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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听着,没作声,只笑了笑。
    其实都是因为你啊。
    她想,如果不是你,不是那二十年的陪伴,又哪里会有现在的我?
    是你把我从一个完完全全的坏人,改变成没那么坏的人——
    不过这种话她不可能说出口,只摇摇头,问他:“你上次女儿吟发作,是在什么时候?”
    郁九歌道:“……至少五天了。”
    “五天,”凌夜算算时间,“女儿吟我没接触过,只知道一般是半月发作一次。你上次发作有多严重,可有预兆,方便和我仔细说说吗?”
    郁九歌沉默一瞬,答:“还好。”
    凌夜问:“还好是多好?”
    郁九歌再度沉默。
    她正待追问,就见他忽然抬头,眉宇间有着些微的隐忍。
    “你怎么了?”
    话才出口,眼前一花,她整个人被他扑倒在地,触手所及,连气息都是滚烫的。
    凌夜瞬间了然。
    他女儿吟发作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网上都是猥亵、性侵和性骚扰,蠢作者也来讲述一下自己的经历吧:
    前两次都是大学时候的事。
    有回坐大巴从家去学校,车站出站口有很多出租车,司机在那守着揽客。我当时是一个人。先一个司机伸手拦我,刚好拍在我胸部上,说美女坐车吗,我一巴掌挥掉,说不坐。然后又一个司机紧接着伸手,也要拍我胸上,碰到之前被我打掉了。
    之后有天陪男闺蜜买衣服,买完吃完我们各回各的学校。我坐公交,站着,感觉有人在碰我的腿。我觉得不对,脑袋没动,只眼睛借着胳膊的遮挡去看,见是旁边那男的手里卷着的书碰到我了,就没放在心上。没想到接下来还在碰,我一下子就警醒了,那种触感不是书,分明就是手。我当时脑袋发懵,想也没想,一下子跨到对面。好多人看我,我怀疑他们是不是都看到那男的摸我了。过半分钟公交停靠,那男的立即下车。当时第一反应就是远离,别的什么都没想,现在想想,怎么就没甩他几个大耳刮子再报警。
    再一次是在家的时候。
    穿的是和上面坐公交时同样的衣服,我妈给我织的珊瑚绒外套。当时回家路上走到一半,发觉有人跟踪我,我快他也快,我慢他也慢。最后那段路我用了我最快的速度,完全是竞走了,拐弯进到小区大门里开始跑,跑进楼里,也没敢坐电梯,直接爬楼梯,一边爬一边注意电梯动静和楼下声音。果然才爬到三楼还是四楼,就听到脚步声传过来,在电梯那里停了下,然后走到楼梯口,又停住了。我家在十楼,后面的楼层我爬得胆战心惊,就怕突然冲出一个人来拿刀强我砍我,真的上手术台和出车祸都没那么怕过。
    所以,不管是女生还是男生,请都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永远对猥亵、性侵和性骚扰说不。#ME TOO#
    最后说个轻松点的,涛涛的瓜,有谁吃了吗?哈哈哈果然现实比小说更精彩。
    第40章 撩人
    月色静谧, 火舌轻舔。
    背后是极其柔软的草丛,甫一倒下来,凌夜也没觉得疼。
    她是炼药宗师, 尽管并未接触过女儿吟, 可光听名字, 就能大致猜到这是种什么药。因而此刻她并不乱动, 只尽可能地不去触碰身上的人,然后声音压低, 问道:“发作了?”
    郁九歌说不出话,也做不出其余动作,就那么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仿佛在看一道无上美味的佳肴。
    他眸光很沉。
    沉到极致,火光映入他眼帘, 好似天外的飞石从万里高空坠落而下,于黑夜中撞击出极端绚烂的色彩。刹那间光芒四射, 星移斗转,却都进不到他眼底,凌夜看着他眼中的自己,恍惚觉得这目光比身边的火焰更烫。
    但他不回话, 她只好又道:“你先起来。我帮你看看。”
    他嘴唇动了动, 许是想说话,最后也没说,只慢慢低下头去,极守礼又极克制地停在她肩前。
    这样的姿势, 凌夜甚至能感受到他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而紊乱, 与她相贴着的胸膛更是不住起伏。除此之外,他身上其余的变化也皆是又快又明显, 凌夜的脸不自知地有些烧,她扬了扬脖子,试图让自己再离郁九歌远一点。
    然而她并不知道,这样的她看在郁九歌眼里,仿佛一头走投无路的幼兽。
    前后无门,只得引颈受戮。
    非常的……
    诱人。
    于是那目光更沉了。
    心知再这样下去,有她在,他迟早会控制不住,凌夜不由再道:“听我说,你先起……”
    最后一个“来”字还没出口,他忽而抬起脸,紧接着一偏,极准确地贴上她嘴唇。
    她一愣。
    他贴过来后,许是被简单的抚慰到了,并未再做多余的动作。
    然那唇太过滚烫,仅是相触这么片刻,凌夜就觉得自己也浑身发烫。有种从未有过的感受从心底滋生出来,她很想动一动,做点什么,又觉得有些渴,想喝水。
    幸而她忍住了。
    这感觉不对。她心道,女儿吟女儿吟,这种毒恐怕并不只是针对男人。
    否则,以她的体质,任郁九歌如何撩拨她,她就算有反应,也不该是现在这么个反应。
    当即手中一掐诀,才陷入迷糊的灵台立刻变得清明。凌夜眼神迷蒙一瞬,复而清醒,然后仍旧没动,也不开口,只凭着两人此刻的姿势,以神识把想说的话传达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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