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佳佳自然明白张母这话的意思,也清楚对方说这些是为了什么,可是她今天听了石烂那些话后,心里乱成一团,想要解释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再说现在又在外面,有些话不好说。
所以便只能点头,脚步加快,按下了电梯。
回到家时,张父还在气呼呼的打电话,好像是黄父把他的提案压了下去,而这个提案张父已经前前后后准备了一个月了。
张母听着听着也有些气,当丈夫挂了电话的时候,她道,“这黄才春也太过分了吧!当年的事儿还说不准呢,再说了,这些年你处处让着他,就连他现在这个位置都是你让出来的,他还有什么不满意啊?”
“别说了!”
张父现在正气闷呢,听着张母在耳边说心里更是不得劲儿,可在回头看见张佳佳时,张父的脸上顿时溢满笑,“佳佳回来了?怎么样,今天和朋友去哪里玩儿了?”
张父是个典型的“女儿”奴,只要面对的人是张佳佳,他立马就没了脾气,可在儿子面前,对方可没有这个福分,迎来的全是张父的冷脸冷眼。
“爸,妈,”张佳佳将包放下,看向他们,“我有话要跟你们说,你们听了之后先别质疑,咱们好好分析,要是相信,咱们再查不迟。”
张家夫妇对视一眼,“你说。”
张佳佳将在石烂处所听的话都告诉了父母,黄家孙女的事儿她也没忘记,说完后,便看向张家夫妇,想知道他们是怎么想,怎么看这件事的。
可谁知道张母猛地拍了一下大腿,脸上带着“原来如此”的表情,“我就说我们女儿的命不会那么苦,原来原因在这里啊!”
张父很少在张佳佳面前抽烟,此时他听了那些话后,脑子也一片混乱,需要抽一根烟来压压惊。
抽了一半还没说话后,张母推了他一下,“你倒是说话啊!”
将烟给摁灭,张父的脸还被烟雾给笼罩着,他的声音很轻,“你做梦那事儿那石先生怎么说的?”
张佳佳做梦和江浩军那啥的事儿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当然她脸皮薄,也没和父母说完全,只是说自己最近老是梦见对方,而且在梦里他们已经结了婚,而且过得好很不错。
“石先生说撇开梦不说,我这命格和我的现在的生活就搭不上来。”
仔细回忆着石烂的话后,张佳佳回道。
张父皱起眉头,伸出手。
“要什么?”张佳佳一脸不解。
“要他的电话,我打过去请他晚上过来做客,”张父扬了扬手,“我们先得搞清楚这个梦的寓意,才能继续往下走流程啊。”
“流程?”张母瞪眼,“你当你在办公呢!还流程!”
第118章
最后在张母的拍案中,一家人来到了小院。
站在小巷口的一家人三口面面相觑着,张父抬手搓了搓眼睛,看着小巷子里那只能过一人的小道,“就是这?”
张佳佳点头。
张母哎哟一声,凑过去看了看后叹道,“现在大师们混得不错啊,我知道的那几个最差的也是住在高级公寓,还没有一个和这位石先生一样住得这般……简朴?”
她用了一个比较婉转的词。
就在这时,对着他们的小院门打开了,一八九岁的孩子站在那双眸淡然地看着他们,“客人来了,请进,我们先生已经备好好茶。”
张家夫妇对视一眼,张佳佳叫了一声,张父走在第一位,张佳佳第二,最后是张母。
见到石烂时,张家夫妇半点没有掩盖自己的惊讶于惊叹。
惊讶的是石烂的年龄,惊叹的是这年轻人长得真好看,这种容貌去做明星多好啊,怎么就做了大师了呢?
石烂请他们坐下后,开口:“有什么想问的?”
想来张佳佳回去也把该说的告诉他们了。
张父与张母对视一眼,张母扬起笑,“这些日子佳佳一直梦见那个孩子,这梦做一次两次那就罢了,可连着快大半个月都是那样的梦,这是不是太怪异了?”
石烂摇头,“并不怪异,她命格与江浩军本就是天生一对,却因为改命的关系,导致江先生出事,本该结为夫妻的他们成了半路夫妻,但是这缘还在,所以张女士做的梦,可以说是他们在一起后的生活。”
“因为江先生不在了,所以这些只能出现在张女士的梦中,按日子算,今天晚上张女士会梦见自己怀有身孕。”
随着石烂的话,张家人的微笑一点一点的消失,到最后可以说是三张脸都带着茫然与呆滞。
石烂见此也没再多说,他端起茶,静静地看着他们,张佳佳咬住唇,张母见此握住她的手,强扯出微笑又问道,“在佳佳小时候我们确实找了一位大师为她改过命格,可那大师说虽然是改命格,但是改的并不是两个人的,而是用树灵。”
那位大师为张佳佳选了一棵大树,这种择木改命、换运的不是没有,而且效果也确实不错,问题就在于……
石烂放下茶杯,看着对面的三人轻声问道,“择木改命,那棵树就与张女士是一体,张女士幼时多病,改命后那棵树就为张女士顶灾受难。”
“对,那位大师就是这么说的,”张父连忙点头。
“我也记得,我当时还问过虽然人家只是一棵树,可也不能白让那棵树为咱们佳佳受灾受难啊,它只是没有嘴,要是能说话愿不愿意还两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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