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门的高木似有灵性,在夜里微微摆首,和石狮一道迎接方丈的到来。
方丈一路往前,目不斜视,在走到石阶前才停下步子,他转头看向身后的女人。
阿为连跑了好几步,行至近前时稍稍有些气喘,脸颊又泛起了绯红。
方丈移转目光,提着阿大入了寺门。
厢房里僧人已就寝,方丈走得安静,他往走廊深处走,拐过弯,阿为突然问他,“要去哪里?”
方丈说:“驱邪。”
“这是厢房啊?”阿为问他。
她拉扯方丈的长袍,握住阿大的胳膊,她说,“既然是驱邪,为何不去佛堂?”
方丈看也未看她一眼,继续说,“在内院。”
又往里走了些许,进入内院,只见连排厢房的毗邻处,立有一间额外的佛堂,和寺内中央的拜佛堂比小出很多,看起来是方丈个人朝拜的地方。
阿为松开手。
她一松手,便失去对方丈的阻隔,方丈只身向前,衣袍翻飞,留给她一个背影。
他们来到了内室的佛堂。
红色的蜡烛在架上排开,佛祖庄严,红烛的映衬下,教阿为莫名有些心慌。
她才刚刚踏进门内,就听得一声惊雷乍响,吓得浑身一震。
但方丈毫不在意,抬眼往上空一扫,第二道电光须臾隐没,好久没听到接下来的雷声。
阿为转过视线去看阿大,只见幼子张嘴,正笑容满面地望着她。
这笑容让她觉得诧异,隐隐漫上一个古怪的猜测:阿大并不怕雷,他似乎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声似的。
阿为盯着他看,看到方丈挥手,佛堂的门关上,整个房间的红烛开始颤抖,把阿大的面相照得妖冶异常。
罡风疾蹿,室内的光影旋转,阿为觉得头晕眼花,靠在立柱上站立不住。
阿大飘在空中。
方丈拿朱砂和水,笔尖浸满,于纸上试了个鲜红的“空”字。
写完以后他转身,目光往空中的阿大身上扫,幼子的衣物自动剥离,一件件落到地上。
他在他赤裸的身上画符,自左向右,从前往后,一边写,一边有黑色的气从小孩的身体里溢出,顺着朱砂汇集到笔上,又顺着笔缠绕到方丈手腕,黑烟笼罩在方丈身后。
直到这时候,阿为才信他说的邪祟是真,她才真的信了,阿大是被什么东西缠上。
而那东西此刻正汇聚于方丈身后,在黑影里显露出一个男人的模样,眉目眼熟,目光灼灼,如火般炽热地燎在她身上。
阿为坐到地上,仰头怔怔看着方丈,瞧见僧人满头的大汗,写画时越来越费力,最后一笔落下,黑影贴合他的身体,撞得他一晃。
方丈突然转过脸看她。
阿为身体发软,她手脚并用地走,爬到地上抱起阿大,发现小孩面色潮红,呼吸平稳且安静,隐隐松了口气。
抬头,和方丈对上目光,紧接着有风托起幼子的身体,把他放在了拜垫之上。
阿为不能动了。
她皱眉,侧坐在地上,觉得有股透明的力道将她托起,让她站在方丈面前。
紧接着又将她往上托了一些,让她的眼睛平齐方丈的眼睛,脚悬在空中。
方丈拿食指染上朱砂,朝阿为伸来。
“这是做什么?”阿为问。
方丈未应,他把朱砂点在她的唇上。
气味有些刺鼻,粘稠的液体滑进她的唇缝,有一部分顺着嘴角流下,方丈把手向下,从嘴角开始拭去朱砂,手指落在她的脖颈之间。
食指冰凉,阿为颤了颤,感到点触之间有液体伴着沙粉滚过她的肌肤,食指从颈肩下移,落到她的锁骨。
在他的手触碰她中衣的瞬间,布料抖动,一件件剥离下来。
阿为赤裸着身体。
那些细沙混着水磨在她的身上,她觉得凉,又觉得痒,还觉得有些轻微的痛,像昆虫爬过身体的怪异触感,顺着她锁骨往下,到了乳间和肋骨。
是也要为她驱邪么?阿为胡乱地想,她平视过去,见到方丈平静如水的目光,长袍伏在身上,看起来严谨又颇为庄严,但她却难以抑制地感觉到羞耻。
赤裸的羞辱感攥着她的心脏,阿为想挣扎,无果,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手下滑,走过她一寸寸肌肤。
太痒,太碎,画动时笔痕重叠,力道重了些,晃着她的乳房,阿为觉得胀极了。
似乎又泌了些奶。
“别,”阿为慌乱地说,“我不需要……请您……”
方丈转过身去。
他站在她的背后,将朱砂的笔痕绕到肩胛和脊背,她觉得更痒了,身体止不住地颤。
“我……”阿为说。
她看不见方丈的脸,愈发慌乱,声音带着哭腔。
那舔舐一样的触感在她的背后加大了力度,下滑到她的臀,又往下到了两腿之间,继续往下,他让阿为飘到上空,在她的小腿和脚踝上写。
他握住了阿为的脚掌。
阿为悬在空中,凭本能蹬了蹬,把重力下压,踩着他的手掌。
她说,“太高了。”
他说,“别怕。”
阿为继续说,“放我下来。”
方丈下移着手掌。
他牢牢握着阿为的足,一点点向下缓慢地移,仰头看着她的眼睛。
他们之间隔着距离,一高一低,阿为赤身裸体飘在空中,腿间的花穴在他头顶暴露无遗。
太羞耻了,阿为夹着双腿,有汗落了下来,滴到方丈的额头。
“放我下来……”阿为又说了一遍。
方丈松手,她的外阴擦着他的鼻尖而过,终于落到地上。
阿为拾起衣服,方丈握住她的手。
她抬起头和他对视,看到烛光里他的鼻尖发亮,好像有什么水光。
阿为满脸通红,试图挣开他的手,却没想到他突然用了点力,握得很紧。
“阿为。”方丈说。
他握着她的手,牵到他的胯骨上,带着她抚向他的腿间。
“帮帮我。”
阿为摸到他腿间的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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