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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引号有表示引用之意,以后有令人误解的引用,会特别在作者有话说里详细注明。
本文开头:
“有一只鸟在我的脑袋里,”他说。“我不能把它弄出来。”这一句其实是来自于一首希腊诗《几乎是一个魔术师》,当然原诗的意思不是喝醉了产生幻觉doge
第六十六章 :调查
「剧情进度:5/7 好感度:30/100 道具:+」
阿托莎感到自己, 头脑冷静, 心平气和。
阿托莎并不想当一个没脾气的人,她又没那个志向去当第二个杜月笙。但若是因为无能而气急败坏,那还是算了吧。
阿托莎每天都会在起床后看一遍薛西斯的好感度——临睡前看她怕自己会睡不着, 所以她很清楚, 薛西斯对她好感度骤降就是在前两天。
只要调查清楚那个时间段, 薛西斯和谁在一起就好。
不过她不方便派人调查薛西斯,那样的话, 一定会被薛西斯发现……
所以她在这里等一个人。
斐多菲-尤迪特。
——要不是他主动联系他, 她根本就想不起来这个炮灰男配。
在原著中斐多菲-尤迪特单恋阿托莎尤迪特, 约她见面后便借口将她带走囚禁……最后是薛西斯救出了阿托莎。
在原阿托莎的记忆里, 斐多菲-尤迪特是一个十分温柔的堂兄。在血族中,男女接受的教育有很大的不同,血族男孩子大多不喜欢带着小女孩玩耍,而年纪长了阿托莎许多的斐多菲-尤迪特却总是十分照顾她,尽管他拜访尤迪特城堡的次数并不多,但每次来, 都会花费很长时间, 为缠着要听故事的阿托莎讲一些她从未听说过的稀奇古怪的童话。他身上有一种病态的苍白, 据说在战争还没结束的时期, 有一天白天, 他的妻子带着女儿和一个不知名的男人私奔了, 人们看到他总是会生出深切的同情。
后来斐多菲-尤迪特就消失了, 人们说他逃出了绯色丽。
尽管斐多菲-尤迪特是阿托莎的堂兄, 阿托莎对于童年时发生的那件事仍然并不知情。
只听说在斐多菲-尤迪特的别墅地窖里,发现了被他囚禁了五十多年的妻子,而在他的卧室地板下,发现了他女儿的小小的棺木。
他的妻子疯了,有人说是他的妻子杀死了女儿,但也有人说是斐多菲杀死了女儿并囚禁了自己的妻子。
……无论是哪种说法,都和阿托莎记忆中那个面容温柔,略带病态的男性完全不同。但看过原著的阿托莎却知道——尽管原著对斐多菲着墨不多,但仍令阿托莎印象深刻——
这个家伙是个和白骨跳舞的变态,并且是恐怖组织DUSK的首领之一。
阿托莎想起斐多菲给小阿托莎讲过的故事《水妖》:水妖抓了人间的女子为妻,生下了孩子。他们相爱了一段时间,直到有一次水妖发现,妻子总是会在某个时刻出去很久才回来——原来妻子在外面另外有了情人。有一天,妻子又找了借口,恳求水妖,放她出去。水妖答应了她,但要求她必须在限定的某个时间点回来。但和情人厮摩的妻子错过了这个时间点,等她回到家之后,便发现丈夫已经将孩子斩首……
阿托莎忍住想要搓鸡皮疙瘩的欲望——这次的玛丽苏份额,她想拒绝。
但她又需要对方帮忙调查薛西斯,既然他能潜入绯色丽,那么想必这里有他的人脉在。
但她没有把握薛西斯能及时赶到救她,也不想要冒险多过几天被囚禁的生活。所以她特别又约了米诺-范过来。
这样,一切就万无一失。
“好久不见,阿托莎妹妹。”
斐多菲执起阿托莎的手,在手背上轻轻落下一吻。
坐到阿托莎前面的血族青年,面容有一种病态的苍白,紫罗兰色的宝石耳坠在他耳边轻轻摇晃,使他的五官更有一种雌雄莫辩的鲜丽。
在阿托莎打量他的时候,他也在打量着阿托莎。
眼前的女孩儿容貌和六十年前已经大不相同,但仍然有着艾略丽的影子。
在客套的寒暄后,阿托莎向斐多菲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而斐多菲也满口答应。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阿托莎面上有些感动,又有些伤感,内心则满是谨慎。
斐多菲道:“一点小事而已,就当是久别重逢的一份小礼物。”
斐多菲微微一笑:“你小的时候,还向我要孔雀羽毛编织的衣服,珍珠串起来的裙子和有蝴蝶结的水晶鞋……我这次到绯色丽来,就是为了向你履行承诺。”
他戴着白色钻石的苍白的手,轻轻地挪过来,将指腹搭在阿托莎的指甲上。
他身上有一种绅士的味道,这使他不显得唐突。
原阿托莎大概就是这样乖乖地被他骗走的吧……阿托莎勉强地微笑道:
“……我不太记得了。”
斐多菲凝视着她的面容,想起女儿艾略丽依偎在他的怀里说:
爸爸我要孔雀编织的羽毛,穿上就可以飞;我要珍珠做的裙子,穿着水晶鞋和王子跳舞……
他当然不只是为了阿托莎才冒险潜入绯色丽,他还需要和薛西斯公爵“交易”……斐多菲的微笑产生了微妙的变化,变得更加深刻起来。
斐多菲收回手,似乎不想让阿托莎为难,体贴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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