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痉挛,电流穿过头发丝直通脚跟,洛溪尖叫着释放,可是很快又被药物影响,再一次沉浸其中。
整整十多个小时,从黄昏到凌晨,洛溪才算解了药性,完事后,就昏睡过去,人事不省,脸蛋红扑扑的,看来滋润的很好,全身都散发着成熟可口的味道。
秦大总裁头一次露出了疲惫的神色,再是天赋异禀,也禁不住一天完成一个礼拜的量,而且中间还不带停的。刚刚劳作的某处懒洋洋地蛰伏着,估计需要休养生息一段时间。
这儿没法洗澡,秦颂简单地帮两人清理了一下,就抱着洛溪出去了,路过摄像机的时候,他脚步顿了顿,跟他来的执法人员抓了人就走了,倒是忽略了这台自动录制的摄像机。他神情自若地取出SD卡,装进自己兜里,全当什么都没发生。
车子疾驰而出,司机镇定地开着车,忽略自己闻到的特殊味道。
洛溪醒来之后,浑身骨头跟被车碾过一样,又酸又痛。她呆了一会儿,才记起了发生的事情,自己在小巷里被绑了,然后被灌了药,再然后呢?
洛溪闭上眼,虽然神志不清,可是还残存着零散的片段。
头顶亮晃晃的灯,黑洞洞的镜头,贺萱恶意的笑容,三个可怖的男人,还有他们肮脏的手和恶心的神情。
再自己被拉入深渊之际,秦颂来了。
接下来呢?
手铐,口塞,深/喉,皮鞭。
某人真是好手段啊,平时道貌岸然的,这折腾人的手法都用在自己身上了。
洛溪转头看紧搂住自己的男人,秦颂还没有醒来,长长的睫毛遮住了那双冰寒的双眸,静静熟睡的时候,他收敛了凌厉的气息,整个人都柔和了几分,像是落入凡间的天使。
洛溪忘了他折腾自己的事情,沉浸在这盛世美颜中,她抬起手虚空描绘着秦颂的眉眼。发现自己搜肠刮肚,居然找不出最恰当的形容词来形容。这种长相,对于外貌协会的人来说绝对是致命的□□,如罂粟花一样,只看一眼就欲罢不能。
视线从眼划到眉落到唇,最后到了锁骨,肩膀。洛溪眼神微微一顿,一处深深的牙印触目惊心,咬得很深,虽然经过清理消毒,还能看出血印。
洛溪正要凑过去看清楚,秦颂就醒了。
洛溪不好意思:“吵醒你了啊?”
秦颂眼中还透着刚睡醒的慵懒。
洛溪指了指那处:“疼吗?”
秦颂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没有直接回答,反倒是调侃着:“你属狗的吧,这么喜欢咬人。”他声音低沉性感,听上去酥酥麻麻的,很是迷人。
洛溪龇牙,唇角的小小梨涡浅浅的很是可爱:“是啊,汪汪汪。”
“多叫两声来听听。”
洛溪恐吓他:“我可是条疯狗,逮谁咬谁,怕了吧,建议你赶紧去打狂犬疫苗。”
秦颂凑过去吻她,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我就喜欢又浪又疯的母狗。”
洛溪伸手刮他的脸皮:“羞不羞,堂堂大总裁说的话这么无耻下流,好不要脸。”
秦颂理所当然地说:“总裁也是男人。”
两人缠绵了一会儿,洛溪好奇:“你怎么找到我的?”
秦颂简要地说了一下。提到贺萱的时候,秦颂的表情微微变了变:“之前她暗算我,我没计较,看来倒是把她胆子养肥了。”当初在成俊山庄里,秦颂被人下药后中招,就怀疑是贺萱,只是没有证据。后来他查清果然跟贺萱有关,因为阴差阳错地跟洛溪扯上关系,秦颂还想放过贺萱,却没想到他这一决定,差点酿出大祸来。
洛溪:“她现在人呢?”
秦颂垂下眼眸,淡淡地说:“关着呢。”
贺家自然是不会不管这事,不过秦颂已经打了招呼,别说放她出来,就是保释都不可能。而且,贺家跋扈多年,仗着是开国元勋的子孙横行霸道,是真的以为没人制得了他们吗?
洛溪不知道秦颂的打算,双眼眯了眯:“是吗?那我改天可是要去探望一下她。”
秦颂不喜欢过多地谈论贺萱,就扯了个别的话题:“倒是没想到你这么喜欢我吗?钱包里还偷偷放我的照片。”
洛溪没想到他提这一茬,像是干了坏事被抓包的小孩,脸色微红,艳若桃李:“不行吗?”
“可以是可以,”秦颂煞有其事地说,“不过那是别人拍的,你自己拍一张不是更好。”
没想到他居然还有这么有情调的时候,洛溪觉得很有道理,她拿出手机,打开摄像,秦颂却把她搂到跟前:“一起吧。”
想想两个人虽然在一起有段时间了,可是却一张合照都没有。
洛溪调整了一下镜头,俊男靓女,就算是不加滤镜不加柔光,都是很惹眼的存在。
不过,现在还有谁不开美颜?
秦颂一直不能理解女人为什么要美颜,很多人P得连亲妈都不认识了,他看着镜头里的人,沉默片刻评价:“有点失真。”
洛溪:“好看就是王道,懂?”说着嘟嘴,做了一个又萌又可爱的表情。
咔擦一声。
两个人脸贴着脸,无比亲密。
一个美人倾城,一个倾城美人。嗯,磨皮柔光滤镜以后的秦颂简直是天赐的容颜,光风霁月,俊美无双。
洛溪恨不得舔屏,太好看了,看的人心醉神迷,肾上腺素飙升,她激动地说:“我要放到朋友圈,你不介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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