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对,”李琛坚定的说:“我的错,宋太医不可能有错的!”
宋春景不置可否,但是态度转缓,已经不似刚刚冷冰冰了。
李琛再接再厉,有些伤感的说:“我好羡慕乌达。”
宋春景一眨眼,李琛便知道他正听着。
他面色一松,继续沉重而感伤的说:“他想带着自己的女人出去玩就可以出去玩,还恨不得昭告天下,得到别人祝福和羡慕。”
李琛看着他眼睛,诚恳的说:“我也好想带着你出去。”
“出宫之前昭告阖宫,这是朕的宋太医,只能给朕一个人看病。路过城郊对着城楼侍卫说一声,你们都看清楚,这是朕的宋太医,”李琛往前趴了趴,凑他近了些,笑着继续说:“一路南下到了洛阳,将知州提来,叫他给你讲故事,将知县也提来,站一排给你跳舞,若是实在不会也不为难他们,唱歌也行……”
宋春景没忍住,挑起嘴角笑了笑。
“这就笑了,还没完呢,”李琛拉住他手,继续说:“等到了晚上,那知州如果再不知好歹送人来,我就说‘朕家教严,没有心也没有胆,快快领走不要害我!’然后让他候在床边,这时候,就该我们俩给他表演了,姿势新奇,保准他闻所未闻。”
宋春景:“……”
李琛:“什么观音坐莲、顶天立地、七上八下……”
宋春景抬眼看着他,眼皮微微下压,本就狭长的眼角更加斜细,李琛在威压之下慢慢停了话。
他伸出手,指着宋春景,说:“预备,笑。”
宋春景一动不动看着他。
李琛虎着脸,又重复了一遍,“开始,笑。”
宋春景没忍住,头一偏,轻而无声的笑了起来。
长长的眼睫投下的阴影盖住一点瞳仁,眼中光芒轻轻转动,看上去十分温柔无害。
李琛盯着他脸上笑意,也跟着笑了,“完了,我得了绝症。”
他说:“一看到你笑,就忍不住跟着一起笑。”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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