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瞧了眼她的脸色,小声笑话道:“都成婚一个多月了,怎还这般害羞。”
脸蛋圆圆软软的盈盈羞红了脸,就像是那白嫩的包子被抹上了红色一样,让人都想伸出却捏一捏。
盈盈羞得低下了头,低声道:“温软姐姐你若是笑话我,我以后便不来看你了。”
知道盈盈的脸皮比她薄得多了,所以温软也没有继续欺负她,“好啦,不欺负你了。”
两人一块走入了正厅,邑王也站了起来,向着温软喊了声三嫂。
温软温婉的笑了笑,随后微微的推了推盈盈,盈盈这才松手,低着头走到了邑王的身旁。
邑王看了眼自己成婚一个月的小妻子低着头,连耳根子都红透了。微微一晒之后便伸出手去拉住她的手。
苏盈盈一惊,惊得想要把手抽出来,却被邑王紧紧抓着,一时之间脸色更红,红得滴血一样。
温软看着这般害羞的新妇,再回想自己,一时之间感慨万千。她可能有那么一点的大胆了……
又是主动亲吻,又是虎狼之药,再是香油……
这……好像已经是非常惊骇了。纵使后边两样她是无心插柳,可回想起来还是觉得臊得慌。
两个媳妇都红着脸,一块去了膳厅用膳,用完膳后,邑王夫妻二人便也就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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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邑王两小夫妻上了马车之后,盈盈离邑王离得远远的,好像是特意避开的一般。
邑王看了看她,脸色微微一沉,低声威胁道:“你若不靠过来,本王今夜便与你再动洞房一回。”
听到“洞房”二字,盈盈脸色一白,犹豫了一下,还是委屈巴巴的慢慢坐到了邑王的身旁。
咬唇半晌后,才怯怯的问:“我、我坐过来了,那今晚是不是可以不要洞房?”
盈盈怕疼,偏生邑王那方面也较为浅薄,经验甚少,所以小夫妻两个的新婚夜自然不是很美好。新婚夜之后,那邑王每回想把自个的小娇妻拉过来亲热一番,她便惊惶得像只要被宰的兔子一般,想硬来,她又哭得厉害,活似他是那想要欺负人家小姑娘的大淫贼一般,这么闹腾,邑王也是没辙。
揽住了她软绵的腰,摸了两把,过了过手瘾后才低声问道:“今日你没问你那姐姐洞房后的事情?”
盈盈脸色由白转红,诺诺的说:“我、我哪敢问,羞死人了。”
邑王顿时无话了,抬头望着车顶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他与她奶娘都与她说过只会痛一回而已,她偏不信,他便说让她去问她之前的小姐妹,小姐妹总归不会骗她的。
带着一石二鸟的心思让她来了骁王府,一则是为了让她来问清楚这事,好让他夜夜抱着的这块香软嫩滑的肉能早日再吃一回,二则是有心去骁王府做客,与他那三哥说几句话,把这兄弟关系给搞好来。
谁知道她没问,而且他三哥还是防他。
邑王低头看向怀中的小妻子,琢磨一会,便狠心道:“明日你继续去骁王府,直到你敢问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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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完邑王那对小夫妻后,方长霆便扶着温软回院子,“今日与五弟妹都说了什么?”
“也没说什么,都是些家……”话未说完,温软一顿,抬头看向骁王,带着几分的不解,问:“是邑王怎么了吗?”
骁王向来都不会过问她与文汐盈盈会聊些什么,这忽然一问,必然是因为与那邑王有关。
方长霆眉头微皱,“方才老五来的时候,话语之间似乎有意与本王交好。”
“邑王想要与殿下交好,目的是什么?”
方长霆微微的摇了摇头:“不知,以往也不曾见他与谁交好。”
温软琢磨了一下,又问:“那殿下觉着邑王此人如何?”
“本王未出宫上山学艺之前,他不过六七岁,仔细回想一下,几兄弟中他似乎最为黏本王。”
听到邑王小时候还黏过骁王,温软诧异的眨了眨眼睛:“真看不出来,我还当除了殿下外,其他几个王爷生来就没好过。那后来殿下回金都后,那邑王对殿下的态度又是怎么样的?”
方长霆敛目回想上辈子。时隔五六年的事,还真需要好好的回想一下。半响后才道:“往来淡薄。”
“那他可有算计过殿下?”
方长霆:“也不知道是他隐藏得太深,还是真的没有,总之本王没有抓到过他的把柄,而且最为奇怪的是他或许还可能帮过本王,只是本王不确定。”
“我虽然不懂你们外边的事情,但我觉着可以再观察观察。”既然没有确凿的证据,虽然要提防,可也不能一概而论都是黑的。
方长霆点了点头:“确实该观察观察,毕竟现今除了太子和景王外,本王也难以分身乏术的去应对他。”
现今太子和景王斗得正凶,那方太师虽然压制他,但主要针对的还是太子。有时候骁王也想不明白,他父皇与皇后也不见得有多恩爱,可为何就这么的宠信方太师?
若非是方太师手上有着他父皇的把柄?
就在骁王心思百转千回的时候,听到温软笑着说:“邑王的人如何我不知晓,但今日他们小夫妻两个着实好玩。在正厅的时候邑王抓着盈盈的手,盈盈想要挣脱,他硬是不让,还有在用膳的时候,盈盈明明吃不下了,却还是一直给盈盈夹菜,就像是、就像是在喂养一只白白胖胖的小猪仔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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