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翰如不是一味的单调抽插,他间或就会用指腹轻按住某处画着圈的按揉,每逢此时,肖白呻吟的声调就会拔高几度,要是太长时间按揉一处,肖白就会哀声告饶。
“啊……不行了……求求你了,进来吧,我、我已经可以了……”
这还没正式开始呢,就快被他玩去了半条命,碰见这种天生就技术高超的男人,对肖白来说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白翰如看似游刃有余地玩弄着肖白的身体,其实从他额角渗出的汗珠也可以看出他忍的也挺辛苦。听见肖白乞求的话语,他也就没再继续坚持,握住身下热烫的肉物在肖白两腿间蹭了几下,让肖白的淫水涂满了整个肉棒,这才对着肖白那个小肉洞插了进去。
“嗯!哈……”
肖白仰头靠在白翰如怀里哈气,就算是她已做好了十足准备,还是对这非人尺寸接受乏力。而白翰如看她蹙眉闭目的样子,就强忍着冲动,只用极慢的速度在那被强撑开的小肉洞里缓缓蠕动,给予她尽量长的适应时间。
因为速度极慢,可以清晰地看清粗长的肉棍是如何在那小小穴口插入抽出的,那可怜的小穴口就像是被捏得爆浆的水蜜桃,每一次抽插都可以挤压出不少的水液,淅淅沥沥地流到梳妆台前的地上。白翰如低头看着这一切,越看越耐不住,终于稍稍改了节奏,抽出时依然缓慢,插入时却是瞬间一插到底。
“啊!!”被冷然插到顶的肖白踮起脚惊叫起来,内里也是抽搐着咬了白翰如好几下。
“嗯……都馋的咬我了,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吧?”白翰如说着他自定义的歪理,掐住肖白的细腰,歪着头看着两人的紧密结合处就开始提速撞击了起来。
这种站位对没什么经验的娇嫩花心来说就是一种蚀骨折磨,白翰如那长度,不用丝毫技巧就能次次命中红心,被连续鞭挞之下,藏身于小穴深处的可怜小肉迅速充血肿胀,那种酸麻难忍的感觉让肖白的娇吟很快就转为告饶惊叫。
白翰如见她叫得太过凄惨,终究心有不忍的停了下来让她稍稍缓缓。他的双手从肖白的身后伸过去,抓握住肖白的双乳捏揉着,他亲了亲她的脑顶,在镜子里看她:“怎么了,宝宝?不舒服?”
肖白哪敢说出是嫌弃他的物件太过长大,只能找借口说道:“腿,腿麻了……”
白翰如笑笑,帮她把放在梳妆台上的右腿拿下来,扶着肖白的后腰又是一顶,把肖白撞得扑倒在梳妆台上,这才恶意的笑了笑说:“这样就没问题了吧,宝宝?”
只要你那东西在里边就有问题!肖白在心里狂吐槽,可是给她八百个胆子也不敢将此话说出口,只能将绯红的脸搁在自己的胳膊上,哼哼唧唧的咬牙承受着来自身后的撞击。
这种后入位,白翰如的下腹拍在肖白的屁股上,皮肉相击的声音格外嘹亮。白翰如低头看着肖白被自己撞击的肉浪翻滚的白嫩肥臀,一时兴起,就不轻不重的打了一下。
“啊!”他根本就没用力,肖白倒是不疼,就是被他吓了一跳。她冷不丁被吓到,内里也跟着一紧,舒服得白翰如又连拍了好几下。
肖白的肉皮白嫩,就是没用力,几次拍打之下,那白肉皮上也出现了明显的红色指痕。那白的雪白,红的艳红,在白翰如看来,两种颜色交错之下,竟有种残虐的美感,勾的他还想在其它空余的地方也添加上新的艳色。
可是几下不疼,架不住次数多啊,肖白委屈地转过头,含着一泡泪看他,那小模样看起来可怜极了。可是白翰如这个混蛋变态看着她那小可怜样,却更加想要插穿插爆她,真的好想欺负死她啊!
白翰如克制住心中的猛兽,再次停了下来。他弯下身子,一边捞起肖白挤压在梳妆台上的嫩乳,一阵无章法的抓揉揪捏,一边细细啮咬着肖白的后颈,含含混混的说:“乖乖,不打了,咱们只操不打好不好?”
不打是不打了,可是抽插的速度却是直线上升,这回他可不管肖白怎样娇叫讨饶,牟足了劲打算就此一操到底了。
肖白两片本来雪白的臀瓣被他的小腹拍击得红肿一大片,细腰被他掐住的地方也出现了明显的红印,可是这些却都不是正面迎接他攻击的地方,被当做靶心的娇柔花心,如同被冰雹狠狠击打蹂躏着的娇嫩花朵,已经不堪重负热泪涟涟。梳妆台前的地上聚合了一大滩的水液,也不知是过于丰沛的春液还是肖白已经被他操得失了禁。
肖白已经哭叫的声音嘶哑,原来还能说上整句的求饶话语,现在只能发出模糊的‘不要、够了’一类的简单字眼。不断汹涌的眼泪糊住了她的眼睛,让她看不见镜子里白翰如紧盯着她凄惨面容时,发出的让人不寒而栗的幽深暗光。
肖白应该庆幸自己选择了爱他,不然被压制在地狱深层的魔鬼终有冲破了桎梏出来噬人的那天!
一场过于刺激的性之旅终于走向了完结,心里只想着感谢壮士不杀之恩的肖白,如一摊死肉一样趴在梳妆台上动也不能动。插在她甬道最深处射精的肉棒,随着每一股精液的射出而抖动弹跳,撑得她有气无力地发出叁两声若有似无的轻哼。
射光了最后一滴精液,白翰如依旧意犹未尽地用还在坚挺着的肉棒小幅度抽插了几下,吓得肖白再也不敢装死了,她抹了抹脸,回头白着一张小脸看他:“不要再做了,再做就要死掉了……”
“呵呵……”白翰如扬起嘴角低笑出声,足以看出吃饱了的他心情很好。不过,他没有第一时间拔出自己的凶器,而是弯腰压在肖白的后背上,亲着她的侧脸,问她道:“爱我吗?嗯?”
肖白深知这时候只要说出一个不字,她就会惨无人道地被拖入漫长到令人发指的第二局,她岂敢否认?所以肖白忙不迭地连连点头。
“呵呵……”白翰如依然轻笑,“那爱我的宝就夹着我的精液去举行婚礼怎么样?白色的婚纱、白色的王冠、白色的精液,很搭的不是吗?
这个变态的混蛋!!
肖白在心底怒吼,可是被人家攻入腹地威胁着,肖白也强硬不起来,只能可怜巴巴的抓过他的大手抹眼泪,委屈到不行的说道:“你欺负我……”
“呵呵……好了,不逗你了。”白翰如终于把舒服够了的肉棒拔了出来,从口袋里抽出手帕,给肖白做了简单的清理,又低头亲了亲肖白嘱咐道,“等我。”他说完就简单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冠,在拂晓的朦胧中跳出露台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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