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慕,太厉害了。
这么厉害的慕慕,如果不是她大发慈悲,自己在床上好像一点可以主动的机会都没有啊?
不行,得像个别的法子。
简令的歪脑筋又活泛起来,暗暗思索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慕慕浑身乏力,又不至于伤害到她。
不如把她灌醉?
简令眼前一亮。
这也许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虽然简令第一次和罗一慕相识,是在酒吧里,可罗一慕自己也说那天只是因为她心情不好一时冲动,是她唯一一次去酒吧,再加上从简令和罗一慕在一起之后,从没见罗一慕喝过酒,不仅如此,还禁止简令喝,这当然是因为罗一慕自律,可是这也说明了另外一个问题。
罗一慕的酒量很差。
常年喝酒的人对酒精的敏感度很低,所以酒量好,而不经常喝酒的人对酒精非常敏感,所以酒量差,一喝就醉,这是常识。
简令心里又开始冒坏水了,慕慕酒量差,灌醉慕慕就会很容易,慕慕醉了之后,还不是乖乖地投怀送抱,任自己为所欲为么?
说不定在酒精的作用下,自己还能看到一个平时看不到的、粉嫩柔软的罗一慕。
她的心思全写在脸上,一直在想象罗一慕喝醉后的场景,笑容也逐渐猥琐,口水都快流下来。
正好罗一慕路过,看她呆滞的眼神和诡异的笑,不知道她自己一个人又在想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顺手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又想什么鬼点子呢?不会是用来对付我的吧?”
“啊?”简令回神,抬手胡乱擦擦嘴巴,心虚地讪笑,“没……没有啊,慕慕你想多了。”
罗一慕无奈地浅笑,也不戳穿她,只说:“来帮我剥豆子。”
简令乖乖跟着她进了厨房。
她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还好慕慕没有追问,不然全露馅儿了,那自己的反攻大计岂不是功亏一篑。
办法有了,可是问题又来了。
简令边剥豆子边心不在焉地想,怎么才能找借口让慕慕喝酒呢?又不是节日,又不是她们俩谁的生日,想庆祝都找不着理由。
不如说朋友最近偶然送了自己一瓶好酒,想让慕慕也一块儿尝尝?
不行!简令摇头,罗一慕知道自己私自藏了酒,非得全倒进马桶里冲下去不可,怎么会同意陪她“尝尝”。
目前离得最近的一个节日也要等到小年去,还有十几天呢,简令可等不了那么长时间。
她心焦得很,巴不得今天就把慕慕拿下,让她也尝尝自己的厉害。
她想得又出了神,剥豆子,把豆壳往餐桌上放着的大碗里扔,豆子反而都扔进了垃圾桶里,还是罗一慕回头看了一眼,打趣提醒:“你今天口味变了,不想吃炒豆子,想吃炒豆壳了?”
“啊?”简令一激灵,看着满满一碗的豆壳,还有垃圾桶里可怜的豌豆,低头红了脸,不好意思道:“我不是故意的……要不我帮你洗菜吧?”
“行了,你去客厅看电视吧,今天是怎么了?这么心不在焉的。”
要让她知道自己心里想什么那还得了?简令一慌,随口扯了个谎,“没……就是一想到网吧歇业一个月,这一个月我都没钱赚,心痛。”
罗一慕和她玩笑道:“那我拿网吧一个月的营业额包.养你怎么样?”
“好啊。”简令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从后面拦腰抱住罗一慕,胸前柔软抵着她背上凸起的蝴蝶骨,撩开她遮挡了后颈的长发。
天生微卷的深棕色长发,已经快要及腰,被简令全部撩至一边,白皙温润的后颈暴露无遗,因为罗一慕低头洗菜的姿势,后颈博软滑腻的皮肤绷起来,一个褶都没有,简令垫着脚凑上去亲了亲,敏感的肌肤便红了一片,罗一慕缩缩脖子,轻声制止她,“别闹。”
“你都说要包.养我了,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养的小金丝雀,这是在亲近你,怎么能叫闹呢?”简令说得一本正经,动作却不老实,在那修长的后颈上细密地浅吻,刺激得罗一慕脊背一阵接一阵地泛起麻意。
“什么小金丝雀,明明就是小狗,黏人得很,整天往我身上扑。”可又像只小狐狸,那么狡猾,一肚子坏水。
“你不就喜欢我往你身上扑么?我扑人也是有讲究的,只想扑你,其他人我看都不看一眼。”
罗一慕此时还系着围裙,穿着棉拖鞋,一身打扮非常居家,整个人显得贤惠温婉,站在灶台前,被简令从后面抱着,脖颈被亲得泛红,此情此景,简令觉得自己像个悄悄潜入罗一慕家中的变态,而罗一慕就是那个漂亮温柔的新婚人.妻,被简令抱在怀里,内心在道德与欲.望之间挣扎,却又舍不得将简令一把推开。
这么想着,简令心里升起一股不为人知的隐秘激动,从罗一慕的后颈亲到了耳后根,在她耳朵边幽幽地诱惑,“这位太太,你真漂亮,我已经注意你好久了,今天终于忍受不了冒昧登门,你就从了我吧。”她向罗一慕的耳边轻飘飘地吹气,“我会让你很快乐的……”
罗一慕被简令的投入逗笑了,正正神色陪她一起演戏,佯装惊恐地轻轻挣了挣,“你放开我,我爱人就要回来了,让她撞见了,你可没好果子吃。”
“太太你这么漂亮,你爱人竟然敢把你一个人留在家里,真是太粗心了,她根本就不爱你。”简令已经进入情境之中,捉住罗一慕小范围的挣扎,把她整个抱在怀里,托着她的下颚强制让她转头,唇在她精细的侧脸上游走,不一会儿就碰到了嘴角,“太太,你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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