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正当年轻,又生的如此俊美,她不留在宫里好好圈住新帝的心,她总是在宫外游荡是作甚啊?!
郁棠是被赵澈捉进马车的,随着马车车帘一放下,郁棠还没坐稳,就被男人直接抱着放在了双膝上。
一阵子不曾见,他扒衣裳的手段又高明了,直接从郁棠的衣领开始下手,将她的衣裳从上往下剥……
郁棠的唇被堵住,刚要发出的一切声音皆被男人吞入腹中。
她就像是一只可怜的小虾米,很快就被人剥离了出来。
赵澈像是等不及了,又像是在故意惩戒她。
若非是郁棠一直挣扎,他一定就就地办了她。
郁棠喘着气,贴近了赵澈,不让赵澈看见她的身子。
她已经衣裳不整,狼狈不堪,可赵澈却是衣冠整齐,乍一看就是一位翩翩浊世佳公子。
“赵澈,你太过分了!”
她带着哭腔,连名带姓的喊了出来。
外面赶车的宫人听的一愣一愣的。
皇后娘娘看着娇小纤细,可是胆子真的是很肥啊。
赵澈尝了一点甜头,但根本无法消除眼中/欲/火。
他的声音又低又哑,“敢这样喊朕的名字,也就只有你了。朕给了你这样多的时日,你不知道自觉回宫,却是跑来一品阁看书?郁棠,你到底把朕当什么了?”
郁棠哑口无言。
男人捏着她的下巴,又说,“你知不知道,京都多少名门贵女都想嫁给朕?你倒好,放着朕不管,非要去看什么劳什子机关术。”
郁棠,“……”
她还是无言以对,但男人的话提醒了她一桩事,郁棠一听到京都无数贵女都想嫁给赵澈,就心里窝火。
“皇上英明神武,皮相更是一等一的好,女儿家倾慕皇上,那自是正常。我听说朝中大臣都在上书,让皇上早日充盈后宫来着。我还听说户部尚书已经迫不及待要把孙女送进宫了,那位尚书家的小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容貌奇丽呢。”
郁棠越说越来气。
赵澈鼻音出气。
他还没发火,她倒是学会先发制人了!
他若是真的要充盈后宫,还会熬的像苦行僧一样痛苦煎熬?
赵澈发现他的娇软小皇后根本不懂他的心思,亦是不明白他的良苦用心。
他赵澈从来都是说的少,做得多。
任何事情,只要是他想做的,他都会以最快的速度付出行动。
他一低头,附到郁棠的耳侧,故意呵气,“你再乱说话,今晚弄死你。”
郁棠真的一动也不敢动了。
他说要弄死她,就真的会弄死她!
她的那点武力值在赵澈面前,和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况且更重要的是,她根本抵抗不了赵澈的/美/色/啊。
忍受着心尖一阵轻微的酥麻,郁棠软绵绵的窝在男人的怀里。
见自己的小皇后终于乖巧了,赵澈眼眸露出一抹任何人都不曾见过的柔情,比外面的日光还要灿漫。
他这辈子颠沛流离、轻狂无度,注定了生性薄凉,有没有家人和至亲,对他而言无关紧要。
可自从郁棠撞入了他的视野中,赵澈开始渴望两个人相互温暖的生活。
孤寂如他,已经无法忍受枕边空置。
或许真的有上辈子,他和郁棠之间有过几世情缘。
那些想不通的画面,和地宫美人图、合葬骨,似乎已经不再是个他心头解不开的谜。
“棠儿,朕心甚悦。”
一想到岳父们都离开了,整个皇城,再无人能够闯入他和郁棠的生活,年轻的帝王脸上露出少有的傻笑。
“棠儿,这阵子可有想我?我想你了,白日想,晚上也想。”
他又自称“我”了。
没有听到动静,赵澈一看,只见怀中人双眸紧闭,被他/亲/吻的红艳艳的唇微微张着,睡熟的样子有点稚嫩。
赵澈,“……”
一腔情愫竟然只说给了他自己听?!
俊美的帝王额头溢满黑线,他仿佛听见头顶有乌鸦的叫声荡过……
实在是气不过,赵澈一低头,在雪腻的肩头咬了一口,郁棠吃痛的大叫出声,“啊——”
她莫名其妙地看着一脸不悦的赵澈,傻眼了。
他是属狗的吗?!
外面的北焱和南炎兄弟两人默了默,日头愈发的烈了,已经入夏,皇上的火气甚大,也是在所难免,他们表示很理解。
……
整个后宫最奢华的宫殿就是广寒宫。
郁棠不在的这一个多月,赵澈又命人重新修葺了一番。
后宫至今还是空置的,郁棠身为皇后,但并没有去住历代皇后居住的地方,而是被赵澈安置在了广寒宫。
一来,这里是明书瑶曾经住的地方,郁棠住在这里,也能缓解对她娘亲的思念。
二来……
赵澈觉得,广寒宫的浴殿甚好,最是适合二人嬉戏玩闹。尤其是知道郁棠不会凫水,她一下水必定会紧紧攀附着他。
郁棠沉浸在思念娘亲和爹爹的氛围之中,根本不知道赵澈脑中的/意/淫。
赵澈问道:“棠儿,日后你我就住在这里,你可满意?”
你我?
历代帝王皆有自己独住的宫殿,不可能和后宫妃子同住,即便是皇后,也不能和帝王同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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