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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咽13(h)
    那天晚上,严逸泽叫了个的士,分别把梁果和姜玲送到家。
    姜玲和严逸泽一起从车上下来那会儿,大概是十点左右的样子,他们站在姜玲家小区大门附近的铁栏杆旁边,三米外的地方有一棵树。
    严逸泽说,“就送你到这里了,今天先回去吧。”
    姜玲拉着他裤子往自己的方向扯,“我跟我妈妈说
    Hàīτànɡshūωū(海棠书屋).COм……今天去梁果家住。”
    严逸泽被她扯到怀里,男生搂上她的腰,“她已经回去了。”
    姜玲仰起脑袋看他,眼睛眨啊眨,“你爸爸这周不是值班住科室吗?”
    暗示得相当明显,姜玲抱着他的腰没撒手,讲话奶声奶气,“我想住你家。”
    严逸泽被她蹭硬了,亲了亲姜玲的嘴唇,蜻蜓点水,“不行。”
    姜玲瞪大眼睛,“为什么!”
    “我会把持不住。”
    姜玲超级小声地哼哼,“不需要把持。”脸颊都红了。
    严逸泽把她稍微往上提了一点,不再挂在自己身上,他又吻上姜玲的嘴唇,含着她的下唇轻吮,“好想在这里干你。”
    姜玲耳朵发烫,小声嘀咕,“闷骚。”
    严逸泽把她提了起来。送到树底下,正对小区大门的方向,他说,“今天有点事。”
    “你爸回来了?”
    “不是。”
    姜玲在他手下挣扎,“那还有什么事比这个更重要!你放我下来!”
    严逸泽松手,姜玲扑上来打他,“啊啊啊你绝对是gay我不该相信你的你就是个骗子!”
    严逸泽的脸色慢慢沉下来,他捧起姜玲的脑袋,把女孩子的两颊捏得鼓了起来,讲话都含糊,他说:“你喜欢我吗?”
    姜玲的脸红扑扑,“喜、喜欢。”
    “和别人比呢?”
    “和谁比呀?”
    姜玲眨眼,睫毛扑扇,然后她说,“你说江宽呀?”
    严逸泽的脸色更沉了。
    “我当然更喜欢你啦。”她抱着严逸泽的胳膊,拿在胸前一顿蹭,“全宇宙最喜欢你。”
    严逸泽的脸色稍微好看了点,摸了摸女孩子毛茸茸的脑袋,“嗯。”
    “就‘嗯’?!”姜玲气鼓鼓。
    严逸泽觉得好笑,又亲了亲她。
    分别以后,姜玲看着他从小区门口走掉。
    她在家里的单元门前转了三圈,转到第四圈,梁果给她打了一个电话,“姜玲你妈妈刚给我打电话了问你在我家怎么样,怎么你没回家吗?”
    姜玲:“我、我还没,你怎么跟我妈讲的?”
    梁果:“我打马虎眼过去了,你到底怎么回事啊?”
    姜玲:“我想去严逸泽家睡……”
    梁果:“果然,我真的一点都不意外呢!”
    “别贫,”姜玲把手机换了一边耳朵,小声说,“我跟你说,他刚不让我去他家诶。”
    梁果:“嗯?”
    姜玲:“我怀疑他是gay。”
    梁果:“别闹了我有眼睛。”
    姜玲:“那你说为什么!”
    梁果冷静地掐指,胡乱地分析一通,最后得出结论,“这,就是少男的矜持。”
    姜玲:……
    挂了电话,她在风里站了一会儿,还是打定主意去严逸泽家里。
    上楼前她在24小时便利店里转了一圈,买了一些日用品,偷偷拿了一盒避孕套,服务员结账的时候面色如常,但是她紧张极了,总觉得浑身不自在。
    可想到严逸泽,姜玲又开始开心,她走到他家楼下时,都是一小步一小步跳过去的。
    却没想到男生并不在家。
    门铃按响没有人应,她数了数对应的楼层,男生家的灯是黑的。
    好心人把姜玲带到门禁里面,帮她按到了严逸泽家的楼层,姜玲坐在楼梯上给严逸泽打电话,男生也没有接。
    姜玲给梁果发短信,“我失恋了。”
    梁果那会儿在忙,没有回她。姜玲抱着书包百无聊赖,打开书包掏出作业开始写,写着写着灯黑了,她站起来按感应器,又坐回原地写,第三次按感应器的时候她开始打哈欠,等到灯第五次黑下来的时候,姜玲靠在墙边想,休息一会儿,如果醒来严逸泽还没回的话,她就回家。
    就这么睡了过去。
    ·
    姜玲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象在晃动,她被严逸泽抱在怀里。
    男生准备把她抱到床上。
    姜玲醒了过来,于是严逸泽把她抱到床头靠坐,把她的书包和塑料袋子放上床头柜。
    严逸泽:“醒了吗?”
    姜玲揉了揉眼睛,抬起头看他,看到他眼镜碎了,嘴角有一圈乌紫,脸上还有血。
    一下就清醒了,“你脸怎么了?”
    严逸泽转过头去,“刚回来的时候摔了一跤。”
    姜玲站起来拉他,“鬼话,这一看就是被人打的好吗,你跑哪去了?”
    虽然夏天的风不冷,但刚刚和衣在楼梯口睡了会儿,姜玲有点着凉,吸了吸鼻子。
    严逸泽往前走,走到客厅给她打了杯热水,“想知道?”
    “废话。”她有一种很奇怪的预感,姜玲觉得这伤跟自已有关。
    严逸泽坐在椅子上,抬起头看她,笑了笑,“我跟江宽打了一架。”
    姜玲瞪大眼睛,呆滞地发出一个音节,“啊?”
    严逸泽不咸不淡地看着她。
    “怎么回事啊?”姜玲摸不着头脑,“你刚说你有事,就是去找他吗,然后你们打了一架?谁搞的事啊?”
    “我。”
    姜玲有一阵短暂的懵逼,“你打他?为什么啊?”
    严逸泽说,“因为你哭了。你说他欺负你。”
    “哇”,姜玲牵起他的手,“那你还欺负我呢。”
    “所以我也被打了。”
    姜玲捏着他的手,皱眉想了好一会儿,慢慢理着这层逻辑。她突然觉得自己有点不懂严逸泽。
    抽回手,姜玲在房间张望,“有没有碘酒啊,我帮你把伤口处理一下吧?”
    严逸泽看着她放回身前的手,眼眸喑哑,站起来。
    “不用,我自己弄就好了。”他取下了金丝眼镜,放到上衣口袋里。转身去了厕所。
    姜玲踩着他脚后跟一起去,结果被男生关到了房门外面。
    她敲门,男生说“你去写作业吧”,姜玲问“你真的没事吗还有哪里受伤吗”,严逸泽没讲话。
    不明所以。姜玲坐在书桌前摊开卷子,写了两行字,开始咬笔杆。
    刚好梁果发来短信,“刚刚洗澡去了,你说啥,你什么时候恋过。”
    姜玲气得哼哼,拍了一张坐在严逸泽书桌前的照片发过去,“正在。”
    梁果回了一个中指。
    跟好朋友聊完,姜玲心情好了一点,开始认真写作业。
    等严逸泽弄完了好好谈一下吧?她这样想的。
    作业写了半个小时,最后一道物理题很难,她在百度上搜题目,没找到,余光看到严逸泽的课本。
    应该可以看看吧?姜玲在他的书桌上找啊找,没有找到这张物理卷子,但找到了几张情书。
    “亲爱的姜玲。”
    姜玲耳朵红了。
    她偷偷把情书拿了出来,连着好几张质地细腻的信纸,捏在手里挺
    Hàīτànɡshūωū(海棠书屋).COм厚,刚想数一下一共多少张,严逸泽出现在书房门口,“在看什么?”
    姜玲立刻丢掉了手里的东西,“没、没什么……”
    丢完了又后悔,这是写给她的情书诶。她红着脸看他。
    男生走了过来。
    刚刚洗了个澡,严逸泽身上还在散发蒸汽,湿答答的,姜玲莫名其妙想到出水芙蓉那几句诗,小心翼翼地咽了咽口水。
    严逸泽突然把姜玲抱了起来。
    他抱起姜玲,自己坐在椅子上,让姜玲坐在他身上,朝她耳朵吹气一样讲话,“嗯,原来在看这个啊。”
    本来不觉得热的,但自从严逸泽进屋,姜玲瞬间燥热难当,额间有汗渗了出来。
    她说:“我不是有意的,我本来想找物理题,这题不会。”
    严逸泽说,“哪一道,我帮你看看?”
    姜玲拿出卷子给他指,感觉到男生的手伸进她的校服里面,在她的腰间的皮肤上摩挲。
    手掌很糙,被抚摸的感觉太明显了,很像有什么小动物顺着她的皮肤爬啊爬,慢慢爬到了她的肋骨下面。
    “这一题。”
    严逸泽的手往上,挑开她的胸罩,一只手覆上了她的乳房。
    姜玲整个人都酥掉了,她说:“你这样摸我,我没有力气,全身都是软的。”
    严逸泽捏着她的乳头,轻轻捻动,“可这里很硬。”
    怎么可以这么严肃地讲着这种话啊,姜玲觉得脸上在烧,觉得背后有一根相当硬的东西戳着她的骨头,硌得很痛。
    她说:“你到底帮不帮我看题!不看把我放下来!”
    严逸泽一边揉她的胸,一边拿出笔,“我看。”
    他在卷子上勾出重点,“电势差U,小球带电量q,质量m,加速后从P1点射入匀强磁场E1……”
    姜玲的脑袋像浆糊一样,根本听不清他后面在讲什么,她化了一样躺在严逸泽怀里喘气,“你这样讲……我根本没办法集中精力……”
    严逸泽“嗯”了一声,把笔放回姜玲手里,“那你跟我讲你哪里不会好了。”
    姜玲软软地捏住笔杆,在卷子上写了第一道题的思路,“因为从P1射到P2,知道它的距离x,然后可以推它的速度……”
    严逸泽两只手握上她的乳房。
    “啊……”姜玲仰头喘气,背靠在严逸泽怀里,男生顺势含上她的耳垂,一下一下地舔。
    好色啊,姜玲想,她现在根本做不了题,满脑子都是色色的事情。轻轻挪动着屁股,她蹭着严逸泽的肉棒。
    “想要?”严逸泽问她。
    姜玲说“嗯”。
    “把这题写出来再说。”
    姜玲嗖地一下转过头看他,“有没有搞错?”
    严逸泽帮她握住笔,“嗯。”
    带着她写字,“所以E=U/d,E1=√2*10^4V/1.2m。”
    姜玲被捏得受不了,用另一只手去解严逸泽的裤子,摸到他的内裤,她转过头想看一眼内裤的颜色,被男生吻上嘴唇。一边吻一边捏她的乳房,但右手的笔还没有松开。
    姜玲闭着眼睛伸到他的内裤里面,把那根已经相当硬的鸡巴掏了出来,手边一团湿湿的热气。
    撸了撸,她压在严逸泽冒出润滑液的马眼上面,“那你也不许硬。”
    严逸泽的声音变得有点儿沙,他说,“这个不行。”
    “那给我。”
    “这么想要?”
    姜玲单手撩开自己的内裤,对着那根肉棒往下坐,不出意外地滑了出来。
    严逸泽松开手,用两只手托着她的屁股。
    姜玲被放开,一只手撩着内裤,另一只手握着严逸泽的肉棒,又对了对,还是滑了下来。
    她急的快哭了,“你帮帮我啊?”
    严逸泽只是托着她,闲闲地问,“我打了江宽,你伤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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