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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位黄种人在某个景区内做了什么不雅的事情,他们不用调查就敢把帽子扣在华国人头上。
    虽然经常被各种打脸,但这些媒体都依旧‘我行我素’,在资本社会中生存的他们早就放弃了媒体人的基本底线,他们知道各国的吃瓜群众喜欢看什么新闻,所以疯狂地报道这些。
    当初华国九黎山地区爆发H6N9疫情的时候,各大西方媒体争相报道,明明九黎山地区的疫情已经得到了有效隔离控制,但西方媒体都选择性失明了,对真相视而不见,只是揪着H6N9的死亡率说事,疯狂地抨击华国学者不作为。
    协和医学院的霍荣恩教授联手谢书尧,厘清了H6N9的感染机理,研发出治愈H6N9的特效药,这个消息对于九黎山地区的人来说,等于是天大的救命消息,但西方媒体都选择性失语了,没有一家媒体报道。
    直到华国政府解封九黎山地区,H6N9的治愈难度从无药可救变成了吃点药就能好,而许多国家都爆发了H6N9疫情,这些西方媒体才又开始争相报道华国已经研制出特效药的消息,指责华国不顾人道主义等等等等。
    华国某对外发言人的反应相当强硬,她一连三问,将那些西方媒体记者问得面红耳赤,哑口无言。
    “各位媒体的记者朋友,九黎山地区的疫情,真的像你们报道的那样吗?”
    “华国政府真的像你们在新闻中描述的那般毫无作为吗?”
    “你们的职业道德与媒体人的底线,究竟在哪里?”
    “华国的科研人员研发出H6N9特效药的消息,已经是好几个月前的事情了,这种事能算新闻吗?你们为什么要压到现在才报道?”
    “如果你们不报道这样的消息,九黎山地区的百姓是不是还像绝大多数西方人想象的那样,每天都生活在人间地狱?”
    “在新闻报道上,你们已经失去了客观、公允与良知,你们不配称为‘记者’,只配称为故事的杜撰者,你们明明已经看到了真相,却依旧要用手中的笔去向西方人描绘一个落后贫穷的华国,何其荒谬!”
    “出于人道主义,华国会向所有爆发疫情的国家开放特效药出口权限,但因为华国药物科技水平受限,无法同时向所有国家开放特效药出口权限,故而会优先选择邦交关系良好且稳定的国家进行药物援助,帮盟友及时渡过难关。”
    “朋友来了有烈酒,豺狼来了有□□!”
    这是华国对那些职业摸黑华国的媒体记者的一次反击。
    而华国采用了部分供应的‘离间计’,从那些西方媒体默契描绘出的大网中撕开一道口子,先让部分西方人看到真相,然后再让真相去发酵。
    往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证明华国的这一步走对了。
    那些媒体记者明显收敛了许多,虽然依旧会抓着华国发生的一些不好的事情报道,但他们很明显不会再轻易地上纲上线,也会报道华国发生的一些好事,比如高铁速度多么多么快、又修了多少海底隧道、华国又研发出了什么特效药……
    开了这个头之后,再报道一些正面的新闻,这些西方媒体就熟练多了。
    ‘肝癌克’研制成功的消息才刚被国内媒体报道,国外媒体就‘原汁原味’地转发了这一则消息。
    国外有一个网友的评论成为了经典——这个人是天使转世吧!
    可惜这个网友的英语水平不大好,把天使翻译成了god**,谢书尧看了之后,脸色黑了有一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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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月一到,金陵药科大学计算药学系的学生全部入学,金陵药科大学沿用了谢书尧当初在京大医学部时设置的培养方案,将计算药学系有声有色地办了起来。
    原先由谢书尧亲自去上的课时,这会儿由包萌和杜岳各自分担一半,倒也足够。
    包萌和杜岳忙活了大半学期,总算将十四五结题的材料准备了个七七八八,就在这时,谢书尧意外地接到了来自瑞典皇家科学院的电话。
    第125章 第一百二十五站
    瑞典皇家科学院给谢书尧打电话,还是在这个节骨眼上,能为了什么?
    自然是为了颁奖。
    诺贝尔医学奖。
    其实,早在计算药学刚刚提出,并且为人参皂苷的研究提供了理论性支撑时,就有两位诺贝尔医学奖的得主向瑞典皇家科学院推荐过谢书尧。
    这两位诺贝尔医学奖的得主相当看好计算药学的前途,只不过诺贝尔奖的评选依旧属于不同学派之争的地盘,有很多诺贝尔医学奖的得主为了扶持自家学派的新兴学者,以‘计算药学太过年轻,凭借单一人参皂苷无法证实计算药学理论是否完整’为理由,将计算药学挡在了诺贝尔奖的门外。
    最近两年内,谢书尧凭借计算药学,先后研制出了胃癌克、H6N9特效药、肝癌克,凭借一人之力就将计算药学推向了无上高峰,就算那些不大看好计算药学的诺贝尔医学奖得主,这会儿也无法再用之前那种理由再次拒绝谢书尧了。
    因为他们心里清楚,就算他们拒绝了谢书尧,瑞典皇家科学院都不一定会听。
    如果不将这一届的诺贝尔医学奖颁给谢书尧——这个用手中大刀接连将‘胃癌’‘肝癌’‘糖尿病’‘H6N9’等死神斩于刀下的医药学女斗士,恐怕瑞典皇家科学院的公允都会受到公众的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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