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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好。
    杜修竹都这么说了,林晚秋也就没有再揪着不放。“也是,田家也不是吃素的,狗咬狗一嘴毛,总要叫他们相互消耗一番才好。”
    林晚秋也知道这事儿里头还是有杜修竹甚至是江鸿远和乔庆的手笔在里头。
    这事儿,是越乱越好。
    “画院街给你留了两套院子,你走之前把契约签了。”林晚秋道,心说房钱她给吧,收了人家杜修竹的画她可没脸再要杜修竹的房子钱。
    “好,那我就笑纳了!”杜修竹笑道。“谢谢妹妹妹夫送我老婆本儿!”
    江鸿远:……
    好想揍他!
    “等所有的事儿都解决了,你就娶个嫂嫂好好过日子。”洪均和淑妃的问题不解决,杜修竹还真没啥条件成家,搞不好会害了人家姑娘。
    其实结症不在洪均身上,而是在淑妃身上,洪均这只苍蝇说拍死就拍死了,死了他还能有别人。
    这样一来,还不如让杜修竹更为熟悉的洪均先蹦跶着呢。
    只有让淑妃和成王垮台了,杜修竹的人生才能正常。
    可淑妃到底是杜修竹的生母,就不知道杜修竹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这事儿林晚秋也不好问。
    “好!”杜修竹答应下来,脸上一直挂着笑,林晚秋见他状态确实不错,就放心了。
    “公主府那边儿你们注意着点儿,他们不敢明面上蹦跶,但肯定会使阴招。
    长公主和薛毅都是小心眼儿的人。”不止小心眼儿,这两口子一个比一个阴毒。
    可是面上瞧着却是顶顶和善的。
    “嗯,我知道。”林晚秋应道。
    “画院街……画院街的房子你不用担心,薛毅的人就是再拖沓也拖不过十月去,毕竟满朝堂都瞧着,御史也不是摆设。
    只要他们公开给你赔偿,画院街就不会没人敢买了。”
    江鸿远嗤笑一声:“画院街就不用你操心了!”哼,他是让媳妇等的人么?
    “好……”林晚秋扯了扯江鸿远的衣袖,警告他别乱说。
    “那我走了。”杜修竹在契约上落下手指印之后便道。
    “不吃饭了么?”林晚秋送他出门。
    杜修竹笑道:“不吃了,还得赶路呢,等你们到了京城,我们再坐下来好好喝一场。”
    第783章 示弱了
    杜修竹前脚走,后脚林晚秋就把画扔进闲鱼作坊中,先是复制了一份留底,再让闲鱼作坊拆分分析。
    原来这美人醉卧图和老手垂钓图是两幅画组成一幅画的,画师技术之精妙绝伦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能将两幅完全不搭边儿的画完美地重合在一起而毫无违和感,那真是高手中的高手,大师中的大师。
    两幅画剥离开来再以再以某种刁钻的方式重叠,便是一副地图。
    林晚秋让闲鱼作坊将地图复制出来。
    江鸿远拿着地图沉思了半响:“这地图有点儿眼熟。”他说。
    “你见过?”林晚秋问。地图的范围不大,大周这么多的山脉,想从中找出一两个山峰出来真的不是一般化的困难。
    江鸿远摇头:“不知道。”
    “咱们慢慢找,找不找得到都无所谓,传说中的东西就算是找出来也不一定跟传说描述的一样,毕竟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
    神策军什么的,搞不好都不在了。
    至于宝藏……林晚秋还真不稀罕,她如果努努力,还是十分能挣钱的。
    江鸿远也觉得林晚秋说得对。
    现在京城可以先不管,成王跟太子咬成一团,雍王也在不时上去给两嘴,还得乱一段时间。
    皇帝显然还要再熬一熬他,所以段时间内是不会给他任何差事,那他就正好利用这段时间好好过问过问龙尾山山匪的事情。
    当然,更重要的是跟媳妇酱酱酿酿,他的田,得努力耕种才行,懈怠可耻。
    “我已经让人给京城公主府送信,放弃手中的麻将馆股权。”江鸿远道。这事儿是他跟林晚秋两个人商量好的,明着示弱,其实是想斩断跟长公主府的关系。
    已经闹成这样了根本不能善了,加上兴隆赌坊那边给他的分红其实水分很重,江鸿远不傻,只是一直没有戳穿而已。
    当初他把麻将献出去,想的也只是在兴隆赌坊站稳脚跟,方便自己培植势力,并且暗中调查龙尾山山匪的事情。
    这会儿潮县暗地里的势力早就被他给培植了起来,兴隆赌坊这头对他来说就一点儿都不重要了。
    “好!”林晚秋应了一声儿。“你不是说要让我陪你去山里住一段时间么?什么时候去?”
    “等你把画院街的事儿弄完了咱们就去。”江鸿远道。
    林晚秋想了想,“那就得过完年了。”
    江鸿远道:“嗯,过完年就过完年,对了,咱们是去村里过年还是就在伯府过年?”
    林晚秋:“回村里过年吧!”她对靠山村的家感情最深,毕竟那个地方,是她跟汉子开始的地方。
    “好,那就回村里过年!”江鸿远搂了搂她笑着道。
    江鸿远送信给公主府是通过兴隆赌坊,所以信的内容薛毅派来的管事也获悉了。
    心说这骁勇伯府果然是已经沉不住气了。
    那就再等一等,让他再着急着急。
    几天后,这事儿就传到了薛毅的面前,薛毅看完信就冷笑一声:“泥腿子而已,也敢在我面前撒野,若不是如今几个皇子斗得太厉害,皇上那儿盯得紧,一个区区骁勇伯杀了就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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