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雁瑞一见到秦鹿进来, 就红了眼圈，一副快哭了的样子，眼睛更是不安地偷偷朝雁辞看去。
    雁辞故作严厉的开口：“你看我也没有用，这一次你确实得好好反省一下。”
    秦鹿听他在后面这样说, 转头看了他一眼，雁辞顿时眨了眨眼睛：“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你闭嘴！”秦鹿说完就见雁辞摸了摸鼻子。
    秦鹿在转过头看向坐在床上的小雁瑞, 小的时候小雁瑞长得还挺像他的，长大后看起来更像雁辞多一些。
    “你别给我哭, 你这招我告诉你从今天起不好使了。”秦鹿说完, 一屁股坐在床上：“这个假期，我不拍戏了，我就在家好好监督你学习，你说人家小希和繁星都能考全学年第一, 你怎么就连大榜都进不去呢, 这差距也太大了吧？”
    雁瑞抽了抽鼻子，一脸的委屈。
    秦鹿看了他一眼：“你现在学也不晚, 把卷子拿出来, 哪里不会我给你讲。”
    雁瑞求助性地看向雁辞, 雁辞眨了眨眼睛，将头扭在一边。
    一副宝贝儿，对不起，你爹这会儿也救不了你。
    见雁辞靠不住, 雁瑞只能把卷子拿出来。
    秦鹿一看到上面的大红叉叉, 顿时觉得脑瓜突突的疼。
    “三加二等于八吗, 雁瑞？”秦鹿指着上面第一道题看着坐在他旁边的雁瑞。
    雁瑞摇摇头：“不等。”
    “那等于几？”秦鹿眼睛一瞪，雁瑞心里一哆嗦试探着道：“六？”
    秦鹿受到了会心一击：“你好好想想，三加二等于六吗？”
    “不等于吗？”雁瑞也瞪起了大眼睛，一副懵懂的样子。
    “你给我把手伸出来，左手三根手指，右手两根手指，一共几根手指，数一下！”
    秦鹿说完，雁瑞数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头：“五根！”
    “那三加二等于几？”秦鹿这个问题在雁瑞说完五之后，多了一些希望。
    然而雁瑞瞪着大眼睛：“六？”
    秦鹿：“……”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
    雁辞：“噗！”我家宝宝怎么能这么可爱！！！
    秦鹿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再转过头看着雁瑞：“你不刚数完手指吗，怎么又是六了，再数一遍，几根手指？”
    “五根！”
    “那三加二等于几？”
    “五？”
    “就是五，怎么还是试探回答呢，这道，六加三等于几？”
    雁瑞不出声看着秦鹿。
    “你别看我，我脸上又没有答案，数手指！”
    “可是我没有六根手指呀？”雁瑞一脸的懵懂，还怕秦鹿不相信，还把自己的手伸出来给秦鹿看。
    秦鹿强忍着青筋爆裂的冲动，默默告诉自己这是亲儿子：“你这只手有五根手指，你，你不会用这只手借给它一根吗，然后在拿出三根，这一共是几根？”
    “九？”
    “所以六加三等于几？”
    “九！”
    “嗯，下一道，七加二等于几？”
    雁瑞又看着秦鹿。
    秦鹿：“……别看我，我脸上没有答案，怎么做，我刚刚不教过你了吗，先拿一个只手，在借几根手指给这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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