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被雨水浸湿的身体紧紧靠在一起,相贴的地方,肌肤的温度简直没把魏争给烫伤,他身材本就高大一些,这土堆又小,两人不得不一前一后贴在一起往外看。
陈二狗被雨水淋湿后,原本淡漠的香味变得浓郁起来,魏争低头看着紧紧贴在自己怀中的人。
那一股股香味直往自己鼻孔里钻,身体有些燥热起来,他悄悄将身子离开了一些。
突然失去的温度让陈二狗冷不丁打了个哆嗦,他回头看了魏争一眼,似乎有点埋怨的意味,但这一眼在魏争眼中却变了味儿。
他脸色已经涨的通红,轻轻把头别开,避免那香味直接钻入鼻孔之中,连着深呼吸了三次,才勉强压**内的躁动。
陈二狗似乎一点没发现魏争的异样,仍在聚精会神的看着外面。
不多时衙役前方走出了一个人,是赵县令,他似乎在和衙役们说着什么,可离的太远,陈二狗并不能听清楚。
赵县令对衙役说完后又转头对着站在一起的难民说了什么,陈二狗清晰的看见其中有一个男人似乎反驳了他,一旁一个衙役直接走上前将他提了出来,在众人面前一鞭子将人抽倒。
打的那男人不住哀嚎,剩下的难民眼底都浮现起了绝望。
最后赵县令走了,却留下许多衙役驻守在这荒山上。
陈二狗向后拉了拉魏争示意他看:“你说他们在干什么?”
半晌身后没有回应,陈二狗疑惑的回头,却刚好对上魏争那双漂亮的吊梢眼,他的呼吸很粗,直直喷在陈二狗脸上,陈二狗这才发觉他们两人姿势似乎有点暧昧。
魏争身体似乎有些僵硬,他本想站起来离远一点,但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绷紧的肌肉让他脚下一绊,跌坐在了地上。
陈二狗还保持着刚才偷看的姿势,此刻他正双手扒在土堆上,身体前倾,屁/股微微往后凸出,他正惊讶的侧头看过来。
湿透的衣服紧紧贴在他身上,微微凸起的屁/股,被紧紧包裹着,勾勒出圆润的弧度,因为衣服被雨水浸湿,中间还有些微的凹陷,再加上那若有似无的香气,和这个从下往上的角度。
直接让魏争喷了鼻血。
陈二狗并不知道他自己此刻有多么诱/人,还一脸无错的问道:“魏争,你怎么流鼻血了?”
魏争在心中暗暗鄙视了自己一番,他慌忙的拉过一旁的袍子盖在大腿上,这才擦掉鼻血道:“你快站好!”
陈二狗一脸迷惑的转过身想去拉他,魏争却连忙制止了他。
他坐在地上深呼吸,平静了大概有一刻钟,在才站起来几步走到陈二狗身边,将他把湿透的衣服拉好,又脱下自己的外袍盖在陈二狗身上,在陈二狗不明意味的眼神中,这才满意的拉着人回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魏争:“男人,你在玩儿火。”
陈二狗:“...........”,他不是!他没有!
第23章 县令布戏(倒v开始)
两人回去时,镇里的难民以经减少了很多,只有零星一些散布在街道两侧。
衙门府外不知什么时候搭了粥棚,更多的难民们正拿着破碗围在棚子周围。
粥棚内飘出一缕缕米粒的清香,陈二狗和魏争对视一眼,这赵县令何时这般好心了?竟然舍得开仓放粮?
这两人被雨水淋的湿透,再加上跌了一身的烂泥,头发黏腻的贴在脸颊上,原本的衣衫已经变的面目全非,乍看之下还颇有几分难民的味道。
两人十分默契,跟着往前移动的人群混入难民堆中,前方衙役手中的木勺在桶内搅了搅,舀起一勺白花花的白米粥到陈二狗手中的破碗内。
等他们从难民堆里出来时,陈二狗看着魏争碗里明显比自己多了许多的粥,腹诽道:莫不是施个粥都得看脸?那要是长的实在对不起世界的,难不成还不给粥喝?
魏争:“想什么呢?”
陈二狗看着他那张好看的过份的脸,难得升起一股不满:“想你怎么就不能生的丑一点。”
魏争:“............”,长得好看也是错吗?话说他是不是吃醋了?他一定是吃醋了吧!吃醋的二狗怎么这么可爱,好想抱住蹭蹭啊。
两人端着粥一路回了小院,各自洗漱了一番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
等在来到大厅时,那两碗粥已经彻底凉了。
陈二狗用勺子在粥碗里搅了搅:“看来赵县令这次是下了血本,这米可都用的是新米。”
魏争:“这事蹊跷的很,他怎么可能舍得拿新米来救济难民。”
两人对视一眼。
陈二狗:“你还记得那些被驱赶到荒山上的难民吗?”
魏争:“什么意思?”
陈二狗:“我猜这赵县令做这些只怕是在做戏罢了。”
魏争:“可他做给谁看呢?”
陈二狗笑了笑:“如果我没猜错,自然是汪府那位贵客。”
魏争沉思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什么:“你是说汪畏之府上来的客人就是青山镇的巡抚?”
陈二狗:“没错,清政司可是派了不少巡抚出巡,而青山镇是为数不多没犯涝灾的,这里涌入的难民可要比别的地方多,巡抚自然不会错过这里,这赵县令演戏当然不是给你我看的,只怕是演给这位看的吧。”
魏争皱眉:“可这么大的事怎么瞒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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