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亲了一下。
矫揉造作
这竟不像是情人之间的吻,如果让她自己总结的话,她甚至不认为他们是情人关系。
这个亲吻,一点而过,却像是稳坐家中的老父亲,安慰襁褓中饿肚子的奶娃娃。
阿棠怔怔地,傻傻地望住容琨,内心深处正在进行一场极大轰隆地震,然后眼泪跟黄河似的喷流出来。
她哭了,真哭,哭得抽抽噎噎,梗得上气不接下气。
阿棠重新低下头来,无措地拿脏袖子揩自己的脸,容琨右手一捞,把人轻柔揽入怀中,再啄一下她的耳垂,这处还算洁净,比较好下口。
阿棠干脆投入誉王温暖的怀抱里,脸蛋在他的衣服上蹭来蹭去,两条细长的手臂抬起来搂住对方的脖子。
屋内温情不过片刻,容琨见她不哭了,坚定地将身上的八爪鱼给剥了下来,指着内室的方位道:“去洗个热水澡吧。”
阿棠朝那边探头,薄翼的屏风后飘出一大片的白雾来,显然热水已经提前备好了。
她朝那边走了一步,又停住了,毕生以来的扭捏尴尬全数爆发出来,她的脸很烫,觉着很不好意思,对于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更是难以启齿。
容琨改而双手负后,疑惑地嗯了一声。
阿棠不好意地抬头,舔着脸皮,终究是忍不住去拽他的袖子,还摇了摇。
容琨不知道自己应该做出什么表情,到底还是把手臂重新伸了出来。
阿棠把自己的手送到他的手心里,见他缓缓地握住了,这才抬头咧嘴一笑。
这一笑,直接笑出一个鼻涕泡
阿棠飞跑着进去洗澡,这时也不知道不管害臊不害臊了,衣服脱光钻进水里,洗头洗脸好是一通。
外面络绎进来几个人,隔着帘幕,容琨低而醇厚的声音传来,他在跟他们说话。
洗得差不多后,阿棠快活靠着浴桶,玩着水面上的玫瑰干花瓣,两位青蓝色衣衫的女子进来,朝她伏了伏身子。
她们伺候着阿棠起来,不过只给她套了一件单薄的绸衣,然后把人送到床榻上。
当她们把屏风也挪过来时,阿棠晓得她们要干嘛了,她不介意,也没什么好介意的,任女人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地摸过一遍。
非要说感觉,她就是觉得女人摸上来很痒,老实让人忍不住乱动。
不一会儿,帘幕外出现一位医者的身影,他在床边坐下,在阿棠手臂上垫着一快布料开始把脉。
经过一整套的身体检查,医者起身对随后进来的誉王拜了拜:“仅受了点惊吓,身子有些虚弱,其他的没什么大问题。老身会开一个养身净气的方子,一日三味,用五日即可。”
容琨闭了闭眼睛,好一会儿没说话。
这时阿棠把脸蛋伸出床帘,拿床纱包住自己的脸,朝着容琨露出笑盈盈的脸蛋。
容琨尽量保持着尊贵平静的表情,他看了看医生,又看了看阿棠,很难相信这个笑得像小狗的东西,会是医者嘴里的“受惊”和“虚弱”。
等这些人走干净了,阿棠奶声奶气道:“王爷,我饿了,想吃肉。”
吃饱喝足再睡上一觉后,已然到了戌时。
醒来时床边已经放好了她的衣服,阿棠活力十足地起床净脸,正要出去,誉王换了件靛蓝的袍子撩帘进来,直接在靠近床边的圆桌旁坐下。
“不用起了,你躺着吧。”
阿棠矫情至极:“这是王爷的床榻,我不好老在这儿躺着。”
容琨端茶杯的手一顿,然后慢腾腾刮一下茶末,小抿一口。
阿棠虽然已经被某个奇特的情绪冲昏了头脑,不过基本的判断力还在,看誉王这架势,应该是来例行询话的。
她将来龙去脉全数讲了一遍,就连陆慎行的出现,也是讲得七七八八,只是到了后面一段,讲得简略异常。
阿棠隐去了寨妓里发生的事情,纵然那句“我教你杀人吧”仍旧如阴云般徘徊在耳边。
“这么说,还是这人救了你一次。”
容琨摩挲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自阿棠口中,这个男人亦正亦邪,且来路不明,需要重点调查。
“他给你的东西可还在?”
阿棠说在,就在旧衣服的内袋中。
容琨从脏兮兮的衣衫中找出绕红线的布帛,拿在手里反复翻看,阿棠坤着脑袋问道:“要打开吗?”
“不急你就先照他的话办。”
阿棠连连点头,不出意外的话,陆慎行说的玄武湖处,会有人去监视动向。
说着说着,一不小心歪了楼,阿棠以从未有过的口吻,女人特有的哀怨之声对他道:“说到底,都怪王爷”
容琨喉头滚动一下,有点拿皮鞭抽过去的冲动:“如何?”
阿棠拿手指搅着被褥:“如果不是卢二娘子爱慕您,怎么会有这些事?”
容琨搁下茶杯,重重地看她一眼:“这件事,算孤欠你一次。”
得到誉王的诺言,阿棠转雨为阳,扭捏地在床上扭了两下,然后孩子气般朝他伸出双手:“王爷抱我一下吗?”
容琨僵坐了稍息,施施然地移坐到床边,稳重地摊开双手,阿棠飞燕还巢般靠过去。
她贴着他的脖子闻,又在他的肩膀上蹭来蹭去,羞涩又热情地握住他的手。
容琨开始倒没往那方面想,只是这东西刚洗过澡,身上散发着芬芳和水汽,眼睛不时地对上来,里面全是星辰闪烁,看久了竟还顺眼。
一把扯下纱帘,容琨单手抽了束腰压上去。
阿棠反倒慌张起来,嘴里嘟哝着不要,她只是——格外喜欢依恋在容琨怀里的感觉,尽管矫揉造作,尽管妆模作样,她全乐在其中。
容琨忽然剥夺了这方面的快乐,她心里是有怨言的,只是身上就一片薄布料,禁不住拉扯,男人有力的手掌抓起她的腿心,没几下子,就坚定地推了进去。
装模作样
由于在被窝里暖和地躺了几个时辰,那处本身有些湿润,容琨进去得还算顺利。
他压着那双挥舞抗拒的双手,一心认为这狗东西纯粹是欲拒还迎过了头,于是用力地狠撞一下。
阿棠顿时叫了一声,满面潮红。
容琨张嘴咬上她的下巴,再是吮了一下,抬头含笑望著阿棠:“出去没多久,就会勾引孤了?”
阿棠受着身下的鞭挞,身子不住地朝上面逃,被大手轻松拽回来,刚好配合着冲入的动作,撞出啪的一声。
“我没有”她咬住下唇,泫然欲泣。
阿棠觉得容琨侮辱了她纯洁的幻想和依赖,但若是果真拆穿,又会让主子极度没面子。
容琨低笑一声,右手隔着含湿的布料,时而温柔时而
HǎǐTǎńɡSнǔщù(海棠圕剭)。℃ο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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