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这是我哥的心血,老子才懒得管。”
当时梁云樊将人接来的时候,陆北红着眼睛低吼。
所以萧宇琛回来人就骂骂咧咧的,嘴里的词到是多了很多花样。
“要不要近点?你吼着我听得都挺费劲。”萧宇琛风尘仆仆,身上的贵气散了不少,显得更加沉默内敛。
陆北很嫌弃人,连骂都不愿意隔近了,闻言瞪了人一眼,骂骂咧咧的走了。
萧宇琛春初回来,在春末离开。
除了处理陆北甩袖子堆积下来的事情,空闲的时间萧宇琛都呆在了桃花林。
在那一片桃花林里,萧宇琛做了很多梦,度过更多的不眠之夜,想过最多的是那个人。
思念泛滥成灾。
萧宇琛恍然想起,他是看过陆暮看桃花的样子的。
在那片深山老林里,冬天,陆暮的脸庞还稚嫩。
萧宇琛都不确定那是不是桃花——在当时他的目光就全落在了陆暮脸上,这冬天里的花,竟是一眼都没看。
这次离开萧宇琛不像第一次走那么久,他每至年关总会回来带半个月左右。
在天下百姓共度新年的喜庆时,御书房通常是灯火通明,空荡荡的照亮那伏案工作的孑然一身。
桃树种了三年才开,萧宇琛看了三次的花期。
但这一次萧宇琛却没有急着走。
有些不对劲,周围的人都不对劲。
陆北不骂他了,虽然自从他每年回来处理事务后,就骂得少了,但隔远吼人还是有的。
甲四也开始出去玩了,气色虽然不好,但比起终日消沉已经好了太多。
梁云樊看他的眼神有时候也有些闪躲。
这情况在上一年回来其实就有些变化,不过萧宇琛没有那么多心思给人,也没有多加在意。
只不过今年逮了几个人问,所有人都说没事。
更夸张的是到了走的日子,他们竟还想送他。
萧宇琛皱眉,稍微一调查,就发现这几个人都去过同一个地方。
等萧宇琛找去那个地方,才发现自己去过。
这座山他记得,曾路过,当地人说山上住了仙人,当时萧宇琛一笑而过。
萧宇琛沿着山一路向前,走了许久才看见一座茅草院子。
不算大,旁边还有潺潺的溪流,青绿的枝叶从围墙里伸出来,支棱在半掩的门前。
萧宇琛手触上门的时候,心不争气的狂跳了起来。
温和的阳光洒在身上,怀里的兔子毛很软,乖乖巧巧的,陆暮闭着眼。
听见耳边的脚步声他笑得有些无奈,慵懒又清冷的声音因为带了取笑的意味而充满了磁性。
“又什么东西忘了?”
陆北每次来看他,总是要去而复返两三次,总是说东西忘了。
但这说东西忘了的人,往往怎么进来还怎么出去。
陆暮也没有戳穿人,对方哭起来他是真招架不住,只是有点无奈。
但是往常熟悉的声音没有惯常响起,不仅没有人说话连脚步声都停了。
“嗯?”陆暮有些奇怪,他睁开。
猝然失了言语。
若不是风摇了树的叶子,会让人觉得整个时间空间都静了下来。
这风恍惚是个引子,破开了凝滞的屏障,一切都动起来。
鸟叫声,不知名的昆虫叫声,溪流潺潺的水声全都入耳来。
怀里温顺的兔子突然蹦起来,陆暮下意识伸手够了一下,扑了个空,三两下的就蹦着不见了。
陆暮看见自己指尖的一两根兔毛愣了愣,才觉出刚应该是自己过于用力了。
他指尖轻碾略微抱歉的笑了笑,再度抬眼看人。
阳光在陆暮睫毛上洒下柔软的温度,心里是酸酸涨涨的无奈。
怎么又来了一个哭成这样的人,
又要怎么哄。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到这里就完结啦,写得不尽人意,感谢一直陪伴过来的人,鞠躬!
接下来还有一到两个番外,讲一下没说清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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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磕了导师的CP》
素人李易逍的舞台首秀不出意外圈了一大波粉,好评如潮。
夸奖转了一圈,到了导师贺译这里。
座位上的男人没有往日的慵懒散漫,也收了那点笑意。
“脸还可以,声音堪比噪音。”
“这个舞台,不适合你。”
后来,在决赛前夕,主持人激情发问。
“请问贺老师,面对拥有直击心灵嗓音的冠军争夺者林易逍,您对自己当初的评价有什么看法?”
“嗯?我说了什么。”
全场观众‘善意’提醒。
“啊,”贺译轻叹了声,笑意慵懒,声音低哑磁性:“我错了。”
“不过,比起对我单独吟唱,你们听到的确实算不得好听。”
全场哗然,弹幕疯狂刷屏。
贺禽兽今天做回人了么?
没有,在不做人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愉快且头也不回jpg)
假正经真流氓妖孽绅士受#真害羞假流氓干净酷帅攻
再次感谢你们的陪伴,愿意看下去的我的荣幸,不喜欢这类的希望有天能再相遇。
那个时候你会感叹一句,啊,这只蜗牛的文我看过。(不咋地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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