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救护人员来到他家里时,根据常舰所说的伤,医生用剪刀轻轻剪开了他背后的衣服,却不料什么也没看见。
“常先生,你并没有受伤。”
医生的脸色有些难看,而一旁的两个护士越看常舰越觉得眼熟,最后在常舰逼着她们拿镜子照他后背时,矮一些的那护士指着他叫道,“你是常舰!微薄热搜上面的那个常舰!”
被她这么一叫,另一个护士也想起来了,她有些厌恶的看着常舰,偏头对医生低声道,“我看他不是受了伤,是脑子有问题,您不知道现在网上……”
“闭嘴!闭嘴!”
常舰发了疯似的将镜子摔在护士身上,很快他便被人控制住了,医生想了想后,把人送去了精神医院。
古丽带着孩子来小院时,石烂正在和巫友民下棋,巫友民抱着棋子左思右想也没办法落子,正好古丽来了,巫友民高高兴兴的去泡茶。
石烂见此微微摇头,接着将古丽母女请进了堂屋。
“多谢石先生对我们母女的帮助,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请石先生务必收下。”
古丽从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红包放在石烂面前笑道。
石烂也没客气,收了红包后也取了两个护身符给母女二人,“好生收着,福泰安康。”
“谢谢石先生!”
古丽有些惊喜的接过,看了看后,便给孩子挂在了脖子上,“石先生,不知道秦小姐她……”
“她有她的去处,你不必担心,”石烂笑了笑,“倒是常舰,你得防着点。”
古丽听见常舰的名字后扯了扯嘴角,她也说不清自己现在是高兴还是难过,“常舰已经签了字了,您不知道,那天晚上他自己打电话叫了救护车,结果被送到了精神医院,医生说他精神上出现了一点问题,但是不严重,不用住院,用药物就能控制。”
她当时还很失望呢。
“他的事在网上闹得很大,公司宁愿违约也不愿意让他继续上班了,昨天常舰偷偷来找过我们,看了看孩子,说是要离开这个城市,去别的地方好好的生活。”
可即便他去了别的城市,网上的力量那么大,迟早会被人认出来,接着翻“旧账,”有些事不是说忘记就能忘记的。
不过好在常舰不再纠缠她们母子,想到这,古丽又松了口气,当她从小院带着孩子离开时,迎面走来一清隽男子,等那男子进了小院门后,古丽才想起那人是黄旬。
“石先生,是秦香让我来找您的。”
黄旬十分得体的与石烂打了招呼,接着说明来意,昨晚他梦见秦香,秦香让他来这个小院找到石烂,接她回家。
“你可想清楚了,”石烂看着满脸期待与欣喜的黄旬,“人鬼殊途,即使你们能相伴左右,可在外人看来你还是孑然一身。”
“我从不在意外人的看法,”黄旬笑了笑,“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能等到她,谢谢石先生的好意,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我还有一个弟弟,传宗接代并不用我操心。”
闻言,石烂也不再多劝,他让黄旬稍等,没多久便拿着一个盒子出来了,他将盒子递给黄旬,黄旬打开盒子,便看见里面有一个木童,那木童的模样与秦香倒是有几分相似。
“供在你卧室,每日三炷香不可断,心诚则灵,一旦你对她没有了那心,就再也不能见到她了。”
黄旬一脸严肃的记下,走时也塞了一个大红包给石烂。
石烂将两个红包全部交给了巫友民,让巫友民改善一下伙食,巫友民高高兴兴的出去置办食材以及用品,茶轲也跟着去了。
整个院子突然安静下来。
石烂站在院子里,看着满院子的花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又过了几天,巫友民心事重重的抱着装钱的盒子来到石烂面前,“先生……”
“拿走了?”
石烂正垂头看棋谱,微微侧头看了眼那盒子后,开口道。
巫友民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担忧,“没有,这次一块钱都没拿,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
石烂闻言叹了口气,放下棋谱看向一脸担心的巫友民,“你啊,是被那老头子的行为洗脑了,这不拿钱,你倒不自在了。”
巫友民嘿嘿一笑,抱着盒子又回了房间,石烂抬起右手掐算了一番,最后嘴角微抽,拿起棋谱继续看。
此时的地仙正气呼呼的指着坐在桌前勾勾画画的男人,“说!你是不是外面有其他鬼了!”
男人扶住额,一脸无奈的放下手中的毛笔,转过身看向裹在被子里的地仙,“我哪有什么其他鬼。”
地仙扬起鼻孔一脸不信,他咬牙切齿的控诉着,“刚才那女鬼看你的神情分明就是与你有瓜葛!”
“……那是在看我们,不是看我。”
男人捂住脸。
就在地仙还想争辩的时候,男人已经坐在了床边,一把扣住他的双手,将人压在了铺中,长发垂在地仙的耳侧,有些痒痒。
男人盯着他的眼,语中带笑,“莫再冤枉我,不然……”
地仙脸红红的往男人那边凑,男人轻笑一声,一挥手床帘便落下了……
知道地仙近段时间不会收孝敬钱后,石烂咬住牙发誓一定要趁着这段时间好好挣钱,把那张早就看好的床买回来!
陈星打着哈欠进了电梯,她今年大四正好是实习的时候,新人进公司就像是打杂的,只要是不重要的,可又需要做出来的东西前辈们基本都会扔给他们这些实习生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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