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虔诚地去舔它的沟壑,将脸深深地埋进还未干燥的毛发中,品味膜拜地嗅着。
右手握住下半截,左手撑住容琨的大腿,阿棠伸出舌头,舔过紫红色的鬼头,手掌下的肌肉登时紧绷住。
在她要吃下这庞然大物时,容琨用火铳挑起她的下巴,别有意味地淡笑一下,然后摇头:“小白,光是这样,可不够。”
话毕,誉王将赤身裸体的阿棠提到桌面上,那冰凌的器械左右拨开她的双腿。阿棠手上一重,容琨把火铳交到了她的手上。
阿棠预感自己要更惨了,挣扎着要下来,容琨直接抵在桌前,她撼动不了分毫。
容琨将她的双膝往上抓,阿棠的脚掌便踏到桌面上,两腿间的秘密敞露无疑。
他握住阿棠的手,她拿火铳的那只手,很快到了紧张收缩的花穴上。
手掌被松开,容琨抬手握到她的肩膀上,胸口上,流连忘返地抚摸抓揉着:“乖,用这个东西肏你自己。”
他轻笑地凑到她的耳边,带着几分毒性说道:“没那么难吧,同之前在温泉里用自己手指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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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得荣誉称号“狗王爷”的容琨,其人真香剧场,在微博里有,而且是两个哦。可以先去解解气。
大同府——捏捏手心
阿棠没得选。
要说廉耻之心,她向来比其他女人要少很多,所以也做不出为了“这种情调”去头破血流。
火铳坚硬的枪口往里进了一丝,里头的嫩肉纷纷朝内挤压,把入口堵了个结结实实。
容琨似乎是为了帮她,一手捞住她往后仰的腰背,低头凑过来,柔软滚烫的薄唇在耳后落下细密的吻。
“真乖,继续。”
那些出自暴君口中柔情的吻,不压于红丸砒霜,阿棠猛地哆嗦一下,大量的电流自耳根处贯彻下去。
浅粉的乳头在男人手指挑拨下,很快发硬峭立,容琨张开五指狠抓一下:“这样够么?”
阿棠的意志和魂魄在他的言语和动作下,摔得粉碎。
他吻住她的肩膀,含住她的下晗,然后沿着中心线一路往下蔓延,掌握住阿棠右手,送着火铳的柱身又进了一截。
一截之后,又是一截。
不知是谁发出压抑的声线,像被压制到极点的兽类,只要再轻拨一下音陷,就会瞬间爆发。
阿棠倒在容琨的怀里,那里结实滚烫,自己下面释放出噗嗤噗嗤的水流声,软弱的嫩肉门挤压着危险物体,吸它压榨它,感受着它的侵犯和充实。
还是不够,拿东西卡在一处便再进不去,暴君的吻散发着巨大的蛊惑,阿棠腰腹深处爆发出巨大的渴望、瘙痒,渴望被立刻冲抵进去,一根到底。
阿棠死死地咬住下唇,左脸上那道深藏的酒窝,因为痛苦挣扎的面部表情凹了下去。
额头上滴落几滴热汗,阿棠的命去了半条,泪眼朦胧地望住容琨:“王爷啊我不行了,你饶了我吧啊!”
容琨一把抽出火铳,将人打横抱起丢到床榻上。
阿棠翻滚几圈,直滚到里面,蚕虫般在柔软的褥子上扭动肢体。
雪白的身躯压在孔雀深蓝的被褥上,辗转扭动,腾挪痛苦喘息,就那么看着,曼妙异常。
阿棠的脚腕被人握住,直拽到床沿,大手将她翻了一个身,后臀瞬间挨上坚硬灼热的腹部。
阿棠竟然放松了两分,把脸埋进被子里,被面上全是自己呼出的热气,被情欲侵袭后的神情肆意地释放出来。
容琨的手掌伸进来,捂住她的嘴巴,他的身躯压在凹陷到极点的躯体上,腰上肌肉收拢紧绷,胯下肉棒,一下下插入尽头。
尽头等待良久,不要命地死死地吸住他。
房间里全是肉棒进入蜜穴的清亮水声,阿棠这会儿哪里还怕肚子痛,比起随时可能射穿血肉之躯的火铳,誉王的铁棒真是太体贴了!
后面还来了两次折叠,容琨鸣枪收兵,自己就了浴盆中的冷水清理一遍。至于阿棠,她差不多昏了过去。
整个身子沉进温暖柔软的床榻里,肉体释放到尽头,隐隐缠在脑海里那些紧绷的弦,便如泡进温水里,全然的放松下来。
王爷说了几句什么,她听不真切。别说起来,动动手指都要废上好大的意志力。不管了,除非他亲自把她丢出去,她就躺这儿了。
受了这么一场,阿棠醒来时,竟然还不到五更。
一扭头,发现自己半个屁股已经悬在床边上。
花枝灯台上的烛火已经灭了七七八八,屋子里十分安静。
她小心翼翼地从被窝里爬出来,垫着脚尖从地上桌上捡着乱七八糟的衣服,一面随意往身上套,一面朝床内看去。
容琨睡在最里头,跟她不是一个被窝,身上单独盖着一条深蓝锦缎的被褥。
他正平躺着,双手交握在胸前,双目闭合,鼻翼中一点儿声音都没有,是一副沉静而内敛的风姿。
阿棠扶着床沿凑过去,歪着头把人好好地看了一遍,才小声道:“王爷,我回去啦。”
容琨睡着时很祥和,正如一位平心静气的老太爷。
刚要离开床铺时,容琨搁在被面上的手伸了过来,浅浅地捏了一下她的手心。
阿棠垂眸,微微一笑。
那只手转瞬收了回去,她便收拾屋子,完毕后合门往外去,凭着刚睡醒的好精神,在天明之前清洗了身子,然后又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及至元宵节过完,院内库房塞了不少好东西,至于真金白银更是不少。誉王说收就真收了,只是人物名单载册后由红泥封印,被王庸收走。
这日整装出发,竟是要去保宁寺上香。
在广目天王侧殿“偶遇”到一对夫妻,夫人在家中地位显然颇高。
梁夫人捧着自己大西瓜肚,甩开老公的搀扶:“我好好的,你扶什么?烦死了!”
梁指挥使长着一张刚正脸,一看就知是位不苟言笑的上官,可是对住夫人,讨好跟呵护溢于言表。
容琨上完香,隔壁梁夫人急切地摇着竹签桶,怎么摇都摇不下来,他扭过头去,和悦道:“夫人可是有难处?”
梁夫人不耐烦地回过头,到底还是尽了礼节,但是没有回应誉王的话,转头去捏丈夫的耳朵,噼里啪啦地就是一顿骂。
阿棠在旁看着,一时觉着容琨放低身价去应酬别人有点造孽,一时认为他也会受冷脸,也算是一场好戏。
还是梁知和挣开夫人的捶打,过来告罪抱歉:“内子脾气火爆,请见谅。”
说完要走,容琨挥手叫震浩上前,对指挥使道:“家中客人对阴阳占卜之术有些见地,不如让他看看。”
梁夫人看看自己的肚子,将信将疑地眨眨眼,震浩摸着
HǎǐTǎńɡSнǔщù(海棠圕剭)。℃ο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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