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翻译过来就是:爸爸老了,而且身体不好,最重要的是不喜欢跟那些傻子大臣们喝酒,而且皇宫的酒也不是那么好喝的,一口酒仿佛就是一个坑。所以喝酒这种事就交给你去做了。你喝醉了丢脸是没关系的,但是爸爸不行,毕竟爸爸才是王府的支柱啊,不信的话就去问问你皇奶奶和妹妹啊!
陆世子看了他爹那龙精虎猛的身材和神采奕奕的样子实在是不像年纪大了身体不好的,他看起来健壮得简直能够轻轻松松就打死一头牛……但是亲爹的话十足的威胁,毫无地位的陆世子含泪同意了亲爹的要求。
陆宓在马车里听到了亲爹和亲哥的对话,觉得哥哥可能是自己不想回来才在北境待了那么多年的吧?
年节当日,不少的王孙贵胄都要入宫去给太后圣人还有皇后请安。这好巧不巧的,眼看着就要到皇宫门口了,从旁边的路驶来一辆马车,正是清河郡王府的马车,又刚刚好,挡住了福亲王一家的去路。
福亲王手上挂着马鞭,勒住了缰绳,道:“瞧瞧谁家马车,敢挡着本王和郡主的路。”
被遗忘的陆世子保持微笑。
清河郡王一听下人回禀,说是拦住了福亲王的去路,连忙叫人把路让开。又亲自带着郡王妃和女儿去给福亲王打招呼。
“免了。本王听说前些日子也是这么凑巧,本王爱女还给你的王妃让了路。”福亲王微微眯了眯眼,看向清河郡王的眼神就不那么友好了。
清河郡王是个胖乎乎的人,长得十分平易近人。这会儿子他听到福亲王的话脸上顿时露出了疑惑,看了看他的郡王妃和女儿。只见郡王妃涨红了脸,仿佛是有些难堪的样子,一旁的女儿也是有些面色尴尬。
见此情形,清河郡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连忙说道:“此事是内子不对,小王给福亲王赔礼了。”
见清河郡王认错的速度很快,面色稍微好看了些,可看着清河郡王妃觉得自己像是受到了羞辱的表情,福亲王冷哼一声,也没说接受赔礼还是不接受赔礼。然而福亲王这人向来很记仇,惹他是可以的,但是惹他女儿就不行,这件事儿他就好好记着,往后拿来算账。福亲王冷冷的扫了清河郡王妃一眼,身为亲王又是武将,他的眼神沉戾,让清河郡王妃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福亲王也没说话,十分嚣张的甩着鞭子离开了,直到福亲王府的队伍都消失不见,清河郡王这才擦了擦头上的汗。
可清河郡王妃的眼睛都气红了,险些就要当众落泪了,而女儿秦鸯稍微好些,可也红了眼睛,十分委屈。清河郡王心疼不已,连忙带着郡王妃和女儿上了马车。
这才刚刚坐下,清河郡王妃就捻着锦帕拭泪,而秦鸯则是隐忍不发,这两人的模样看起来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清河郡王原本还想问问是怎么回事,见此情形,也只好先安慰安慰郡王妃和女儿:“王妃莫哭,哭得本王心肝疼。”
清河郡王宠爱郡王妃也是出了名儿的,见郡王妃落泪了,哪里还会想要问什么马车挡路的事儿呢,先安抚好他的爱妻郡王妃才是啊。
秦鸯见状,咬咬唇,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她小声的说了一句话。清河郡王没大听清楚,就让爱女再重复了一次。
秦鸯见父亲脸色没有怒色,便颇为委屈的说道:“是朝阳郡主自己先让路的,不是母亲和我的错。”
清河郡王了然,知道秦鸯说的是实话,但清河郡王也知道清河郡王妃这是到了长安不大适应。毕竟从前他是地方最大的,只有旁人给他让路的份儿,哪有他给人让路呢?这朝阳郡主既然让了路,郡王妃自然就从善如流了。
这件事清河郡王想的很明白,他有些胖胖的脸上并没有生气,反而像尊弥勒佛一样,笑呵呵的对女儿说道:“无妨,福亲王个是面恶心善之人,他既然当面说出口了,必定不会记在心中。不过是桩小事,鸯儿不必放在心上,王妃更不必为此伤心落泪。”
清河郡王妃听到了清河郡王的话,拿开锦帕,道:“我是怕给你添麻烦,咱们到长安根基不稳,若是得罪了福亲王府如何是好?”
清河郡王觉得郡王妃的话实在是多余:“怎么会呢。福亲王并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况且这也不过是桩小事,若是这种事也要记仇,我也去圣人面前告一状去。王妃和鸯儿莫怕,咱们清河郡王府也不是任人欺凌的。”
清河郡王妃点点头,要的就是他这句话。她借着捻锦帕拭泪的动作给秦鸯递了个眼神,秦鸯默默的点头,她心中稍安。
一旁是父亲还在说好话哄着母亲,可秦鸯的心里却总是十分不安。她想起长安前些日子的流言蜚语,又想起昨日身边的婢女去四季斋取点心,听到有人说霍指挥使和霍四小姐亲自去了福亲王府送了年礼……
秦鸯的心顿时就揪得紧紧的,她没见过那个朝阳郡主,不知道这个朝阳郡主究竟是何种容貌,何种谈吐,何种为人,何种品性。可霍无舟亲自去福亲王府送年礼的事儿让秦鸯有了深深的危机感。
她看向母亲,眼神中多了些焦急,她如今只想迫切的想要定下和霍无舟的婚事。
作者有话要说: 依旧是想日万,但是没成功的胖达,寻求力量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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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饲养手册》 文/礼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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