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低沉性感的声音,何星闪生出了一种被催眠了的感觉,她放松地打了个哈欠:“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习惯就好。”
“我让人明天再弄一张床过来,两张床并在一起。”祁曜又道。
知道他看不到,何星闪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原来还能这样,你之前为什么不这么做?”
她语气中的嫌弃太明显,祁曜一听就听出来了,他低低地笑了声,凑近她的耳朵,轻声道:“你不觉得小床更亲密?”
“那你现在又怎么要拼床?是觉得亲密没必要了?”何星闪故意挑他的刺,“肯定是因为已经吃到嘴了,不珍惜了吧。”
“哪里,你可别冤枉人。”祁曜无奈地道,“床太小了,不好活动啊……”说话间,他轻轻地捏了捏她的腰肢。
何星闪身子一僵,动作敏捷地躲开了祁曜乱动的手,拿脚踹他。
“祁曜,你够了!”
随着他们这几下大幅度的动作,房间里的灯人性化地亮了起来。在明亮的灯光下,房间里的场景一览无余,祁曜和何星闪,一人在床头,一个在床尾,正处于对峙状态。
“不够。”祁曜撑着头,笑眯眯地着她,声音低哑地道,“我还想继续听你喊我‘祁曜’。”
何星闪捏紧双手,气得脸颊发红。
“哎,你脸又红了,你怎么这么好玩。”此时的祁曜,又是新婚夜时那个放荡不羁、火辣撩人的男人了。
“闭嘴。”何星闪狠狠地瞪了祁曜一眼。
她习惯了喊他“殿下”,会喊他名字也不过是逼于无奈——在遗迹地时,她实在受不了他的折腾,向他求饶,情急之下就喊了他的名字,结果……
妈的,结果他更激动了。
往事不堪回首,如果能让她回到过去,她一定会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
“好了。”祁曜招招手,语气慵懒地道,“别闹,过来,该睡了。”
何星闪哪里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殿下,我亲爱的殿下,请你节制一点,保持可持续发展好吗?”
何星闪简直欲哭无泪,有谁像她这么惨啊,在遗迹地被折腾了小半天,回来又继续被折腾,现在还要被折腾?
虽说她已经有点食髓知味,但一天被折腾这么多次,谁顶得住呀?
有医疗舱也顶不住!
“哎,你这个人的疑心病怎么这么重?”祁曜的语气正经得不得了,“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殿下你在我心中的可信任度为零!”何星闪可不会被他正经的样子给蒙骗到,她现在一点都不相信他,“难怪刚才让我去医疗舱治疗,我以为你是体谅我,到头来还是为了你一己私欲!”
只听祁曜语气沉重地道:“难道你之前一点都不快乐?”
他一本正经说话的样子是挺能蒙骗人的——如果不是他目前衣冠不整的话。
何星闪抿嘴,戒备地看着他。
祁曜无奈道:“你这反应真让我伤心……”
何星闪没上当,直接翻身下了床,说:“殿下,我认为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们还是分开睡比较好。”
“嗯?”祁曜挑眉。
何星闪捂脸,羞愤地道:“殿下你太厉害了,我真的扛不住!”
“过来。”祁曜手扶床头柜,动作潇洒地拍一拍枕头,语气真诚地道,“我保证不动你。”
鉴于房间里只有两张椅子,就是她想分房睡条件也不允许,何星闪道:“你发誓。”
祁曜从善如流,一脸正直:“我发誓。”
见他一脸真诚,何星闪只好又躺了回去,结果……
她信了他的邪。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第二天早上醒来,何星闪整个人都窝在祁曜怀中。
她动了动身子,才这么一动,就低低地吟了一声——她全身的骨头都快要散了,等会肯定又要躺医疗舱。
何星闪直起身,望向祁曜。
他的睡颜沉静而美好,长而浓密眼睫毛遮住了他那双深邃的眼眸,少了锐利的凝视,令他看上去又帅又纯良。
凝视了他的睡颜一会儿,她察觉到不对,低头往下看了一眼……早晨,每个男人都会有的正常现象——没错,他又有反应了。
这一次,她绝不奉陪!
何星闪翻身下了床,她的衣服、浴巾等都被扔在床下,看上去乱七八糟的,她拿起衣服一看,纽扣全崩开了,还皱得不成样子,实在没法穿了。
她又懒得去另一边的衣柜去找衣服,刚好祁曜有一件干净的衬衣搭在椅子上,她就随手拿起,穿了上去,光着腿走去浴室洗漱。
何星闪洗漱完,照了照镜子,见到镜子里的人,她都被吓了一大跳,因为她看上去脸色红润,光彩照人。
她一直知道自己相貌不错,但没想到被滋润过的她会如此的容光焕发,美得惊人,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
何星闪小声嘀咕:“……所以老祖宗所说的采-阳-补-阴还是挺有道理的?”
她现在除了累了点外,精神真的是超好兼且全身心舒爽畅快。
她之所以精神饱满除了是得到他的滋润外,也有可能是她刚觉醒了精神力的缘故,但她全身心舒爽,就真的跟他技术有关了。
除此以外,他体贴的时候是真的超级体贴,完事后,她已经昏昏欲睡,迷迷糊糊间只知道他跑上跑下,帮她做好了清洁他才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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