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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原本撑在两侧的双手松开后,握上了自己含不住的那一截,十指细细长长,雪白如玉,与手中惊人的物件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好似吃糖似的,明长宴青涩又情动,时而吞吃,时而舔弄,与此同时,明长宴的身下又渐渐泛起微妙的反应,他将自己的双腿合得拢了一些,额间沁出细密的汗珠,上半身没了双手在两侧支撑,他很快就坚持不住,冷不丁的,整个人往前一扑。嘴里的物件因此也进入了一个难以想像的深度,怀瑜泄出一丝难耐的呻吟,明长宴则是痛苦地皱起眉头。
    只是一瞬,怀瑜就将他拽了起来。明长宴猛地跌入他的怀抱,但咳嗽还是止不住,右手扒拉着怀瑜的肩膀,下巴也抵在他的右肩上,咳得满脸眼泪。
    喉咙隐隐作痛。
    估计是吃太深,东西太大,被呛到了。
    怀瑜抱着他,又拍了拍他的后背。
    “下次不要了。”
    明长宴趴在他的肩膀上,听闻此话,默不作声。又过了一会儿,才乖乖地蹭了蹭怀瑜的颈窝,嘀咕了一声。
    “要的。”
    怀瑜愣了一下,片刻后,又将明长宴抱置自己身前,安抚性地吻了吻他的唇,同时,伸出舌尖,舔掉了他脸侧的泪珠。
    明长宴的衣服已经大开,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胸口。乳尖微微颤抖,在寒冷的空气中挺立着。怀瑜吻着他的脸颊,又顺着一路舔舐下来,吮过锁骨,咬了一口脖子,留下了几个牙印之后,将右边的乳尖含在嘴里。舌头甫一添上,压得那乳尖朝着里面微微凹陷,明长宴先是瞪大眼睛,接着微微眯起,十分配合地将胸口往前送,小声小声地低吟起来。
    怀瑜的虎牙偶尔陷进嫩白的皮肤中,只张着嘴舔了一会儿,就怕咬坏弄坏。这处的皮肤十分细嫩,稍微一用力就红肿了起来。可怜兮兮地挺翘着,乳尖上还有一颗细微的水珠,将落未落。
    明长宴忍不住用下身蹭着怀瑜,原先只有他的外裤脱了,此番怀瑜那边也硬得发烫,被他坐在身后,烫得他浑身都发抖起来。
    那物件虽漂亮,但是却也十分粗大,卡在明长宴的臀缝间,就着他腿间的液体,滑腻腻地跳动。明长宴只要一动,便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形状,他就这么坐了一会儿之后,突然抬起腰,往上挪了一些,又缓缓坐下。
    湿漉漉,泛着水渍的物件因明长宴的动作,缓慢又粗鲁地在他细皮嫩肉的缝隙间滑过。一股爽利地酥麻感顿时如同涨潮一般,同时窜遍了两人的四肢百骸,最后直观地在大脑中反应出来。
    二人都情不自禁地喘息了一声。
    怀瑜压下快意,突然掐住了他的脸,后者眨了眨眼睛,就听见对方问道:“哪里学来的。”
    明长宴臀下还压着那根东西,酥酥麻麻的感觉没有褪完,说话时还有些气短,软绵绵道:“书上学来的。”
    怀瑜这次也不哼了,捉住明长宴一阵唇舌交缠,末了放开了道:“不准看。以后我教你。”
    明长宴在床上向来是被迷得神魂颠倒,对方说什么就是什么,大有一副色令智昏的昏君模样。怀瑜这么说,他忙不迭送的点点头,又嗲嗲地凑上去,向对方索吻。
    怀瑜放在他腰上的手滑下去,摸到他后面更为隐秘的温柔乡。那处早已水光泛滥,轻轻松松的就吃进去了一根手指,搅弄时还有啧啧的水声响动。怀瑜不做停歇,立刻放进了第二根手指,双指在谷道中摸索着按压,触碰到某个私密的地处,明长宴忽然呻吟出声。
    这一声,叫得春情漾漾,怀瑜听罢,又耐着兴致摸了一会儿,最后换上那物件,看看抵住明长宴。
    后者背后一僵,很快的放松下来,甚至,怀瑜光抵住,久久不动,他自己都忍不住上下落了一落,急不可耐地咬着他,
    怀瑜动了动腰,明长宴的腰线往下塌了一些,带着一丝泄露出来的闷哼,那物件立刻被吃进去了一大半。
    明长宴喘了口气,怀瑜又将他往上抱了一抱,随即就不动了。
    等了半天,明长宴没等到对方的动静,泪眼朦胧地去看他。怀瑜往前一些,将他小巧圆润的耳垂含进嘴里舔了舔。
    怀瑜的声音就在他耳边,传到他的身体里,带着一丝丝的引诱。
    “昭昭,你自己动。”
    明长宴听不太真切,但是怀瑜没动,他虽然羞,却也实在有些忍不住。被情欲把控的脑子朦朦胧胧地想道:反正总要有一个人动的,本少侠动一动也无妨。
    他扶着怀瑜的肩膀,先是慢慢地将自己撑起,然后又慢慢地落下。随着他的动作,明长宴感到自己肚子里鼓鼓胀胀,亦是撑得有些难受。
    明长宴左手扶住他的肩膀,右手便下意识地按在了自己的小腹上。他那处平坦,有一层薄薄的肌肉覆盖在上面,线条流畅漂亮,在外面轻轻按压时,腹中含着饱满异物的感觉就更加强烈。
    如此上下几次,明长宴的体力就消耗殆尽了。他自己来,吃不敢吃太深,动不敢动太快,温温吞吞,总是不得要领。
    不过,虽不得要领,却无法停止下身缓缓摇摆,求欢之时,明长宴眯起了眼睛,迷蒙地凑近了一些,看着怀瑜,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的眼神里带上了一丝笑意,喃喃地叫唤了一声:“云青……”
    明长宴的衣服已经从领口滑落到了手腕,上半身露了一半出来,背脊光滑柔软,怀瑜也不催他,微微往后一靠,慢条斯理地抚上他的背脊,力度轻如蝉翼,彷佛一缕薄纱滑过了明长宴的脊骨,弄得他酥麻感遍布全身,几乎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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