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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晓昱站在孙芳门前,有规律的敲着门,结果等了好一会,都没人答应,当然了,她知道这个时候,有人应才是奇怪。
    “怎么回事,这个时间他俩应该都在家里才对,怎么会没人应?”
    蒋秦朝着屋内喊道:“孙芳,开门,找你有事。”
    结果还是没人说话,一点声响都没有。
    “该不会是出事了吧?我今天瞧孙大娘好像跟谁打了一架,浑身都是伤。”楚晓昱眸光一闪,无辜的说道。
    蒋秦皱眉,上前轻轻的推了推门,结果这门是虚掩着的,一推就开了。
    他一把推开房门,走进去喊着那两人,“孙芳,孙氏,人呐,都去哪了?你们也别愣着,帮忙找找人。”
    几个女人应下,纷纷找人去了,楚晓昱跟在后面划水。
    “呀!快来人啊,出事了!”
    一声尖锐的女声从侧房传过来,跟来的人都赶紧过去。
    进屋的一瞬间,一股血腥味混合着尿骚味涌入鼻尖。
    众人:!!!
    众人赶紧拿起衣袖堵住鼻子,面露嫌弃。
    屋里一女一男都躺在地上,两人身上都渗着血色,众人都被吓着了。
    还是村长夫郎勉强镇静下来,赶紧让人去找大夫,剩下的人把孙氏抬到床上去,而地上的孙芳则还是躺在地上,谁都不愿意去抬那大小便失禁的人。
    同是男子,蒋秦看着孙氏一身的伤,哪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厌恶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人,恨不得朝她吐两口唾沫。
    等了好一会,大夫才姗姗来迟,中年女性,普通的面孔,不过一副倨傲的样子,到是很符合楚晓昱想象中的人了。
    屋子里的众人都退了出去,独留大夫在里面检查。
    蒋秦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儿,这一切都太巧了,可看楚晓昱单纯无知的模样,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说不定就是单纯的巧合吧,他这样想着。
    “蒋夫郎,您知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一个女子坐在石凳上,朝着蒋秦问道。
    “我也不知道,今天来,只是突发奇想,想要解决一件小事,谁知道偏巧遇上了这等事,还好我们今天来了,不然的话,这两人怕是真的要出大事。”
    “我多少知道一些事,那孙芳身上不是有伤吗,听说是昨天夜里她偷了李家的什么东西,被李家大婶逮个正着,结果她偏不认,就与李家大婶产生冲突了,失手把人弄伤了,今早就被李家的人打了一顿。”
    蒋秦的眉头一直没松开过,听闻此言更是有些诧异,“这事我怎么没听说过?”
    “嗨呀,这么丢脸的事谁会主动说出去,我恰好住在李家边上,才知道一些事的。”
    “那孙氏身上的伤?”
    “这就不知道了。”那女子一个耸肩,撇嘴说道:“不过,那孙芳是个什么人,您心里也有数,也不用我多说什么吧。”
    “哎,孙氏也是可怜,嫁给了这么个混账玩意儿。”
    “行了,都别说了,等闫大夫出来,看看她怎么说。”蒋秦心里狠狠的骂着孙芳,可也不得不出声阻止。
    说曹操曹操到,闫大夫铁青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我检查过了,那孙氏身上都是陈年旧伤,这新添上去的伤更是严重,那混账简直是不留情面啊!”
    听到这一番话,楚晓昱到是对这个大夫改观了,看来医德也不是很低下,起码还是有点同情心的。
    蒋秦拉着大夫,焦急的问道:“很严重?那能不能治好啊?”村里的男子本来就少,这要是传出孙芳家暴的事,以后还有谁愿意把自己小子嫁过来。
    那些个女子也支棱着耳朵,仔细的听着。
    闫大夫皱眉,“能治到是能治,不过以后肯定得好好养着才行,不过现在的情况,怕是不能有个清闲了。”
    “这话是个啥意思?”
    闫大夫瞥了一眼屋内,不屑的说道:“那孙芳怕是作孽作多了,早上来我那儿包扎的时候还好好的,结果回去还拿夫郎出气,活该她中风!”
    楚晓昱:??中风,效果翻倍呀,给奖励,必须得奖励一下系统,这就是永除祸患呀。
    “中风?!!”几人都忍不住惊呼出声,这年老的中风到是能理解,孙芳也才四十出头,就得这个病,看来还真是平时作孽作多了。
    “是啊,不过也好,省的她整日里出来胡闹。”闫大夫幸灾乐祸的道。
    要说孙芳这人吧,在杨柳村的名声还真挺难说的,嘴巴臭得要死,贪图小便宜不说,还要斤斤计较,甚至还要调戏年轻男子,简直就是败坏风气。不过她种庄稼还是很有一手,你要是说些好话,她还挺乐意教一些的,但也说不准就是单纯的想要炫耀。( ?° ?? ?°)?最( ?° ??  帅( ?° ?? ?°)?最高( ?° ?? ?°)?的( ?° ?? ?°)?侯( ?° ?? ?°)?哥( ?° ?? ?°)?整( ?° ?? ?°)?理( ?° ?? ?°)?
    “蒋夫郎,这病我也看了,稍后我会让人把药送过来,剩下的就没我啥事了吧。”闫大夫懒得趟这趟浑水,直截了当的提出了告辞。
    有了她的开头,剩下的人也纷纷找了借口,各回各家了,毕竟这热闹可看,可要是摊到自己身上,就不好过了。
    楚晓昱跟在蒋秦身后,看着他愁眉苦脸的样子有些无语,建议道:“叔,你不用这么忧心,说到底,这还是别人家的事,再说了,她家多少是有点积蓄的,勉强还是能过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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