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儿在郑荀幻境里的泪不知道真假,但留在她发间的水珠子却是真实的。
郑荀这么个人,他于大明宫前一赋成名天下知,何等的意气风发,谁会料到他有天会因个小妇人的泪而伤怀。
要郑家先祖知道,怕是掀了棺材盖的心都有。
郑荀睁眼看着不远处木架上的白釉黑彩灯,灯罩外绘着大片的花纹,这屋子里每样器皿不说价千金,也够普通农户吃上一两年。
男人不知道想着什么,小妇人睡得却不安稳。
炕里的火灭了,庞六儿怕冷主动往郑荀怀里靠,翻了个身,脸就抵在他胸膛处,腿却勾上他的腰。
六儿睡相不算太好,郑荀揉搓着她的面颊,小妇人肤白娇嫩,身上只穿着个肚兜和亵裤,晚间是郑荀帮着她擦身子,那会她哭成那样睡着,他不舍得也没心思想那事。
这会儿叫她在身上磨蹭,男人呼吸明显重了许多。
他许多天没抱过她,那对白嫩的乳就隔了层薄薄的布料贴着他,肚兜几乎要裹不住。
男人在锦被下面将自己和六儿身上衣物都褪去,紫黑色的巨物随即弹跳出来,抵着她的小腹。
“六儿,我轻点。”他低声道。
郑荀手拉开她的腿,使得她整个人缠在他身上,他拨了拨她腿心那块肉花儿,粗壮的利刃在穴口打转,微挺胯,硕物慢慢沿着穴口往里面挤。
郑荀动作很轻,但凡察觉到小妇人拧眉,他便止住,开始亲她,在她耳畔低声说着各种话哄她。
“六儿,不疼的,再张开点儿。”
“六儿,荀哥的棍子只叫你吃。”
“六儿,你给荀哥再生个崽子,荀哥跟你一起进庞家祖坟好不好。”
“六儿……”
“……”
按着赘婿习俗,赘婿当改姓氏,随女方。
郑大人脸皮都不要了。
他如何小心翼翼,身子里突然叫人塞了根这么粗的铁棍进来,庞六儿再无知无觉也醒了,郑荀托着她的臀,一点点往她穴里捅,退出些,反复进出。
六儿仰头望他,眸子似蒙了层水雾,尚不怎么清明。
郑荀摸她的发,忽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堵住她的唇,六儿听见男人粗重的喘息,低哑的嗓音就在她唇瓣间道:“六儿,你睡你的。”
她哪里睡的着。
郑荀往她身体里又进了一分。
νΡō18.てōM庞六儿被他肏得闷哼声,脑子仍有些懵,不过这副身子最是适应他,他轻轻戳插了两下,甬道里已不断渗出蜜液。
小妇人仰面躺在他身下,柔软的青丝凌乱地散在枕旁。
她好累,就这样还没完全清醒,又闭眼低声嘟囔:“郑荀,你做什么,还睡不睡了。”
“六儿乖,你睡你的……”他气息不稳,不大自然哄她。
娇嫩的小穴肉口张开,不管不顾死死绞着他的棍子,郑荀难受得厉害,这样蜻蜓点水的插弄,只差让他把命交代在她身上。
瞧出个崽子
偏小妇人个妖孽,乳丰臀圆,这样赤条条光着身子勾着他的魂,还推搡着他,喊:“你走开,热,太胀了。”
郑荀面贴着她的脸颊,六儿浑身燥热,穴肉里不断抽搐,就听他在耳边道:“元儿和月姐儿还睡在旁边呢,别把娃弄醒了。”
他咬着她的乳尖,扶住她腰肢抬起身子几分,粗黑的巨物往外撤出几分,那根东西大半都露在她穴外面。
郑荀停了瞬,又慢慢地往里面塞,没有全部都埋进去,六儿甬道并不太深,戳到花心底部时,郑荀没像往常般强硬地往里面继续贯穿,而是止住了动作。
巨大的男根戳挤着肉花儿慢慢来回进出,郑荀没骗她,男人的动作轻柔,孽物总有小段没能叫她的娇嫩包裹住。
六儿浑浑噩噩睡着,瞧着并没有她嘴里说的那样不舒服,甚至还在身子颤抖时主动勾住他的脖颈,小妇人拽着他:“唔……郑荀……郑荀,你再慢点儿。”
郑大人被她一声声唤的,险些直接缴械投降。
郑荀已经够慢的了,哪像以前大刀阔斧地往里面捅,六儿半点不知道怜惜身上的人,穴缝里层层叠叠的媚肉没有丝毫放松的迹象,拼命挤着他。
动作愈慢,摩擦引起的极致快感愈深,郑荀恨不能当下就莽撞地闯进她穴花中,狠狠地插她,插得小妇人连话都说不出,小缝隙塞得满满当当,叫她周身都是他。
郑大人在外头端着严肃,不说因为他“取丁”的事,百姓惧他、恨他,就这许州郡的刺史,也礼让他三分,此刻在个小妇人面前却是这幅模样。
小妇人渴睡不叫他乱来,郑大人还就真顾及着她,炙热狰狞的棍子中看不中用,在她温暖的洞穴里轻磨慢蹭:“六儿,可还难受?”
六儿久未答话,小妇人恍惚着想要更多,却又舍不得这样舒服的感觉,她乖巧地窝在他颈侧,轻轻低喃:“郑荀……”
小妇人满足地叹了口气。
这样毫不设防的庞六儿,暧昧令人的失控的嗓音扑在耳畔。
郑荀那根肉棍子还藏在她身体里,重不得,重了小妇人要唤,也退不得,这会儿拔出怕能要了他的命。
铁棍子一般的硕物分开两瓣唇肉,男人缓缓抽插着,小妇人半睡半醒,小嘴狠狠咬着肉棍子,两人交连在一处的地儿黏糊糊的,渐有湿液滑出。
小妇人大开着腿,腿间洞口被个丑陋的棍子不断地往里捅,也不知道过去多久,小妇人糊里糊涂做了场梦,又从梦里醒来,身上还趴伏了个人,还在肏穴,没个停歇似的,不知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六儿烦了,她扭了扭身,伸手去拍他,就在男人结实的臀瓣上来了两下:“郑荀,你怎么还没好啊,快点儿,哪个跟你一样没得消停的,都要让你给弄肿了,我白天还要干活呢。”
也不知道那句话又触动了他,男人腰腹部动作忽地凶猛起来,一下又一下往她身上扑,连续抽动数十下,男人粗壮的阳物埋在她肚皮里头,一阵抽搐后,乳白色的黏稠自前端马眼处射出,尽数浇灌到她花缝深处。
郑荀揉了揉六儿的肚子:“六儿。”
有些话,郑大人也不会总挂在嘴边。
他眼盯着她那处瞧,好像瞧就能瞧出个崽子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