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已经扯了证,但两家人商议,夏初一还是等婚礼举办以后,再住到霍时谦那里去。
对此,霍时谦和夏初一两个人自是不敢有什么意见。
当然,也无须有什么意见。
毕竟欧震霆已经同意了他们结婚的事情,婚礼又指日可待。
所以,只是三个月而已,他们完全能等。
“那亲家,我和时谦就先回去了。”此时,只听霍忠承对欧震霆道,“两个孩子的婚礼细节没商量完的,就只能有劳亲家,你多多费心了。”
“你放心,亲家,没有问题的,此事我一定办妥。”现如今,事已成定局,这两亲家倒是和谐了起来。
同亲家说完话,霍忠承又对夏初一道:“初一,改日你与时谦一道,来一趟霍宅,我有些东西要给你。”
嘱咐完,霍忠承便对众人道:“那亲家,亲家母,我和时谦便先回去了。”
“伯父,伯母,我们告辞。”霍时谦也道。
说完,两父子便离开了欧家。
离开之时,上车后,霍时谦对自己父亲道:“爸,谢谢你。”
闻言,霍忠承道:“谢什么谢?这些事情都是我们当爹的该做的。”
说到这里,霍忠承叹了口气,道:“当年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妈。”
“而你苏姨……就是苏素丽她,是我看岔了眼。”只听霍忠承道,“我娶她,原本是觉得她这人一点不聪明,人也没什么坏心眼,将来,对你肯定使不出什么坏心思。”
“可谁知……”说到这里,霍忠承停顿了一下,摇了摇头,这才继续道:“可谁知,她不仅是不聪明,实在是愚笨到了一定的境地!”
听到父亲的话,霍时谦并没有做任何表态。
不管是为了政治前途,同发妻离婚也好;还是为了长子的未来,娶一个愚笨的妻子也好,霍时谦对他的父亲都并不赞同。
妻子,是男人一生的伴侣。
正在美利坚时,教堂的神父所说:无论贫穷或富有,无论健康或疾病,都不应该抛却。
而一旦妻子娶进门,彼此是最深的羁绊一荣俱荣,一耻俱耻。
“总之,刘英莹这件事,爸心里有谱。”此时,又听霍忠承道,“过些时日,但一定会给你,给初一,给欧家一个交代。”
说着,霍忠承倚着车椅靠背,又道:“到那时,这究竟是谁家上位,也该有个结果了。”
霍忠承这话,是在明晃晃的暗示霍时谦,他之所以暂时放任苏素丽,是因为看在刘英莹,也就是刘委员的面子。
而过些时日,他给霍时谦一个交代,自然代表,刘家,绝无可能上位。
闻言,霍时谦仍旧很淡定,道:“有些事,不管怎么发展,不管怎么结果,都不会影响我任何的决断。”
霍时谦这句话,也是在隐晦的告诉父亲——他娶初一这件事情,不会考虑那么多政治时局。
哪怕当初,夏初一还不是欧骄时,霍时谦就已经下定这样的决心。
霍忠承看了儿子一眼,没有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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