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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交给我。”翁达晞正色的望着翁格,转头轻声问道:“叔叔,如果他真杀了人呢?”
    你会怎么做?
    翁格被他问的一震,凉意顺着脊梁骨爬满后背。他看着面前的养子,觉得有些陌生,浓浓的伤感划过眼底。他撇开头,叹息道:“如果真是他,那也是他罪有应得。”
    自己养大的儿子,翁格如何不知他的德行。即使有心包庇,他也无力啊。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他们只是普通人。
    翁氏这条船虽然大,但再大的船也经不起狂风暴雨的轮流轰炸,就因为翁旭的事,最近股价跌了又跌。翁格整天愁的睡不着觉,现在终于盼到大儿子回来了,能稍稍松口气。
    翁达晞喝了口热牛奶,冻僵的手指微微回了暖。他对着翁格道:“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他没事,因为他是我弟弟。”
    刚还满心苍凉的翁格眼睛瞬间亮了亮,他半含着惊喜道:“阿晞.....”
    翁达晞知道他想说什么,安抚的拍了拍他的手。
    他没头没脑的说了句:“把他拘在国内是件好事,吃一堑长一智,下次他就记住了。”
    翁格:“......”
    说的好有道理。
    ***
    独守空闺的苏源邑失眠了,半夜三更不睡觉去敲隔壁的门显然不礼貌,他忍住了。
    他拿出手机开始骚扰某人。
    一块钱:“宝贝,睡了吗?”
    翁达晞正在洗澡,压根没听到手机在响,等他擦着头从浴室里出来,屏幕上全是微信消息。
    “......”
    翁达晞:“你好无聊。”
    一块钱:“我想你了呀,被窝都给你暖好了,结果你放我鸽子。”
    翁达晞:“那你跟鸽子睡吧,明天还能当闹钟叫你起床。”
    一块钱:“孤枕难眠,唯想卿卿。”
    翁达晞:“明天见,晚安。”
    发完就关了微信,不在跟他哔哔。
    躺在床上的苏源邑被治愈了,心想明天上班就能见到他,忍一晚上就过去了。
    他们马上就要成为新同事了吗?
    想想就兴奋,这是不是就叫:夫唱夫随?
    第二天,苏源邑起了个大早,带着陈姨做好的早饭出了门。
    车子开到翁家门口的时候停了下来,还没等他摸出手机打电话,就看见一道熟悉的人影从里面走出来。
    他笑了。
    翁达晞手里捏着两份黄皮文件夹,今天他穿了件白色粗线毛衣,外罩黑色的呢子长外套,素雅的穿搭,衬得他身体未愈的脸更加苍白。微黄的日出打在他身上像是舞台上的追光灯,让他看起来文静又孱弱,很想让人抱在怀里蹂/躏一番。
    苏源邑望梅止渴,先在心里蹂/躏了两遍。
    翁达晞绕过车头,走向了驾驶位。苏源邑手搭在方向盘上,舔着唇角问他:“怎么不上车?给你带了早饭。”说完,指了指副驾上打包好的精致早餐。
    翁达晞微微弯腰,递了其中一份资料给他,“拿着,交给江洵。”说完,又绕到副驾驶,从敞开的车窗里捞过早饭。
    苏源邑没整明白他什么意思,当即叫住了他:“哎,你今天不是要报道吗?不跟我一起去?”
    翁达晞喝了口热牛奶,说:“我还要去趟厅里,等会再去找你。”
    “你给我站住。”苏源邑顿时不高兴了,理所当然道:“连早安吻都没了吗?能不能自觉点?”
    翁达晞只好把资料夹在胳膊底下,再次绕到驾驶座,与他来了个缠绵的“早安吻”。
    在苏主任的恋爱观里,早中晚都应该有次接吻“仪式”,翁达晞被他这种莫名其妙的理论烦的不行,勉强能接受早晚两次。
    带着柠檬味的漱口水和香浓的牛奶味融合在一起,两个人都有点上头。
    苏主任被一个吻收拾的服服帖帖,兴高采烈的去上班了。
    翁达晞看了眼手表,被某人耽误的时间过长,他今天没开秋名山战神,而是上了翁旭的蓝色布加迪威龙。
    八位数的跑车果真开起来像活投胎,把先出发的苏源邑远远甩在了身后。
    苏源邑:“......”
    为什么要开野男人的车,老公给你买。
    翁达晞望了眼操纵台上的资料夹,眼神冷了下来。
    片刻后,他拿起黑色的墨镜,挡住了脸上所有的情绪。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亲亲们的不离不弃,所以今天放两章。
    ☆、挟持
    苏源邑踩着点到了刑侦队,他夹着翁达晞给他的资料,一路朝同事们打着招呼,进了法医鉴证科的大楼。
    未及办公室门口,他家徒弟就热泪盈眶的朝他奔了过来:“师——傅,你可终于回来了.....”
    苏源邑巧妙的避开了这孙猴子的熊抱,笑着说:“别瞎扑,去我车上把礼物拿过来,给大家分了。”说着,把车钥匙抛给了他。
    张晓山接过钥匙,一脸兴奋到,“哇塞,师傅我爱死你了,回来还给我们带礼物。”他没有急着去拿礼物,而是屁颠屁颠跟着他一起进了法医办公室。
    “嗯,看你加班怪可怜的,我总得表示表示。”苏源邑坐到自己位置上,打开了那个资料夹。
    张晓山差点要给他跪下了,哭诉着说:“师傅你是不知道,自从你走了之后,我一天就睡5、6个小时,还没算上通宵加班的。在这样下去,我这两根鸡毛头发快掉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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