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就去找,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心中百般纠结,脸上看着却茫然。怀瑜当他在走神,低下头隔着布料含住了明长宴的乳尖,明长宴受如此大刺激,手忙脚乱,就要挣扎起来。
怀瑜死死摁住他,同时,也微微用力地在明长宴的胸前咬了一口。
明长宴痛呼一声,眼泪都掉下来了。
“你摸就摸了,还咬人作甚!”
语气之间,竟有些委屈。
怀瑜听完这话,果真不再咬他,而是用舌头在他乳珠边上打起转来。
明长宴身上这一件肚兜,布料说少得可怜都抬举他了。老太监让他穿这件肚兜,打的是什么主意简直是昭然若揭。因此,它不但布料少,还很薄。
怀瑜咬过的一边,浸湿的布料渐渐的透明起来。乳珠娇滴滴地立着,又痛又冷。
明长宴头昏脑涨,呜咽道:“怀瑜……我真是得罪你祖宗了……”
怀瑜恼道:“你还没有想起来吗。”
明长宴听他喊自己,也没力气回答他,软绵绵地“唉”了一声。
“你可不可以直接告诉我,祖宗,你到底要我想起什么来。我也少受罪些。”
怀瑜气道:“你觉得这是受罪。”
明长宴听罢,只觉得一阵心虚。
说是受罪?
其实还真说不准……
当然,无论如何,明少侠的面子一向大过一切,他把眼珠子转到一旁不看着怀瑜,道:“不然呢。那你为什么又咬我又欺负我?仗着我现在每你高,揍不过你是吧。怀瑜,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怀瑜道:“你还要找我报仇?”
二人都没有动。
明长宴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看了看怀瑜。他一看到怀瑜的脸,就忍不住心软。
说出来的话,嗲了不少。
“我没有要找你报仇。你是不是心情不太好?”
怀瑜点了点头。
明长宴道:“心情不好你只说嘛。你抱着我也不会好到哪里去的。要不然这样,你让我起来,我讲几个笑话给你听。”
怀瑜思考了一会儿。
明长宴抬眼看他。
半晌,对方斩钉截铁:“不要!”
明长宴瞳孔一缩,怀瑜却是又吻了下来。
这一次,他的双腿还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给分开了,怀瑜的身体强行挤了进来。明长宴腿合不拢,竟不由自主地夹紧了怀瑜的腰,这是真的不像个样子。
并且他下面就只有一床被子,全身上下除了一件肚兜,什么都没有。
双腿被分开之后,被子自然也只能缠在一条腿上,可怜兮兮地落了一半在地上。他脚踝处,各系了一串铃铛,双腿在床上蹬动时,铃铛也跟着细细碎碎地响个不停。
明长宴脸皮扛不住了。
他如今这副模样,委实过于羞耻,身上那件肚兜等于没有,又被怀瑜推到了锁骨处,腰间的绳子散了大半,身下更是为着寸缕。
可在他身上作乱的怀瑜穿得倒是十分整齐,除了衣服有点乱之外,整理整理就能直接去主持祈福仪式了。
更让他感到羞耻的就是,在长时间的亲吻和爱抚之下,明长宴腿间那物早就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此刻被怀瑜压在身下,便紧紧的贴着他的衣物。饶是怀瑜的衣物再柔软,碰上明长宴那物件,也显得粗糙了几分。
而对方显然也捕捉到了明长宴腿间的反应,怀瑜轻哼了一声,嘴角微微翘起。
“不是说是受罪的吗,这是怎么回事?”
明长宴眼中含泪,脖子仰起,觉得自己这模样十分之丢人,哭道:“怀瑜,怀瑜!你起来,我们好好说话。”
他的身体被药物控制下小了快十岁,外表看起来在十几岁左右,浑身上下都秀气得很。虽说没少挨亲爹的打,但到底是金子堆出来的,养尊处优,细皮嫩肉,禁不起半点折腾。
怀瑜的心思都在他身上,压根不听他讲话。
明长宴见势不妙,只能自力更生。虽是嘴上说着觉得两人这么做好像哪里不对,实际上他更害怕自己再被怀瑜弄个两下,便控制不住自己,要往怀瑜身上贴去听之任之,那样的话就太可怕了。
要摆脱这个乱咬人的小祖宗,首先就得把衣服穿好。那件肚兜被脱得差不多,索性也不要了。明长宴反手在床上摸来摸去,试图找到一两件皇帝穿的寝衣。
结果,这个老不死的色胚,床上自己的衣服没有,女人的衣服倒满床都是。明长宴随手一抓,手上立刻拽了一件薄如蝉翼的轻纱。
他:……
还不如没有呢!
本想要直接扔了,结果明长宴转念一想,又道:这床上恐怕也找不出什么其他衣服了,一件轻纱确实是薄,但是十几件加起来还是挺厚的!
奔着这个美好的愿望,明长宴抓一件就往身上裹一件。
怀瑜动作微微停下,明长宴连忙手脚并用的往床下爬。身上还有那朦朦胧胧的纱,脚上系的铃铛发出了暧昧的铃音。明长宴殊不知自己匆忙之中犯了什么错误,身为一代少侠,名扬天下,竟然犯了一个行走江湖最大的错误:把后背留给敌人了!
怀瑜眼中分明已经暗得不能再暗,伸手就捉住了明长宴的脚踝。猝不及防,明长宴被他粗暴的往回拖行片刻,然后又被怀瑜用手臂抱住了腰。一阵天旋地转,明长宴翻了个身,重新摔回了怀瑜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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