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很新奇,就像参加一场没什么希望的比赛,自己连能不能坚持到底都不知道,虽然安慰自己参与就好,但总想有些结果的,结果还没走多久,就发现有很多人被她落下了,还有人放弃了,忽然觉得空气都清新了。
温梨心中欢喜,连动作都快了很多,让其他嫂子看得羡慕不已,果然是年轻啊,身体好,腰也好,做事利索。当初她们也是这样的啊,做事又快又好。
文理摘野菜摘得满头大汗,身心舒畅,其他嫂子才找了大半背篓,温梨找的就满了,还顺手把手里那一大把放进孙雨背篓里。
两个人满载而归,比预计的提前了一个多小时。
回去把野菜择好,淘洗干净,放在一个簸箕里晒上,才回屋收拾自己,换上干净厚实的衣服。
眼睛又看到桌子上的计划本,鬼使神差的翻开,心中忽然冒出来个念头,如果我好好学习,会不会像刚刚一样,有那么强的成就感?
她已经好久没有过那么强的成就感了,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呢?温梨思考,大概是刚刚追上何建国的时候,再之前呢?好像太久远了,不记得了。
她拉开座椅,把空间里的书都移出来,一个动作做得心里慌慌的,出了一头冷汗。
空间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一次性拿东西太多了?
温梨觉得有可能就是这样,还有一个可能,她有些不确定,要等等才行。
休息了一会儿,把东西收拾好,选出来需要的书,又找出自己之前买的箱子,把书都放进去,上锁,不需要的都重新放回空间,这回她没敢一次性拿太多,一次一点儿,边休息边放,在天色渐黑才全部放进去。
温梨把野菜收拾好,拿进屋里,也不敢直接吃,因为有些怀疑,只能把这些放着,等明天放进空间保鲜,没有冰箱,空间就是仓库和冰箱。
先好好休息两天,看看身体情况,如果还是没有来事儿,再去医院找医生看看,到时候差不多也可以确诊了。
现在时间太早,一是还不确定,二是月份浅,暂时看不出来。
温梨等了好几天,确认真的没什么事儿了才去医院。
医生是个中西医都懂的,听那些护士八卦,她家里是个中医世家,一直学的都是中医,可是女医生不愿意,坚持学妇科,学西医,还因为一个跟家里闹翻了。
护士介绍温梨去她那里,检查之后还可以把把脉,更确认一下。碰到个中西医都懂的,而又不会排斥其中一种的医生真的不多。
有些医生支持西医,认为中医就是煮些烂树根,没用,而有些医生支持中医,认为西医太野蛮,要动刀子,治标不治本。
而像女医生这种两者都懂,还不排斥的确是不多见。
门第之争在后来几十年里都很厉害,更不要说这个思想碰撞的时代了。
检查的结果很快就出来了,温梨看到结果验证,心里不知是喜是忧。
这个最大的喜讯没人分享,孩子的父亲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说是一个月,但哪能真的保证啊!
初为人母的喜悦瞬间被冲淡一半。
接下来的日子,温梨更小心了,开始慢慢养成规律的三餐时间,每天少食多餐,偶尔加些餐食。存的那些水果什么的,也给自己规定每天吃一个,补充维生素什么的。
野菜可以吃,对身体挺好的。温梨觉得这日子太闲了,种了些蔬菜的,何建国也把院子里的地翻过一遍了,温梨也从孙雨嫂子那里找了点种子。
前两天等急了的时候已经慢慢点上了,泼了点水,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希望能长出来。
她没有种过菜,以前种过花,但从来没有活下来的,连仙人掌都差点种死,后来让它自生自灭才活下来,还开了花结了果,果子温梨都吃过了。
应该会活的吧?
自从“迷恋”上了种菜,她就天天搬个小板凳坐在菜园子旁边,眼巴巴地瞅着,生怕错过了发芽。
又一天,温梨像往常一样坐在蔬菜旁边,不经意间看到地上有点绿,用手指扣了扣,好像是真的,趴在地上仔细瞅瞅,真的发芽了!
她的菜发芽了!太开心了!竟然活了!
从那天之后,温梨全身心投入到菜芽的生长过程中,还专门找了个本,用她那幼稚的笔触为菜苗画生长过程,写生长日记。
早上做些动作舒缓的瑜伽,中午看菜苗,下午开始复习知识,日子过得不知道有多滋润,把何建国忘到了脑后。
直到他把温梨抱起来进屋 ,温梨“啊”地一声,被吓了一跳,才认出来这个抱着自己的男人是自己男人。
温梨看何建国抱着她要往卧室进,一巴掌拍在他的手臂上,“放我下来!”
何建国摇摇头,用手拍拍温梨,示意她别闹,闷着头往里走。
温梨急了,“快放我下来!听到没有啊。”
“没听到。”这回算是说话了,但说出来的内容让人无语极了。
他把温梨放到床上,就要脱衣服,动作被温梨冷不丁的一句话打断了。
“你是不是不在乎我了?”温梨开始无理取闹,看到他动作停下来,暗暗舒了一口气。
无理取闹就是管用!
看着前面站着的男人,温梨暗暗咬牙,这人真是个铁憨憨,都不能等我把话说完吗?一天到晚净想些不正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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