鞋不见了。
要想从白征三兄弟面前抢人,也不是太容易的事,故此赵澈动用了轻功,直到上了乌篷船,赵澈才发现郁棠的掉了一只鞋。
郁棠脚上的绫袜也已经摇摇欲坠,她喘着气,刚坐下,赵澈却是一弯身,摘下了她那只即将掉落的绫袜。
郁棠吃了一惊,这厮又要作甚?
她已经被他的数次孟浪行径吓得不轻了,此前在一品阁时,他还突然咬了她……那个地方!
“你、你要做什么?!”
郁棠惊呼一声,本能的将脚藏入衣裙中,但还是为时已晚,被赵澈一把抓住。
郁棠的玉足小巧雪腻,不像她的手心,生了薄薄的茧子,她的玉足粉嫩可人,指甲盖也是粉色的,在隐隐光线下,闪着淡淡的光泽,十根脚指十分小巧,整只脚放在赵澈手掌,恰好一掌可握。
赵澈心跳突然加快,指腹在郁棠的脚背上摩/挲了几下,他一手拿着绫袜,低低道:“袜子掉了,我再给你穿上。”
郁棠缩了缩脚,但赵澈还是抓着不放。
见郁棠甚是抵触,赵澈却是笑了:“怕什么?我又不能对你的脚怎么样。”
郁棠:“……”话虽如此,但……这样也不合规矩!
“赵澈,还是我自己来了吧。”郁棠从没有让人贴身伺/候过,更何况还是脚呢。
马上就要入夏了,郁棠里面没有穿衬裤,赵澈的指腹沿着脚背稍稍往上去,她又吃一惊:“赵澈!”
若说方才,她可能以为赵澈只是无心之过,但是现在,她是不信的。
赵澈抬起头,隔着白巾的那双眼睛,仿佛此刻正在看着郁棠。
男人哑声道:“嗯?棠儿叫我做什么?”
郁棠以前怎就没发现他这样无赖?她道:“你快放开,让我自己来。”
此刻,乌篷船中没有旁人,四周皆是湖水,郁棠无处可逃,赵澈一想到某种别样的情调,声音更哑了,道:“今日良辰美景,棠儿就真的不想对我做什么?”
郁棠:“!!!”
她的确很想对赵澈怎么样,但郁棠知道,这都因为在地宫中了幻/药/之故,而且……她怎么觉得赵澈总能猜出她的心思?
两个人坚持着,郁棠心慌到了极致。
要知道,她梦里的那些场景一清二楚,甚至还有赵澈额头的细汗,他微微蹙眉时的低哼,两人对视时,他欢愉的勾着唇……
梦里,就连他眼中倒映出来的自己的脸,也是清清楚楚。
郁棠快要崩溃了,几乎求道:“赵澈,你莫要这样了。”
赵澈心有不甘。
他的棠姑娘明明是那样渴他,但又实在是太过矜持。
奈何,赵澈也不想在她面前太过孟浪,可到了此刻,他也做不到就此罢手。
他对她肖想已久,又如他所言,今日是良辰美景,他不想辜负。
赵澈掌下一用力,就将郁棠拉到自己怀中,低低的笑了:“郁棠,我哪样了?你我如今已经到了这一步了,你不会以为我只看看你就够了?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我想做什么,你难道还不知道?”
一连串的反问之后,赵澈也没有给郁棠任何辩驳的几乎,头一底,就顺应着男人的本能,去捉那可人娇软的小丁香……
听着郁棠受不住的吱吱呜呜,赵澈觉得……
这可比让郁棠喊他的名字还要动听数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