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钱包,入眼就是自己的一张图片,像是从某本杂志中撕下来的。他的双眸剧烈地抖动了一下,如闪电一般出脚,直接将吴强踢到了地上,踩在他的身上,居高临下地审问:“人呢?”
吴强两眼发黑,感觉肋骨都被踢断了。更可怕的是,这个踩着他的男人看着自己的眼神似乎要把自己挫骨扬灰一样。
张所半晌回神,战战兢兢地把秦颂拉开:“秦总,脚下留人啊。”
秦颂眯着眼睛收回了腿,走到边上,张所松了口气,没等他想办法,那边吴强已经哭哭咧咧地把地方给招了。
张所这才反应过来,是秦颂底下的保镖动了手,但是吴强龇牙咧嘴外表并没有什么伤痕,他也不好再追究秦颂他们究竟用了什么方法。
好在,总算是得到了有用的信息。
是在一个大型仓库,周围是一片烂尾楼,平时基本不会有人过去。再加上那个地方很偏,沿途有好几个岔路都正好在监控之外,所以,当时总局的人也没有查出究竟吴强两个把人绑到了哪里。
司机开的很快,恨不得能够有个机器猫的任意门,可以一秒钟就能到达目的地。秦颂坐在后排,眉紧紧地锁着,他拿着钱包,手指细细地摩挲着其上的花纹,神色讳莫如深。
洛溪的神志开始模糊,她的浑身发热,不知道是灯光的关系,还是喝的药水的关系。她面色潮红,内心涌起了强烈的空虚感,嘴里无意识地开始哼哼,身体在床上轻轻蹭着,想要缓解那种感觉。
“啧啧啧,把她的表情都通通拍进去,我要让大家都知道,这个女人有多淫/荡无耻,让颂哥知道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颂哥?
洛溪恢复了一点点的清明。
她终于想起来这女人是谁了。
贺萱!
她强迫自己清醒,想要咬舌,却早被他们封住了口。
又一波剧烈的感觉汹涌而来,洛溪努力地不让自己被本能地需求控制住,她把自己蜷缩起来,与意志做斗争。
但是,似乎越来越痒,越来越空虚。
很想。
好难受。
秦颂,你在哪里?
对了,我们冷战了,吵架了,现在或许还在生气,因为我种种幼稚不可理喻的行为。你不会来了吧。
再不会有人来救我了。
洛溪呜咽着,扭曲着,眼中留下了一串串的泪花,在越发混沌的思维中,她的心头转过了无数的念头,最后只有一句话:不会来了。
贺萱看着床上浑身汗湿的女人,衣服粘在身上,展现出了玲珑的曲线,凹凸有致,在女人中也算得上是极品了,周围不断地吸口水的声音,甚至还有人偷偷地捂住了下半身。
这些愚蠢的男人真是又肮脏又恶心,若不是要报复洛溪,贺萱一辈子都不会跟这些人打交道。她看着洛溪的模样,心内涌起了诡异的痛快,对边上的男人道:“这药果然厉害。”早知道当时在成俊的山庄里就给秦颂下这一种了,也不至于耗到现在,反倒是被这个女人把人给翘了。
想到这一点,贺萱怒火更甚。她心心念念了那么久的男人,那是她的,只能是她的。
她挥了挥手,一脸的狰狞,俏丽的脸扭曲着,像是童话世界里面的巫婆,她褪去了往日的优雅端庄,露出了狠厉:“我让你找的人呢?”
男人拍了拍手,三个人走了过来,他一一介绍,都是极有经验的□□师,能在十几分钟内就把传统而贞烈的女子□□成淫/娃/荡/妇,这三人在刚才都服了药,这会儿早就蓄势待发,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把人压在身下:“保证让她□□。”
贺萱捂着嘴咯咯笑:“那就好,好歹也是校友,我也希望她舒服,是不是。”美人跌下神坛,甚至跌倒泥潭里,被千人骑万人艹实在叫人痛快。
尤其这个美人可是自己最恨最讨厌最想毁掉的人。
男人的眼里冒着淫/邪的光:“你这校友资质这么好,这片子拍出来一定大受欢迎。”他做这一行这么久,还没碰到如此极品,那唇瓣如樱花一般粉嫩,那下巴精致美好,每一寸都叫男人着迷。
贺萱恶毒地说:“说不定还能一炮而红。”
男人摇头,舔了舔唇:“可不止一炮。”
他这荤话,贺萱瞬间就懂了,看着男人也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最好不过了。”
男人示意了一下,那三人成包围之势,来到洛溪身边。
灯光摄像默契地调整好角度,镜头里面,妖娆的女人躺在床上,如一朵等待采撷的娇花,散发着无穷的魅力。
三个人默契地分工合作,在洛溪的身后,正面,和侧面,各占了一块地方,他们把绑住洛溪的绳子拆开扔到一旁。
被解放了的洛溪张开漂亮的眼睛,因为药物的关系,眼角眉梢俱是风情,她微微仰着头,脖颈扬起了优美的弧度,连贺萱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那三个□□师或跪或站,两眼放光,纷纷伸出了邪恶的手和舌,争先恐后地想要在娇花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迹。
只是,那明明应该早就被药物控制的人,却在一瞬间爆发了,她如同一只愤怒的母狮子一样因为被侵入了领地而对外来人低吼咆哮着,手脚并用,在那三人身上留下了细细的伤痕。
那三人被她忽然的暴走倒是愣在那儿没有回神,边上领头的男人皱了皱眉,正要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