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过情绪的肖白感觉身上黏糊糊的,尤其是那里……
难道梦里那啥啥了,身体也跟着分泌……
肖白羞红了脸,埋在红袖怀里闷闷的说:“我、我要洗洗,身上黏糊糊的不舒服…”
抱着肖白的红袖愣了一下,忽然就全明白了一样,低身在肖白耳边悄声说:“我也是…所以两人一起洗,嗯?”
他、他也是…那是……
肖白的脸更红了,用细如蚊呐的声音小小的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红袖低头看着肖白羞红的耳根,原来沉郁的心情渐渐变好,无论如何,她现在在自己怀里,这就足够了,太够了。
“我去吩咐烧水,还得让人给你准备一些好消化的饭菜,你先在这稍等我一会。”红袖低头亲了亲肖白的额头就走了出去。
肖白看看在桌子上翻倒的那个茶杯,笑了笑,走过去扶正了,在里面倒了一杯温水。
肖白低头刚想喝口水,忽然她觉得鼻子一痒,嘀嗒一声,一滴血就滴入了那杯水中。
又是鼻血?上次从梦里醒来也是……
肖白看见小地图里,代表红袖的小亮点已经转身往回走了,她赶紧从杯子倒出些水,对着梳妆台的镜子抹干净鼻子下的血迹,又回身将那杯血水倒入了一旁的花盆中——流鼻血这种小事,真的没必要再让他担心了。
肖白忙活完了,又另换了个杯子倒了杯水喝了一半,红袖也走了进来。
“都准备好了,我抱你去洗洗……”
红袖低头轻吻肖白的后颈,那种细细密密的痒意让肖白嘤咛一声就软倒在红袖怀里。
红袖低声笑了一声,弯腰将肖白一把抱起,就走进了浴间。
红袖将两人的衣服都脱下,抱着肖白迈入了硕大的澡盆。
肖白坐在红袖的腿上,侧靠在红袖怀里,虽然屁股底下的肉棒越来越硬,可是红袖还真是只是认真地在给她清洗。
可是大手即便是貌似没有情欲的清洗,还是几下就让睡着的乳尖瞬间清醒了起来。等大手伸到肖白腿间抚摸着清洗时,肖白实在忍耐不住,抱住红袖的脖子娇喘起来:“红袖…想要……”
认真清洗到额头都冒出汗水的红袖艰难地拒绝道:“不行,现在你身体太虚了。”
肖白才不管他纸糊一般脆弱的拒绝态度,像个从水里爬出的魅灵一般缠在他身上磨蹭:“上辈子我爱上了弘毓秀,这辈子我爱上了红袖,好哥哥,你说我肖白是不是永远都逃不出哥哥的手掌心了?可是有个问题…上辈子我还没要够弘毓秀,这辈子哥哥是不是该把欠我的份都补偿给我呢?只可怜好哥哥要把两辈子的份都还给我,会不会被肖白榨干呢?”
肖白骑在他的硬棍上来回磨蹭,一对好乳也压在他的胸膛上来回摩擦,还真像是一个要榨干男人阳精的妖精水魅。勾的红袖好想立时就插进她最深处,让她看看,到底是他先被榨干,还是她的小穴被他的阳精撑爆掉。
“不行…你还没有吃饭,身上虚……”
“嗯?哥哥你说什么?”
红袖还在那道貌岸然地拒绝,肖白已经不管不顾地用手握住他硬挺出水面的肉棒往自己的小穴里塞。
“嗯…真的…好大……”那种特种型号的零件总是不能让肖白一坐到底,她只能虚虚地骑在直立起来的肉棒上方,画着圈地摇了摇屁股坐进去些,再摇摇屁股再坐进去些。
要命的是,肖白一边这样慢慢吞入他的肉棒,一边还娇喘着说:“哈啊…哥哥,你是怎么长的,怎么两辈子都这么的大……嗯…好撑哦…肖白要被哥哥撑爆了……”
面对这种要命的妖精,红袖彻底投降,他用大手握住肖白的腰,只随随便便一个上顶,就轻松地顶入了肖白的最深处,仅一下就比肖白磨磨蹭蹭半天都要强。
“啊!到、到头了,嗯……”
“你别乱动了,省的累的慌,我来吧。”红袖把肖白身子抱进怀里,让她趴在他胸膛上,什么都不让她做,只需要微微向后撅起屁股,承受他的抽插穿刺就好。
红袖顾念着她的身体,并没有把抽插的幅度弄得很大,只是抽出一些就又塞了回去。这种温柔的做爱让肖白的身体越做越软,最后就像个史莱姆一样瘫软在红袖的怀里。
“红袖…亲我……”肖白从红袖宽阔的胸膛上抬起双颊晕红的小脸,像个讨糖吃的小奶娃一样求道。
红袖自然从善如流,只是那饥渴小嘴嘬住他的舌头吸吮,让红袖很难再保持那慢悠悠的插穴速度。
尤其亲完了嘴的肖白还笑得像是吃到了甜糖的孩子,她在他耳边说:“哥哥,你还差肖白10亿六千叁百八十叁个吻哦。”
对肖白报出的那么大一个数,红袖感到好笑,他调侃肖白说:“怎么办,一听就是这辈子都还不完的数量了。”
肖白用自己的下面吸了红袖一下才说:“那哥哥就下辈子继续还好了,红袖哥哥下辈子还是我的,就算是还清了,肖白也不会放哥哥走了。”
“好啊,无论过去、现在、还是将来,我都是宝宝的。嗯…你怎么越插越紧……”
被肖白娇软身体加浪话的连番轰炸,红袖克制不住地提了速,水面被他啪啪地打出巨大的水花,已经胀得通红的肉棍在水下若隐若现。
“啊哈…水、水进去了…”
“进去些也好,省得宝宝的小比比夹的哥哥肉疼。”
这么自下而上,又要对抗水的阻力,总让红袖觉得插得不爽利,所以肖白又被红袖摆弄成趴在澡盆低的姿势,只把又白又肥的屁股撅出水面,让红袖肆意插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