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雁停在他手中泄了一回,整个人像失了魂一般瘫软在床褥上,迷瞪着眼睛不停喘息。萧莨爱怜地将汗湿的头发挽去耳后,啄着他的唇小声问他:“还好吗?”
半晌祝雁停才找回些神志,抬眸对上萧莨的目光,那里头有极力压抑着的情欲,他下身昂扬之物也正贴着自己的大腿根,炙热地彰显着存在感。
祝雁停哑声一笑,抬起小腿在他腰侧蹭了蹭:“表哥,你做吧,我受得住……”
萧莨眸中深潭烧得愈旺,喉结上下滚了滚,轻拍他挺翘圆润的臀瓣,手指掐进去,爱不释手地揉玩一番,直把祝雁停弄得不断哼哼,呼吸越加急促,嗓音里都带上了撒娇讨饶的意味:“表哥……”
萧莨不再逗他,手指摩进那隐秘勾缝中,轻轻摩挲着那一处皱褶,带着香气的温润脂膏涂抹进去,手指打着圈的在甬道中缓缓转动,湿热紧致的触感叫萧莨呼吸一窒,又不由加重起来。
手指只进去一根,祝雁停便抓紧了身下被褥,待到萧莨硕大硬挺的器物抵上来,他已紧张得全身僵硬,萧莨安抚地吻了吻他:“别怕,我会轻一点。”
滚烫的茎物一寸一寸挤进去,及到整根没入,祝雁停眼中的水断断续续自眼角滑落,他埋首在萧莨脖颈处,用力咬住他肩膀。
萧莨停住动作,轻抚着他的背,无声地给他安慰。
好一会儿,祝雁停含糊吐出一句:“可……可以了。”
软热的后穴抽搐着绞紧了插在其中的性器,萧莨重重一喘,不再忍耐,狠狠动了起来。
“嗯……”祝雁停崩溃吟叫,双腿被萧莨的大手掐着死死抵在被褥上,胸前两点被他来回舔弄,下身承受着近乎挞伐一般的耸动抽插。
肉体拍打声夹杂着黏腻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祝雁停却无暇顾及这些,他被顶弄得几乎丢了魂,体内不知道哪一点被擦到,近乎灭顶的快感自身体相接处席卷全身,连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萧莨察觉到他的变化,不断撞击那一点,辗转碾磨,到后头祝雁停便是连叫都叫不出来,喉间只能发出嘶哑的喘气声,前端又被插射了一回。
萧莨硬热的器物却还在他穴中,勃勃跳动,萧莨将他被掐得满是红痕的大腿拉至自己腰上,抱着人坐起身。
姿势的变换,让体内的茎物插得更深,祝雁停泪眼朦胧、汗如雨下,身子一颤一颤,缠在萧莨身上,也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
萧莨轻柔吻去他眼角的泪迹,下身却孟浪非常,进出抽插、碾磨顶弄,直叫祝雁停泄了第三回 ,才狠狠撞进他身体深处,发泄出来。
听着耳畔萧莨粗重的喘息声,祝雁停恍恍然回过神:“流……流出来了……”
“没有。”萧莨啄吻着他满是红晕的脸颊,还没彻底软下去的茎物又缓缓顶弄起来。
第25章 新婚燕尔
祝雁停睡到辰时二刻才醒,迷朦中睁开眼望向头顶的红纱帐,恍惚一瞬,刚要叫人,萧莨推门进来,人已走至床边。
他撩开红帐,望向祝雁停的眸中隐有浅淡笑意:“醒了?要起身吗?”
成亲第二日清早,乍一见到燕尔新婚的夫君,祝雁停难得羞赧,转开目光,略不自在地问道:“什么时辰了?”
“快辰时二刻了,还早。”
“还早?都这个时辰了哪里还早……”祝雁停下意识地撑起身,刚坐起就因腰间不适又倒回被褥中,尴尬说不出话来。
萧莨坐下扶住他,温声提醒:“慢点,别着急,我叫人进来伺候你起身。”
昨夜他们一直闹到快寅时,后头萧莨还叫人送来热水,亲手帮他擦了身,身上倒是没什么黏腻之感,就是酸疼得厉害,哪哪都不舒服。
祝雁停叹气:“这也太不像话了,本来今日一大早我们就该去与母亲敬茶的,我都睡到这个时辰了,你怎不叫醒我,母亲会不会觉得我骄纵,不将她放在眼中啊?”
萧莨握住他一只手,宽慰他道:“雁停,你在这里别太拘束了,这些虚礼不用太放在心上,母亲也不会在意,她一早就特地派人过来传话,说让我们晚点去便是,这会儿也确实还早。”
“真的?”
“母亲很好相处的,她不会为难你,别担心。”
祝雁停不再纠结,笑着应下:“嗯,……我都没想到,表哥原来这般孟浪,倒是与平日里斯斯文文的模样半点不像,所谓人不可貌相,果真所言不虚,这要是换个姑娘家,怕都……”
这洞房花烛夜,真真是叫祝雁停毕生难忘,有意揶揄萧莨几句,尚未说完便被萧莨打断。
“别胡说,没有什么姑娘家,只有你。”萧莨被他说得面颊发烫,一时羞恼不已,叫祝雁停看着,越觉有趣。
萧莨正色,认真道:“不会再有任何人,只有你。”
“好嘛,我知道了,没有别人,只有我。”祝雁停依旧笑着,眼中满是促狭之意。
萧莨不与他再说,起身叫了人进来。
被人伺候着洗漱更衣完,祝雁停身上总算没那么不得劲了,他在榻上坐下,叫了阿清过来帮他束发。
乌黑长发披散在肩上,衬得他的面庞愈加皙白俊秀,艳色红唇恰好点缀其上,如画中描摹出来的一般。萧莨望着,似是忆起什么,一时口干舌燥,下意识地端起了茶盏。
阿清握着梳子,先帮祝雁停将头发顺一顺,萧莨在旁安静看了片刻,起身上前去:“我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