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月一炮打完,只觉得神清气爽。
和男人真枪实弹的做,那感觉比自己用工具做,好的不是一星半点。
尤其是,你的对手器大活好,那感觉就更像是在天上飞了一圈,别提有多爽。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她爽的腿肚子发软,路都快走不动了。
んāíTāňɡSんúЩú.てòM 反观一旁的滕珏玉,却是健步如飞,神气活现,仿佛一点儿都不累。
江凌月忍不住在心中吐槽着老天的不公,以及她这具身体与滕家兄弟的体质的反人类设定。
说好的女尊国度,女子力大无穷、勇猛异常呢?
说好的男子身娇柔弱易推倒呢?
特喵的,为何在滕家兄弟和她的身上,这设定完全就反过来了?
瞥向自家小妻主郁卒的脸,滕珏玉谪仙一般的俊脸上,挂起了促狭的笑:“妻主可是对玉儿刚刚的表现不满意?若是妻主还没满足,玉儿等会儿定会加倍努力~”
“别!”江凌月只觉得腿肚子更软了:“你很强,我很满意!”
“几日不见,妻主倒是一点儿也不想玉儿呢~”好似随意说出的话里,带出了三分的真心幽怨。
江凌月眨巴一下眼睛,赶忙解释:“谁说不想?只不过,我最近太忙了,还要早起上工,实在是不适合折腾到太晚。”
“看在妻主如此辛苦养家的份儿上,玉儿便原谅将您了~”
两人说话间,很快就回了屋里。
彼时,滕奕和滕亦辰都还没睡,二人坐在客厅里,一个在看书,一个在对账本,十分安静和谐。
想到三兄弟有些日子没见,应该有体己话好说,江凌月不准备当电灯泡:“你们哥几个聊吧,我去休息了。”
虽然滕珏玉来了以后,小院里人数有所增加,但这人和自己有了肌肤之亲,而且也不介意继续亲下去,房间的分配方面,倒是不需要变动。
是以,她没什么心理负担。
脚刚走到门口,身后就传出了滕亦辰狐狸般的声音:“妻主,您今夜跟大哥睡吧。”
“啥?”
脚步一顿,江凌月惊愕看去,觉得自己一定是产生了幻听。
直到进了滕奕的房间,直到扶着滕奕上了床,她还是有种恍惚的不真切感。
刚刚在外面,滕亦辰居然说,按照正常夫妻间的相处模式,妻主原本就是该雨露均沾,由几兄弟轮“伺候”的。
滕亦辰还说,这个规矩,从今天起就立下了,等回村子以后,也会跟剩下的几个人说明。
当然,如果有不愿意的,在江凌月同意的前提下,那人也可以不参与进来。
而滕奕……
是愿意的。
滕奕被扶着躺好,却迟迟没有闭上眼睛,只是眼巴巴看着江凌月,欲言又止。
江凌月原本是想立马休息的,不过被他直勾勾的盯着,她实在是没有办法没心没肺地睡过去,只能叹气:“滕奕,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吧,不要让我猜你的心思。”
“我和你相处的时间不长,对你还不够了解,所以很多事,你不说的话,我是真的猜不透。”
“妻主……”滕奕从善如流:“我还没洗漱。”
十几分钟后,江凌月端进了一盆清水进屋,重新将滕奕扶到轮椅上坐好,她深吸了口气。
彼时,滕奕已经被他脱光了。
他赤条条的身体白皙一片,虽然十分削瘦,但身体线条还算正常,不像许多常年坐轮椅的人那样,骨骼经脉都变了模样。
江凌月这才想起来,即便是常年坐轮椅,他的脊背也一直都挺得笔直。
这是个,十分自律的人。
将毛巾浸入水里打湿又拧干,她扭头看向赤条条的男子,轻咳一声:“那个,我开始了哈……要是弄疼了你,你就出声提醒我。”
“好。”
温热的毛巾很快就落在了男子的身上,男子细腻的肌肤上,立马染上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凉吗?”知道生病的人怕冷,正常温度在他们看来都属于凉的范畴,她立马问了一声。
“不凉。”
男子的声音听起来很正常。
江凌月松了口气,继续为他擦拭。
他身体柔弱,她不敢用太大的力气,在保证能洗干净的同时,又要尽量不弄疼他。
如此一来,就颇为耗费精力。
好不容易洗完了上半身,她的毛巾僵在半空,看着他赤条条的下半身,有点儿尴尬。
尤其是,他两腿之间的软虫子,竟是渐渐有了抬头的趋势,变成了半软不硬的蔫茄子……
讲真,她还是有点儿惊讶的。
一般来说,行动不方便的人,腰部以下没有感觉,按理说性器官也不会太大,说不定还会有相当一部分,直接失去了性能力。
万万没想到,这人腿是废了,鸡儿却还坚挺着。
“让妻主见笑了。”
见她一脸惊讶地看向了自己两腿间的羞人东西,滕奕消瘦的俊脸上飞起了两抹红晕,表情倒是很正常,看不出羞涩之意。
“这个……你自己来?”
江凌月指了指那越来越硬的鸡儿,斟酌着开口。
她虽然没什么贞操观念吧,可对一个病人,尤其是从前一直都十分之讨厌自己的病人,她并不想太过随意。
“我相信妻主。”
他不回答要不要自己来,只留了这么一句,反倒是让江凌月摸不准他的心思。
这是,让她上手的意思么?
既然如此……
将已经凉透的毛巾扔回温水里清洗了一下,须臾,她拿着温热的毛巾,包裹住了那长长的肉棒。
男子削瘦的身体猛然一颤,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
江凌月充耳不闻,也假装没有察觉他的异常,顺便无视了手中越来越坚硬的触感,尽职尽责地将肉棒的每一寸皮肉都擦拭干净。
轮到两条腿的时候,虽然面积比鸡儿大了不止一星半点,但工作反而轻松了许多。
待到两只脚洗完,她起身活动了一下酸痛不已的腰肢,顺便暗忖着,得找时间弄个大浴桶才行。
有了浴桶,她只要负责打水和把他放进去就行
んāíTāňɡSんúЩú.てòM了,其它的,他自己就可以来。
忙活了小半宿,江凌月终于可以休息了。
躺在床上,她一翻身,就撞进了男子歉意的眸:“辛苦妻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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