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她脸上的情浪比那些溅起的水花还要欢快,我就知道她满足,也痛苦。
于是我更快的抽离自己,和她交、欢,果然,她一边流泪一边享受。
我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裴玉欢最终没抵过那些让人觉得兴、奋的情情爱爱,她昏了过去。
自此以后,我从她的身上找到了慰藉罢了,每逢和她高、潮就有数不尽的快乐,我总能掌控全局,我发觉我真是喜欢极了那种感觉。
从前我以为只有酒才可以让我忘记一切,我发觉和她云雨之时也可以让我暂时躲避一切,那种快乐是一切都无法超越的。
真的,就一点一点的沦陷,直到有天我从她身边清醒过来,我开始欣赏她的睡颜,她滑软的肌肤,和她微曲的睫毛,我禁不住去摸的时候,我下意识的抽回手,竟然结结实实的给了她一巴掌。
她果然醒了,然后是那种十分惊异的目光。
是的,每次她醒来的时候眼里都是屈辱,这次是惊恐。
我记得从这次之后,她面对我就是万年不变的害怕,紧张的她总会将手放在袖子里,不停的颤抖,然后大颗大颗的掉眼泪。
她想拒绝我,拒绝同我腾云驾雾做天上的神仙,也拒绝生死绑定在一起。
既然如此,我偏不信离开了她我还不是我肖千冷。
我那时候不明白,原来我的心还会为别人所动。其实,我为裴玉欢动过心。
我遇到柳卿佩,她的脸和秦子艾有着七分相像,只是,她是个□□。她的身体并不能像裴玉欢那样给我痛快。
当然,柳卿佩这个女人并非一无是处,她胆子大,什么都不怕,也不知道怎么看出我的心事,她告诉我,“你既然讨厌她,就便杀了她?”
她见我也犹豫,便激我,“还有你肖二哥不敢做的事?莫非你是动心了?”
动心?我当然不同意,我早就没了心,怎么会动心呢?
我听从了柳卿佩的话休了裴玉欢。
那之后我当真是觉得好受极了,好像我再也不会想着她这个人。
好景不长,我又开始思念她了。
于是我疯狂在柳卿佩的身上找她的影子。可惜,始终没那种感觉。
那次和柳卿佩完事之后,我醉酒熏天的说了句,“你不是她!”
柳卿佩自然是不乐意,“怎么不是,我这脸就是照着栾凰郡主的模样改的,我就算没有十分像,也有八分像。”
我充耳不闻。她和我说的不是一个人。
这些年,我看惯了秦子艾的冷漠,我早就对她死了心。
我原以为我的心死了,却不知道裴玉欢将它重新点燃,我爱上了那个如同我影子一般存在的人,如今我日日思念的竟然是裴玉欢。
柳卿佩这个人太工于心计了,她果然将我看穿,“你这个孬种,你爱上自己的养母你不敢承认,如今爱上自己的前妻也不敢承认吗?”
我清楚的记得当时柳卿佩笑的放、荡至极,她的笑声中多是鄙夷,她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没想到肖二哥也是个痴情郎,既如此,你就去追呀!”
“你住口!”我吼道。
“住口?哈哈哈……好笑!”柳卿佩双手攀在我的脖子上,她热热的气息让我打了一个寒蝉,她轻蔑道,“只是,裴玉欢和他陈远礼再续前缘,不知道你还能不能接受?”
不错,陈远礼这个人我有所了解,京城有名的一步登天帝,是的,他考中了状元,一日从原来的穷秀才升了官,并且皇帝赐了婚,我反驳,“他不是要娶公主吗?”
“你不知道吧!他抗旨了!他爱的人是裴玉欢,就算是死他也要和裴玉欢一起的!我前个儿还在街上看到他俩逛着呢!有说有笑的!”
“胡说!”
我不能接受,这个世间还有人真的爱裴玉欢,除了我,怎么会有人爱她呢!
以前我在叫花子堆里,别的孩子都有长老给的烧鸡吃,就我一个人没有,于是我便将那些烧鸡都毁掉,我让他们也和我一样得不到。
柳卿佩那个女人又看懂我的内心,“二哥,不如杀了她?”
我眸色微变,没有接话。
她又激我一下,挑衅看我,“你舍不得?”
“没有。”我嘴角微扬,扯出一个微笑,“你有何想法?”
柳卿佩从袖子里掏出一瓶药,“二哥,这可是好东西,闻一下必定晕了。然后我们就来个毁尸灭迹,你说好不好?”
她越说越兴奋,倒了一杯酒递过来,“来吧,提前庆祝你的解脱,怎么样?”
说实话,柳卿佩的勾人伎俩确实正中我心,和她云雨的感觉虽然不像和裴玉欢那般有快、感,却也舒适,叫人心痒痒。
我就是这般酒肉混毒,我揽着怀中的人,突然‘哈哈哈’的大笑,我就要解脱了。
只是,在酒醉之时,我散着领口笑问柳卿佩,“你和裴玉欢有仇吗?为何对她如此狠毒?”
我依稀记得柳卿佩挑眉,她的话语平淡,“她是我姐姐。”
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也或是一场梦,我闭着眼睛,不再理会。
随后耳边温语相告,仿佛是一个很遥远的秘密,“可是我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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