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扯着裤沿,连衣服也一起拉下,吻着他的唇,把剩下的话堵了回去。手揽过他向下,探了进去,身下青年闷哼一声,身体弓了起来。
手指放了两根三根抽了几下,不顾反抗毫不心软地挺了进去。域嗓音有些沙哑,眸光在凌远看不见的地方极为迷恋,痛苦而欢愉。抱紧了他的身体,重重地动作。
“你可以恨我。”
无所不能的世界之主,让人顶礼膜拜的存在,私底下其实就是个变态疯子,你怎么也猜不到那张冷漠傲然对万事万物不屑一顾的脸,情动时的呼吸和杀人时是一样。
凌远喘着粗气,嗓音支离破碎,似乎是早已习惯了这样,他手指紧扣住域的后背,陷入肉中。
他疼得无法呼吸,却又被冲动驱使得几欲失去理智,别过脸,冷笑:“恨你,你配吗。”
域换了个姿势,紧紧贴合,一直到更深里边。抓住凌远手腕拉到头顶,架住他的长腿,狠狠动作,哪怕硬的不行,从面上却看不出丝毫倪端。那种无时无刻不存在的冷漠,让人恨不得彻底撕碎他的面具,把他的高傲踩在脚下,碾碎!
凌远望着他的脸,眼里精光闪现,嘴里尽是腥甜:“世界之主,呵,你又能高尚到哪里去?只是没有无耻下流之辈那么肮脏,除此之外你什么也不是。”
域一言不发,后背被抓得鲜血淋漓。
凌远每说一句,都会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直到再没气力说出半句话,半点力气也没有,最后只剩下液滴,疼得近乎虚脱。生理性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气都喘不过来,他修为被封,只是这么虐一下就受不住,看着虚弱,眼里却满是不屈和暴戾。
域轻叹,他望向不远处的玉石巨棺,又回过头看着身下之人,眸光说不出的复杂。
长指划过伤口,狰狞的血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后拿出衣服给他穿上。把人揽进怀中,抱得紧紧的,却在人醒来的时候,不漏痕迹地松了手,迅速恢复了一脸冷漠。
凌远意识模糊,只觉得森冷寒气直袭灵魂而来,不远处的巨棺像活络了般狠狠压在他心头,喘不过气来,瞬间便苏醒了。猛地抓住域的胳膊,眼睛充血。
“你不杀我,究竟怎么样才肯放我走!”
域双目涣散,片刻恢复如常,思忖片刻,认真道:“陪我百日,这一百日脱了衣服四肢绑在神木架上,不准反抗只得顺从,不准说不,说一次便再加十日,时间一到便让你走。”
凌远面色铁青:“你有病啊!”
“是你先诱惑我的。”域嗓音陡然抬高一截,又瞬间平静了,冷笑道,“我原本想把你锻炼成像他一样冷血无情的人,可现在反悔了。这是唯一一次机会,不然你一生都无法逃出一步。可以试试。”
凌远愣在那里,半晌才回神那个‘他’是指谁,而后冷笑出声。他从一开始就被设计入了这个局,为了复活位面之主,就注定了没有活路,能苟延残喘到今日也是这人一时兴起。尽早磨灭了对域的半分好感,出去之后换个位面生活,也不是不行。
“好,一言为定。”
日复一日,他搬入了云端仙宫,与域一起生活。
终日被绑在神架,未着寸缕,吃喝都在上面度过。
“说你喜欢我。说你永远不会离开我。”域说。
“不!”
域冷笑:“再加十天。”
说完后凌远气得差点咬断自己舌头。
从最开始的愤怒咆哮到后面平静淡然,而后古井无波,凌远被从架子上抱下来放到床上。
凌远就像死而复生了一般,对万事万物没了兴致,连羞耻感都忘了。这世上似乎没有值得在乎之物,一切都不再重要。
就像看透了尘世,欲望不过烟云,转眼一场空,只剩痛苦。不如不要。
域越发陌生,越来越温柔,似乎把抱着的人和另外的谁混淆,说出的话哪怕再感人肺腑,听得多也就习惯了。凌远渐渐的有些明白他的苦楚,却又有些发堵,懒得让他好过。
直到最后一日,凌远抱着域的腰身,热情回应,他没道理让自己难受,这人相貌出众实力超绝,温柔起来仿佛要把人融化。顺应身躯欲望,怎么舒服怎么来。
巅峰余韵之后,只剩久久喘息。
结束了。
凌远释然笑了,皱眉扯开他的双手,起身。
“我走了。就算曾经真的喜欢过你,也已经过去了。我对你们上位者的事也没有兴趣,不清楚以前发生了什么,但也能理解。所以我不恨你,只希望不要再见。”
域紧紧搂着他,有些情动不想放手。
“如果我说,你不是替身呢?”还是要走吗?
“我会信你?”凌远冷笑,“你说你,恨也就算了,偏偏又爱又恨。可他却已经死了,你就只能在别人身上找慰藉,真可悲。”
域浑身一顿,既而猛地睁大了眼:“滚出去。”
凌远笑着看他痛苦,头也不回转身就走。百多日后,他终于如愿离开了这座圣殿,出了门户,一身修为尽数恢复,心性提升,实力远胜以往!
像是终于打破桎梏,浑身似乎有使不完的气力,万千山河掌控于手掌,一触即崩。
凌远怒吼一声,狂暴元力破体而出,脚下地面轰然爆炸开来,波动翻滚而出,百米外树木重重断折,尘土飞扬,极其震撼。他激动片刻恢复原状,迅速掠向学院,回了万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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