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安辰笑道:“你让我等了那么久,我说过定要让你偿还的。”
明笑阳委屈道:“你是不是一直想这么对我来着?”竟被折腾得十分凄惨。
赵安辰十分坦诚:“是!”
明笑阳道:“好啊赵逸!你平时看上去清心寡欲的,想不到竟然懂这么多这种事,你说你是如何知道的?几岁知道的?一肚子花花肠子藏得真是深,你个大狐狸。”
赵安辰还未答话便又温柔地含住他的唇瓣,细细亲吻,久久不放,明笑阳向来十分享受赵安辰的亲吻,眷恋口中的唇齿缠绵,比百香醉更令人迷醉。明笑阳所有抱怨声都被这个大狐狸吞噬殆尽,十分狡猾。
明笑阳被亲得一派餍足,赵安辰在他嘴边轻啄了一下道:“嗯,你说得对。”
明笑阳呢喃道:“嘴唇肿了,明天如何去早朝,唉……辰哥哥竟然是这样的辰哥哥,蛮横,好色……哎?!!!服了服了,不说了。”蜷成虾米钻进赵安辰怀里瞬怂。
晨明时赵安辰起床去早朝,亲了亲还卷在被子里的明笑阳,柔声道:“睡吧,不必起来,我去替你告假。”
明笑阳迷迷糊糊地伸出一只手抓住他的衣角,嘟囔道:“你去哪啊,你早点回来。”
赵安辰笑道:“好。”
明笑阳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张着眼睛眨了眨,忽然明白了娘以前说的“未经人事”是什么意思了,伸个懒腰想起床。
风平浪静的一天,赵安辰下了朝去处理二司军务,连同明笑阳公务都一并处理好后,急匆匆地赶回宁王府。其实并无急事,只是半日不见如隔三百秋。
一进府门见明笑阳半倚半躺地靠在假山旁晒太阳,走过去坐在他身旁,摸了摸他的脸柔声道:“还好吗?”
明笑阳哼道:“我不好!被你折腾得还疼着呢。”
赵安辰俯下身讨好般亲了亲,笑道:“好,以后不做了。”
明笑阳忽然觉得心中一沉,解释道:“也不是完全不行……”
赵安辰道:“哦,那今晚我们继续。”
明笑阳道:“不是吧,你是禽兽吗?你想弄死我吗?”
赵安辰笑道:“放心,今天我会很温柔的。”语气温柔却透着不容反抗的坚持。
明笑阳委屈道:“你……以前就没看出来你是这样的人!”
入夜,卧房中传出阵阵不合时宜的讨价还价声。
“喂,你住手啊,宁王殿下,您可怜可怜我吧,再饶我几天好不好?”
“不行,你总是让我等,昨晚的连利息都不够,我不等了,嘘,别乱动。”
“怎么这样啊,不讲理呀,我腰还酸着呢,辰哥哥求你了,你别太过分啊,否则我……”
“呵,否则怎样?”
“否则……真拿你没办法…...唔~~~!”
卧房之中满室春光缠绵风流,一个又被吃干抹净,一个再次心满意足……
这夜赵安辰信守承诺,极尽温柔,明笑阳也未觉像昨日般难受,反而欢愉许多,事后乖巧地伏在赵安辰的胸口,时不时还啄几口,摸一摸,调皮骚弄,小声道:“辰哥哥,为什么我会这么喜欢你呢?”
赵安辰翻身搂紧,开心轻笑并未作答。笑声极是悦耳动听,明笑阳听得心醉神迷不可自拔,叹了口气认命了:“赵逸,我爱你。”
赵安辰嘴角扬出幸福的弧度:“嗯。”
☆、天降大任
本朝官员成亲都有婚假,足够度蜜月了,可偏偏这二人是上不了户籍的,又是朝中领了实务要职的重臣,故而无假可放,开年又是军务繁忙,蜜月度得十分紧张坎坷,赵安辰对此极为不满,即便站在朝堂上也是有些郁郁寡欢,毕竟青春正盛血气方刚,憋了二十好几年总算成了亲,新婚燕尔却不能尽情缠绵确是天大的憾事。
明笑阳傻呵呵的不觉怎样,但也能领会到宁王殿下为何每天上朝都情绪不佳,便总是在当值期间偶尔四目相对之时奉献自己的爽朗一笑以示抚慰。
即便这样,日子也总算平顺,无甚大事。
过了月余,皇帝赵清接了一份奏报,说是之前那个流窜的小股叛乱终于成了一点点规模了,占据了一城。之前听说这股叛乱虽壮大得颇为迅速,但并未攻占城池,所以赵清想着不成气候打不死,本来就散落于野,打都不好着手,如今聚到一块儿了方能一锅烩了。时机已到,便叫来明笑阳,让他带兵出征平叛。
明笑阳调了兵出京直奔被叛军霸占的深州,独留赵安辰守了空房,宁王殿下郁闷得很,去找赵清,说是也要跟去。赵清笑道:“如今武国公卸任,就是你们俩镇国,明兄出征,六弟要是再跟去谁守卫京畿,胡闹嘛,你要是没领军职便可像以前一样跟去,现在身负重任定然是去不了的。”
赵安辰不满道:“到底为何要收了武国公的军权?如今我和明欢分领了四十几万禁军,和武国公领军权本就没什么差别。”
赵清道:“差别还是有的,朝中有很多人心思不安分,并不希望看见武国公和云夫人受到重用,这些人藏得极深,真要将其罪证收集齐全绳之以法怕是要等到天荒地老了,不除又自然是不行的,全部暗杀了又恐影响不好,落得个暴||政之名,弄得朝野惶恐必然不好,总之父皇自有安排,放心吧。”
赵安辰听得云里雾里,凭着惊人的智商也大体懂了一些道道儿,没再说什么,只是暗自叫苦,这么多年了总是一个等字了得,烦闷如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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