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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场下所有人又都捂着嘴笑起来。
    阿蛮凑到夏娆身边,提醒:“这宅子肯定有问题。”
    “这样的宅子只卖五百两,还是四进的,没问题才怪了。”夏娆笑盈盈的,拿着银子就去办事了。
    阿蛮:“……”
    没多久,阿蛮就知道那宅子的秘密了,宅子倒是好的,也不亏,就是邪性,听闻当年江家为了拿下那处宅子,逼死了住在里头的一家八口,上至八十岁老人,下至三岁小儿,无一不剩的全部服毒自尽在里头,死状极其惨烈,就连过路算命的都说里面邪气重。
    接下来,夏娆又买下了江家七八个个无依无靠只得等着被卖的仆人和十匹马八匹骡子,马和骡子倒是实惠价,就是老马老骡子,都没人竞价她就轻松拿下了。
    “这位公子,这是您的票据和钥匙,请您收好。”
    夏娆离开时,这拍卖行的掌柜可是亲自来送她这个冤大头。
    夏娆依旧笑盈盈的,出了门,就瞧见那七八个下人一脸死气沉沉的等在外头。她一来,那些人就都纷纷跪下喊了主子。
    “你们都擅长做什么?”夏娆瞧着时辰不早,问道。
    众人面面相觑,里面一个看起来年约五十的婆子这才先走了出来,规规矩矩行了礼,道:“奴婢们原本都是最下等的下人,没在主子近前伺候过,这里有两个曾在厨房帮忙,有一个是马房的,剩下的基本都是看门的。奴婢在江府的时间最长,一直管着洗衣房的事。”
    夏娆看了看她,眉眼平和,衣裳整齐干净,发髻也一丝不乱,虽也带着几分惶惶之色,方才吐字却清晰镇定。洗衣房是府里最辛苦的地方,她既是管事,还这么温和,可见是以德服人才管得下那一帮天天做苦活的人。
    “妈妈怎么称呼?”夏娆笑问她。
    婆子见她如此和颜悦色,意外的抬抬头,又忙垂眸应下:“奴婢姓张。”
    “张妈妈,你们可怕鬼神之事?”夏娆又问。
    其他人似乎有些迟疑,却听张妈妈沉静着道:“奴婢不怕,奴婢死活就一个人,对鬼神虽有敬畏之心,却也不会畏惧到不敢直视的地步。”
    其他人一听,也跟着冷静下来,上前附和。
    夏娆这才拿出一串钥匙给了张妈妈,又让阿蛮拿了一锭银子来给她,道:“既如此,你们暂且去府衙边上的那处宅子住着,等我处理好了手头上的事,我自会来告诉你们接下来该做什么。”
    张妈妈望着钥匙和银子,怔了下,这才忍不住抬头望着夏娆:“奴婢……”
    “我信得过我自己,我觉得张妈妈能替我管好的。”夏娆笑着道。
    张妈妈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感觉,她们被扔在拍卖行,被人像猪狗一般呼来喝去已经好多天了,她曾还盘算着,要么就一根绳子吊死算了,从未想过,新主子会待她们好,还这般信任她们。
    张妈妈掩起眼底的情绪,带着众人跪在地上,给夏娆了磕头:“奴婢们等着主子过来。”
    夏娆弯起眼眸,这才带着阿蛮赶往天香楼去了。
    等去成衣铺子换好衣裳,急匆匆往天香楼里走时,就见到了醉醺醺一身酒气的凌北墨忽然出现在了她面前,不由分说的揽着她的腰,径直飞入了黑夜里。
    第50章 真是无耻至极
    风呼呼的往脸上吹,还伴着凌北墨身上的酒气。
    等好容易停下来,夏娆还没来得及问他发什么疯,他就将她抵在了墙边,俯身吻了下来。
    夏娆现在被冷风吹得头脑冷静极了,任他帅过吴彦祖,也在他的呼吸垂落脸上之前,抓着他手肘处的穴位狠狠一摁,便将他推开了去。
    “十三殿下若是想女人了,回皇子府去要多少有多少,何必如此作践妾身。”夏娆方才不得已推开他,但面前这人,说到底,是可以杀了她都不用负责的人,所以她虽生气,语气也尽量平和。
    寒风一吹,凌北墨这才激灵一下,从醉意中清醒了过来,又侧身看看带着几分怯意的她,唇角勾起:“害怕了?”
    “……”天底下哪有那么多不怕死的。
    “殿下若是没有别的事,妾身先告辞了。”夏娆裹紧了斗篷,转身就要往巷子口走,凌北墨的身影却堵了上来。
    夏娆抬头看他,他却邪气一笑,揽着她的腰便飞身上了屋顶,才道:“你放心,我不会勉强你的,今晚你就陪着我说说话。”
    说罢,他便解下自己的斗篷铺好,绅士的请夏娆先坐。
    夏娆捉摸不透他在想什么,但对于凌北墨,她只想敬而远之。
    “既是元宵,若没有美酒,这景赏着岂不是毫无趣味?”夏娆想了想,乖顺的坐下。
    凌北墨瞧着笑盈盈的她,仿佛软绵绵的一团……肉包子,娇憨可爱,让心绪繁杂的他,也起了暂时抛开一切好好歇一晚的心思。
    “那你等着,我去买。”凌北墨笑。
    “要吃城南那家的酱牛肉!”夏娆生怕他走的不够远,特意说了间离这儿老远的铺子。
    “你倒是敢使唤起本皇子了?”凌北墨微笑,走之前,认认真真盯着夏娆的眼睛,道:“你好好在这儿等我,若是敢逃了,下次我可不会这样轻易饶了你了。”
    夏娆看着他狐狸般的长眸凝着几分捉摸不透的深意,只连连点头应下,但她若是不逃,楼子溪见自己总不回去,事情肯定会闹到燕王府去,到时候可不是凌北墨饶不饶她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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