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眼儿汉子提起兴趣,看得嘿嘿一笑:“这兔子倒是有意思,搞之前还得给自己来一巴掌,真狠。”
那黑脸汉子见沈玉蓝又没了下文,于是将刀移在昏迷不醒的谢争鸣头上,似乎下一刻便要落下,不耐烦的骂骂咧咧道:“别磨磨蹭蹭的,再慢一点,爷爷就让你家主子人头落地。”
谢争鸣头上的那柄白刃刀影,落于沈玉蓝眸中一闪而过,他用牙齿咬破了舌尖才唤醒部分清醒。
再看着谢争鸣昏迷时人畜无害的脸,心想着对不住了谢大学士。
于是便在谢证鸣脖颈间,河蟹起来。
文臣通常爱香,谢争鸣身上自然有股兰草的香气,淡雅香气缓缓冲散了那麻药的味道,让沈玉蓝胸中的那团云雾散去几分。
身后又有人嫌看的不过瘾,催促着要他去啃.去.咬。
沈玉蓝看着闭着眼不谙世事的谢争鸣,神色上难得露出一丝窘迫的难堪,于是下嘴狠狠地吮.吸谢争鸣河蟹。
谢争鸣似乎是被弄疼的,蹙眉兜兜转转地清醒起来,正觉得胸.膛上又酥又痒,低头一瞧却是青丝垂下双手被缚,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的沈玉蓝。
谢争鸣差点又晕过去,好不容易从那种酥麻感觉里扯出来,怒骂道:“沈玉蓝,你,你,你,这是作甚!”
沈玉蓝不离他肌肤,却抬眸给他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看清楚周围情况,赶紧闭嘴。
谢争鸣一看四周,明白这是入了贼窝的状况,也只能忍气吞声下来。
有人喊道:“小兔子你到底会不会服侍人,快骑在你主子身上蹭一蹭,再不专门点我们二当家的可要你主子常常人头落地的滋味。”
沈玉蓝喉咙里呕着一口气,心想不由得在心里骂起了粗话,他娘的这群毛贼花样玩的真多。
谢争鸣听周围一群贼人们的污言秽.语,脸上红艳欲滴。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树上。
沈玉蓝漫不经心地瞥了瞥旁边黑脸大汉手上的刀,瞧谢争鸣闭着眼也是羞愤欲死的模样,在他耳边轻柔道:“忍着些,我自有办法。”
而后便摸进了谢争鸣的亵.裤里,温凉的手指触碰到柔软的肌肤,谢争鸣睁大了眼睛支支吾吾半天却也说不出个你来。
沈玉蓝一心演戏,当时是无他顾忌,他目光迷离,将略带挑.逗的湿润气息,吐在谢争鸣的耳边,在外人看来两人间仿佛有种说不出的亲昵。
他道:“放松些,别绷着。”然后便用一只腿抬起缠住了谢争鸣的腰间,磨.蹭着谢争鸣。
众人随着他的动作,呼吸不由得粗重许多。
谢争鸣心中提起一股气,睁开眼怒视沈玉蓝道:“你太过分了。”
沈玉蓝平日如此君子端庄的人,此时却嘴角带着戏谑恶意的弧度,隔空一口咬着谢争鸣的鼻子,行为放浪不说举止投足间带着一种勾人味道。
那小眼儿男人却不是很满意,急吼吼道:“小兔子快把你的兔子肉给老子露出来,去把他衣服给我扒了。”
黑脸汉子鼻翼煽动,早就按耐不住,只想着把这兔子按在地上好治一番。
于是赶紧丢了刀子,急色的要去脱去沈玉蓝外衫时,突变丛生,沈玉蓝泛着波光的眼神蓦地一变,气势凛然起来,他没有半分迟疑回身一踢在黑脸汉子河蟹。
黑脸汉子痛的两眼一翻,竟然是直接昏了过去。
趁着众人还未曾反应过来,沈玉蓝身姿矫健,往地上一滚,顺势滚在落在草地上的匕首旁,背着手捡起来匕首。
小眼儿汉子可算是明白了,这么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兔儿爷,竟然是有几分功夫在手上的。
他惊异过后也是迅速反应过来,对着身后的还沉醉在一出活河蟹宫的兄弟们怒吼道:“还愣着干什么,这小白脸会武功,抄家伙上啊。”
沈玉蓝趁他们愣怔的一息间,已经是倒拿刀柄将手上的绳子割开了。
几个毛贼这才反应过来沈玉蓝是耍了他们一遭,气的脸色涨红拿起刀剑一拥而上时。
沈玉蓝清风揽月弯腰躲开迎面一刃,站稳了身子便是直接砍在那人背后脊椎的要穴上。
血迹喷涌如柱,那人行动一滞,瘫在地上便再也无法动弹了。
右侧一人举刀向沈玉蓝劈来,沈玉蓝眸中擦过一丝寒光,稍稍侧身躲过这一击,握着匕首出手迅狠捅在那人心窝上。
中年男人见片刻之间,自家兄弟便在沈玉蓝手上折了两个,胸中怒火几乎是要迸发而出。
他见沈玉蓝在围攻之下是越战越勇,丝毫没有露怯的样子,渐渐沉着该是如何给沈玉蓝致命一击。
他瞥了一眼仍是绑在树上,看着沈玉蓝深陷重围,模样焦灼的谢争鸣。
于是抽出腰间刀剑,屏住呼吸趁着沈玉蓝不注意,靠近谢争鸣将刀剑架在他脖颈上,怒吼一声道:“小兔崽子,你若是再动一下,休怪我对你这情人儿不客气。”
沈玉蓝从包围中退后一步,却见蜡黄脸的中年汉子正拿着刀,往谢争鸣脖颈间划出一道血痕。
沈玉蓝不禁神色一紧道:“我在说一遍我和他之间并无其他情意,但是你若是敢动他,也别怪我下手无情,将你们这群兄弟屠个干净。”
说到最后语气也渐渐狠厉起来,跟他们这群刀剑上舔血的贼人一般相差无二。
那中年汉子冷哼一声道:“就算是你的朋友,可他性命还捏在我手上呢,你这小白脸何谈杀人,哈哈,简直是痴人说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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