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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最后一句话,倪烟还摇了摇头。
    季柔气得脸都绿了。
    她根本就没想到一个看起来没读过几年书的黄毛丫头,居然还会法语!
    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王义礼和王义中虽然听不懂倪烟再说什么,但是他们就莫名的觉得很痛快。
    看季柔的脸色,也知道倪烟占了上风。
    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孩子,就应该给点厉害给她瞧瞧!
    “你胡说什么呢?”季柔道:“我要告你!你在侵犯我名誉!”
    倪烟淡淡一笑,依旧用法语回她,“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在诬蔑我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我也可以告你呢?”
    季柔一噎,脸色更难看了!
    她从来都没在abner先生面前丢过这么大的人!
    这个黄毛丫头到底什么来历?
    真是气死她了!
    倪烟接着道:“这位姐姐,你知不知道刚刚你的那种诬蔑行为,如果换成一位听不懂法语的医生,abner先生的母亲,很可能就会失去一次痊愈的机会。”
    “就凭你也想治好太太的病?”季柔气得脸都白了。
    倪烟浅浅勾唇,“能不能,你拭目以待就行了。”
    倪烟的行为不光出乎季柔的意料之外,也出乎abner先生的意料。
    他完全没想到,倪烟在如此强势的季柔面前,还能反击的如此漂亮。
    一个将法语说的这么流利的人,医术肯定也不会太差。
    要知道,法语可是世界上十大难学语言之一。
    就算是季柔,也是在f国本地呆了七八年,才学的这么流利的。
    “神医,您快跟我来。”为了表示对倪烟的尊敬,abner先生说的依旧是中文。
    “abner先生!”季柔心有不甘。
    “iss季,我想你应该清楚自己的身份。”这话说的不轻不重,却成功的让季柔浑身一抖。
    她是什么身份?
    她充其量也不过算是abner先生身边的大助理而已。
    王义礼看着季柔冷哼一声,直接从她身边走过去。
    王义中也没什么好脸色对季柔。
    季柔的脸色是前所未有的难看,却不得不压住心中的怒火,跟在几人身后。
    她倒是要看看,这倪烟究竟有什么样的本事!
    abner先生的母亲住在三楼。
    卧室很大,通风效果也很好,空气中几乎没什么异味。
    “这就是我的母亲。”abner先生指着躺在床上的中年妇人道。
    abner先生的母亲今年47岁,叫乔治娅。
    乔治娅浑身上下都插满了维持生命迹象的管子,不似普通病人那般瘦骨嶙峋,反而红光满面的,若不是身上插着管子的话,恐怕没人会认为这是一个病人。
    这种现象倪烟倒是没有见过。
    王义礼是第一次看到乔治娅,他转头看向王义中,“奇怪,我从没见过这样的病人。”
    倪烟并没有多说些什么,直接在乔治娅身侧坐下,伸手搭上乔治娅的脉搏,凝神听脉。
    病房里静只听见心电图跳动的声音。
    过了好半晌,倪烟才慢慢睁开眼睛。
    abner先生迫不及待的问道:“怎么样?神医,我母亲她还有救吗?”
    母亲的病拖得时间太长了,现在每过一天,对于她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看着母亲这样,abner先生这个当儿子的,心里真的非常难受。
    “您母亲这是虚寒气附体,放心,不是什么大病。”倪烟淡淡开口。
    不是什么大病?
    乔治娅的病中西医都束手无策,倪烟居然说不是什么大病,这是不是有点盲目自大了?
    就连王义中都觉得倪烟有点不靠谱。
    “倪小姐,您的意思是,您有把握可以治好太太的病了?”季柔开口。
    “对。”倪烟点点头。
    “连国的西医教授都诊断不出太太的病因,您竟然说太太的病不是大病。您是觉得,您比教授还具有权威性吗?对了,刚刚忘了问您,请问您有医师证吗?您从医几年了呢?”
    季柔咄咄逼人,刚刚她被倪烟气糊涂了,所以根本就没想到这些,现在每一句话都说在了点子上。
    倪烟笑着道:“倒不是说我比国外的教授还要厉害。只是某些时候,有些病因根本无法用机器检查出来,西医有西医的好,中医有中医的好,中医若是真的那么一无是处的话,华国也就不会传承五千年了,更不会有这位姐姐你了。”
    倪烟并没有贬低西医的意思
    这番话说的大气无比。
    换做是西医的话,可能就没有这样度量了,这就是中医传承五千年的底蕴。
    季柔咬了咬唇,“倪小姐还真是会避重就轻!我在问你有没有医师证呢!”
    倪烟笑着道:“医师证自然是有的,要不然我也不会出来行医了。”倪烟从随身带的包里掏出一张中医资格证。
    自从上次医治好莫胡蝶之后,倪烟就抽空去考取了中医资格证。
    她现在已经是一名合格的中医了。
    这证不会是假的吧?
    季柔有些怀疑,却也无话可说。
    语落,倪烟抬眸看向abner先生,“请问您母亲在两年前是不是曾经去过深山旅游,而且回来的时候,生过一场大病?”
    abner先生想了想,然后道:“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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