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最终落在胸前最娇艳的两朵红梅上,缠绵轻柔的吻在红梅上辗转流连了一会儿,苏朗忽然含住了其中一朵,用唇舌细细的舔舐。
唇舌的动作是轻轻柔柔的,乳尖上酥麻的感觉却像汹涌的潮水瞬间袭遍全身,星珲颤颤地嘤了一声,稚嫩的地方第一次受到这样乍轻实烈的刺激,他不耐地扭了扭身子,却不想蹭到了不该蹭的地方。
苏朗呼吸一重,起身取来玉盒,星珲看了一眼苏朗手里的东西,脸上又红几分,他错开视线,脸埋在苏朗怀里,小小地呜了一声:“你轻……轻点儿……”
到底是第一回,手指刚刚带着脂膏送入柔软的小穴,星珲就明显颤抖了一下,苏朗抚了抚他僵直的脊背,吻着他的唇角,柔声道:“放松,我轻轻的。”
星珲伏在他怀里点头,唤了一声:“苏朗哥哥……”
“嗯。”苏朗应着,在他唇间流连,不断地亲吻他,手指也终于破开穴口,缓缓推进软热的甬道。
异物入侵的感觉并不太疼,星珲环上苏朗的腰,任他作为。
脂膏在手指的抽插中融化成水液,小穴甬道俱都湿软一片,不断吞咽收绞,黏黏腻腻的情欲裹住了为非作歹的手指,也裹住了星珲所有的思绪,他一遍遍地喊着“苏朗哥哥”,仿佛所有的缠绵情丝都凝在了这四个字里。
“嗯。”
“我在。”
“我轻轻的。”
苏朗低头看着怀里被他弄得意乱情迷的星珲,身上如雪如瓷的每一寸都染上了红潮,眉眼间全是情欲,长睫上全是水痕,只知道叫他的名字。
太乖了,简直软得不成样子,春猎捉来的小兔子也没他乖,也没他软。
这才是他的小兔子。
也不知道是碰到了哪一点,星珲身子无法抑制地颤抖,酸麻与快感一起从身体的最深处不断翻涌,节节升高,他在苏朗怀里挣了挣,无意识地躲避那一处的侵袭:“唔……不,不行……”
“好,不弄了。”苏朗又亲了亲他,记住了那一点的位置,手指慢慢从小穴抽离,带出丝丝缕缕的黏液。
磨人的空虚感鲜明地过分,瞬间吞没了星珲所有的意识,他溃不成军,只紧紧抓住苏朗的手:“苏朗哥哥……”
“乖,来吃点儿别的。”
苏朗将两个软枕垫在星珲身下,坚挺滚烫的欲望抵到被脂膏与体液润染的湿湿软软穴口,两个人分明都是如此迫不及待,可动作却还是轻的不能再轻。
一寸一寸,坚挺的欲望带着难舍难分的情欲缓慢地破开软热湿泞的甬道,寸寸深入,最终彻底融合在一起。
星珲眼角沁出一串泪珠,整个人都被填满了,酸胀酥麻的的感觉从身下一路蔓延,身体的每一寸都像是被烈火包裹,热烫得厉害,却又舍不得灼伤他分毫,与他缠绵交融的烈火是最最温柔的。
穴口的每一丝褶皱都被抻平,软热的甬道紧紧包裹着滚烫的欲望,难捱却但又充实,身体和心灵都是充实丰盈的,星珲从齿间溢出带着哭腔的呻吟:“苏朗哥哥……你动一动……”
“我轻轻的。”
像是和着他的话,缓慢地抽插,一下又一下,不轻不重,彼此灼热的呼吸在缱绻的缠绵中交汇融合,甬道渐渐熟悉了炽热的欲望,开始无声地吞咽收绞,紧紧缠裹,温柔的缓慢抽插随着情欲的深入渐渐变得太过磨人,汗水从肩头滑落,星珲不由低喘出声:“嗯……苏朗哥哥……你快一点……”
身后的动作先是微微一滞,如他所愿,继而便是越来越深的抽动,撞击变得迅猛而炽烈,翻涌的情潮彻底从心蔓延到全身,大幅度地抽插带起黏滑的体液,伴着让人面红心跳的水声,逼得星珲不断地颤抖。
“啊……苏、苏朗哥哥……唔嗯,慢一点……”
小兔子的身子颤得像是窗外被夜风吹过簌簌抖动的梨花,声音也颤得像是梨花枝头将落未落的夜露。
苏朗手穿过星珲腰间,将他捞了起来,星珲几乎是坐在了他身上,这个姿势进得更深了,埋于甬道深处的性器不偏不倚正磨过他碰不得的那一点,半分不停的顶弄让星珲哭叫出声,脸上泪水簌簌落下,砸在苏朗的肩上,手却牢牢地环住了欺负他的人,身子软在了他怀里。
舍不得放开,只想沉溺其中。
“苏朗哥哥……”
“嗯,我轻轻的。”
一室旖旎绮丽的春情。
……
房内似有若无的传来少年受不住的轻声低吟,夜风吹来,那点旖旎又散在了风里,彷佛从未存在过。
月上枝头,苏朗舍不得要得太过,生怕第一回 伤了他的小兔子,抱着他清理沐浴后,上了药也仍是不放心,整个晚上都不曾真的睡着,手背几次三番探了探他的额头,生怕他发热。
抱着心尖尖上的人,夜晚总是过的很快。
星珲一直睡到将近巳时才醒,苏朗竟也没起身,一直揽着他,时不时地亲两下睫毛,啄两下耳朵。
星珲红着脸往苏朗怀里拱了拱,轻声同他咬耳朵:“你的秘密心愿实现了吗?”
苏朗轻笑一声,将人从怀里捞出来,亲了亲他的鼻尖,抵着他额头温声呢喃:“实现了。”
怀里人的声音几不可闻,但苏朗还是听见了,他的小兔子说:“我也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