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小小的报复了纪越下,安然心情很好的走出火车站。没错,她承认自己就是个小人,对让自己不痛快还说不通的人,她只能想到这个法子来报复。
那位首长看着就像是个正派的人物,自己的话哪怕不能让对方开除纪越,也能败坏他心纪越的好感。至于自己会不会给对方留下坏印象,安然不在乎。在她看来,除了这次意外,两个人应该不会再有交集。
“嘿,安然,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安然刚走出出站口来到公交车站点,就被人拍了肩膀。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绷紧,然后转头看轻来人才松了口气。
安然挎下肩膀,伸手拍了拍胸口说道:“要死啊,真是差点被你吓死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她在学校的舍友,也是同专业的女生,杜雪薇。
她们这个专业女生不多,整个学校几百人里面,女主也才不过二十个,她们班就只有自己和杜雪薇两个人。是以两人很自然的就成了好朋友。
杜雪薇不好意思的笑笑,其实刚才她也在大厅里面,只不过她运气好距离那些人较远,等那些人被围住她才大着胆子跟别人样上前。然后就很自然的看到了安然。
看到好朋友被抓,她心里也着急,只不过她自己手无缚鸡之力,除了着急也没有别的办法。
安然暴起的那刻她也看见了,本来她看到安然自救成功想要过去的,谁知道响起了枪声,她吓的跟其他人样抱头鼠窜。
看到安然平安出来,她除了欣喜还有些心虚,觉得自己背弃了两个人的友情。
安然爽朗的笑道:“幸亏你没过去,不然我自身都难保,还要分心神保护你,说不定咱俩都要挂里面了。”
不管杜雪薇是不是跟她说的样,她都是心存感激的。
杜雪薇伸手拉拉她,准备来个大检查。安然慌忙拉下她的手,轻咳声站好,说道:“别闹,红袖章来了。”
杜雪薇不高兴的放下手,回头果真看到两个红袖章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们。她噘着嘴小声的嘀咕道:“真是烦人。”
尽管不高兴,杜雪薇还是站得笔直,两眼目视前方,跟刚才那个打打闹闹的女孩简直判若两人。
没办法,现在查的比较严格,连夫妻两个上街都不敢手拉手,更何况她当街打闹呢。被发现教训顿都是轻的。
两人路无话,跟个陌生人似的。等回到宿舍,杜雪薇才松了口气。这时候她忍不住卦道:“对了,我还没问你呢,火车站叫你名字的那个迷彩服是你的谁啊?瞧瞧他看你的眼神,啧啧啧,说是不是背着姐姐恋爱了?”
安然拍下她作怪的手,翻了个白眼不客气的说道:“快别提他了,认
识他我真是倒霉透了。”
“怎么?我看他人还不错啊。你看,发现你被劫持那着急的样子,恨不得他上去替换你。”杜雪薇不解的问道,随后‘哦’了声,“你是不是在怪罪他那时候喊出你的名字?虽然他的做法或许会给你带来麻烦,可当时那情况他也定不是故意的。说不定就是太紧张了呢。你啊,也别死揪着不放了。难道他看见你装作不认识,你就高兴了?”
在杜雪薇看来,这根本就不算事。那男人长的高大威猛,还是这样份职业,他跟安然简直就是绝配。要不是看出他对安然的感情,安然又是自己的好朋友,杜雪薇还真想抢过来。
安然整理好床铺,躺在床上,没好气的说道:“你想要?你想要就拿去好了。我跟他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
“切,信你才有鬼,没关系人家会叫你‘然然’,还叫的那么深情。”杜雪薇摆摆手,她心里认定了安然在说谎。
听了这话安然在心里又骂了纪越边,她就知道会是这样。比起当初他叫自己的名字,差点让自己陷入险境,安然更在意的是他那句话带来的后果。
就像杜雪薇说的,就他那样喊人,说俩人没关系谁信?
安然深吸口气,做起来耐着性子解释道:“好吧,我承认我们几年前是有关系。我爹娘都是抗战的英雄,他家也差不多。他爹和爷爷曾经对我家有过帮助,据说还救过我爹的命,我爹临死前怕我受苦就把我许给了他家。”
不等安然说完,杜雪薇惊讶的跳起来,“不是吧,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玩儿指腹为婚这套。你呢,你不会答应了吧?”
安然瞪了她眼:“你还要不要听了,不听算了。”杜雪薇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大嘴巴喜欢卦,她今天要不把事情解释清楚,明天整个农业大学都能知道动物医学系的安然有个军人未婚夫的事情。
杜雪薇举手投降,示意安然赶快讲,她不会在插嘴。
“我娘重承诺,何况又是我爹临死的决定,她想不同意都不行。随着我越来越大,两个人的关系也不得不正视。于是,我就跟他摊牌了。结果发现两个人的革命道路不同,我们无法做志同道合的同志,于是,我就提出解除婚约了。再然后,他就跟我大哥家的侄女搅合在起了。”
安然简单的说了下事情的经过,杜雪薇听的目瞪口呆。虽说现在讲究婚姻自由反对包办,可是人们在找对象的时候还是会下意识的避开家姐妹。比如个人如果跟姐姐相亲,哪怕两人不合适,也绝对不会再跟这家的其他女性相亲。
这样做是为了避免将来大家都尴尬。除非双方决定彻底撕破脸,不要名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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