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顿时陷入僵局,正在此时,突然有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不好了,启禀陛下出事了,您快去看看吧!”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到底出了什么事?”皇帝一甩袖子,眉头紧皱。
“启禀陛下,是大皇子……”
“大皇子怎么了?”皇帝听见是大皇子,心下一紧。
太监低着头,欲言又止,皇帝正着急,见他一直不说,气得给了这太监一脚。
“说!”
被踹倒的太监赶紧爬起来,解释道:“是大皇子和一女子在御花园野……野……合,被诸位大人的内眷撞见到了。”
此话一出,现场一片哗然。
这大过年的都是什么事啊,大皇子也太荤素不忌了吧,竟然敢在御花园里和人乱来,本以为他经过徐家和徐贵妃自缢的事情大受打击,没想到人家心态好着呢。
皇帝恨铁不成钢的说:“那女子是谁?”
“回陛下,是……是游家的小姐。”
那太监回话后,所有人齐刷刷的看向游景殊和温琅。
这可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落。
温琅倒是没有慌张,淡定的说:“这位公公话可不能乱说,我家就一位姑娘,正值豆蔻年华,还是个孩子,更何况她今日和爹娘在家,这会儿说不定已经睡下了。”
“是啊,是啊,我记得游家就一个女孩儿,还是个孩子呢。”
“那是怎么回事?”
众人议论纷纷,那位公公慌忙解释道:“不……不是,是游家大房的游采芙姑娘。”
群臣们恍然大悟,原来是游家大房的姑娘,不过听闻游家两房已经决裂了,关系并不好。
温琅一听,游家大房的姑娘不检点,关他们二房屁事,早就分家了,不知道关系不好吗。
虽然他是这么想,但在外人看来他们两房关系再不好,也是一体的,温琅和游景殊没办法,只能跟着去现场。
他们过去的时候,游采芙身上披着一件外衫,应该是游景平的,游景平一脸敢怒不敢言的看着大皇子。
大皇子一脸茫然,满脑子都是我完了。
他外祖父和母亲拼死将他弄出来,回到平城,他们所有人的希望都寄托在他头上,但是他却在过年这天,和游采芙胡来,还被一群官员的内眷抓了个正着。
皇后一脸嫌弃的站在旁边,说:“游采芙勾-引皇子,罪不可恕,先关上一段时日,若是无子就打上五十大板送回去,若是怀上了,大皇子就把她抬为妾室吧。”
游采芙闻言一脸惊慌的辩驳道:“我没有,我没有勾-引大皇子……”
游景平也赶紧解释道:“陛下,皇后娘娘,请明察,采芙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敢有那个心思。”
皇帝看向大皇子,“胤聪,这是怎么回事?”
安胤聪也就是大皇子,心头一慌,下意识的否认道:“我……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出来透透气,然后就看见她坐在池塘边上,后来不知怎么回事,我就感觉浑身发热……对,一定是她给我下了药!”
游采芙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她虽然有系上带有催-情效果的香包,但也只是助兴的程度,分明是大皇子自己起了那个心思,和她拉拉扯扯躲到假山后面胡来。
“来人,去请太医过来。”皇帝看了看游采芙,这个女子竟然敢给皇子下药,这可是重罪。
“大皇子殿下,分明是您强行将小女子拉到假山后面,我一介女流之辈,如何反抗得了你。”说着游采芙就哭哭啼啼起来,看着怪可怜的。
大皇子也是震惊,这个女人竟然敢陷害他!
“呸!明明是你先勾-引我的!之前你就跟着你哥来和我搭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心思,你这种女人我见多了!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做梦去吧!我一辈子都不会娶你!”大皇子的暴脾气终于藏不住,对着游采芙骂起来。
于是这两人就开始狗咬狗,众人听到最后发现,这两人原来早就认识。
什么你勾-引我,我强你,都是胡扯,这两人分明就是和-奸。
太医来了后,没有从游采芙身上检查出大皇子所说的药,那个香包早就在他们俩的拉扯间不知道掉到哪儿去了,游采芙暗自松了一口气。
大皇子如坠冰窖,“怎么可能!”
众人心想,就是你见色起意,非得说有人给你下药,你这种性子,根本不用下药,勾勾手就上钩了。
于是游采芙得到了短暂的保护,只要她怀上孩子,就能嫁给大皇子。
大皇子撕了她的心都有了,他现在为数不多的助力就是他正妻那边,现在游采芙闹出这么一出,回去后他那个善妒的妻子怕是不会放过他。
之前因为大皇子被送去皇陵,作为大皇子妃,自然也必须跟着自己的丈夫过去,从小到大没有吃过这种苦的大皇子妃,身子每况愈下,就算回了平城,也一直在吃药,这次宴会也就没有去,她没想到自己卧病在床,他的丈夫却在外面偷吃,还闹得满城皆知。
“扶我起来,我要给父亲写信。”大皇子妃的眼神阴沉,她得让她丈夫明白,背叛她的下场。
温琅和游景殊这边看了一出好戏,柳风掣也因为大皇子的事情暂时安然无恙。
直到第二天一个惊天消息传来,温琅和游景殊才明白,昨晚发生的一切都不算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