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囍(200珠加更)
    凌晨四点,云雨初歇。
    霍以宁累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恹恹地裹着沉嵊的夏凉被,背对着他。
    全身都是粘的,想洗澡,但是更想睡觉。
    沉嵊在她身后企图扳过她身体面对自己,霍以宁一开口,声音沙哑得变调:“别碰我……”
    欲望泄出后沉嵊堪称神清气爽,好笑地摸她裸露的肩头:“生气了?”
    “不是。”霍以宁闷闷地道:“我困了。”
    她怕他一时兴起又要来,她可折腾不动了。
    沉嵊也不勉强她,只问道:“那你不洗澡了?”
    “明天再洗吧。”她现在只想睡觉。
    “那……”
    “哎呀你烦死了啊!”霍以宁急了,她翻个身捂住沉嵊的嘴:“你能不能睡觉!”
    “能能,怎么还带生气的啊?”沉嵊笑着环住她:“就是想问你喝不喝水。”
    霍以宁:“……”
    喝水,好像可以。
    她刚才又哭又叫,眼泪都流完了,这会觉得泪腺都是干巴巴的。
    “我想喝可乐。”
    “这个点也没处给你弄可乐啊。”
    “家里冰箱有。”
    沉嵊摸她胸的手一顿,他在她期待的目光中沉默许久,问道:“钥匙呢?”
    霍以宁羞赧一笑:“我没带。”
    “那我翻窗?”
    “万一我弟也没睡呢……”
    沉嵊无可奈何地朝她讨要一个亲吻,霍以宁吧唧亲在他脸上,还撒娇:“谢谢男朋友。”
    他起身,摸摸她有些红肿的眼皮:“你先闭会眼睛。”
    “我闭眼睛就睡着啦。”她推他:“快去。”
    沉嵊套上睡衣睡裤,去隔壁敲门。
    霍怀安面色困倦,但显然还没睡,哈欠连天地裹了件睡袍来给他开门,看见沉嵊满脖子吻痕,什么都明白了。
    俩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沉嵊就明白为什么霍以宁说她弟可能没睡了。
    “畜生,你这个畜生。”
    沉嵊笑笑,走进厨房打开冰箱,除了可乐还给她拿了瓶橙汁:“你也是。”
    两个小畜生对着嗤之以鼻。
    霍怀安:“我可什么都没干。”
    沉嵊很平静地翻了袋果酱面包出来:“我信了。”他上下打量霍怀安,心想林裁玩得还挺疯,但终究没说什么。
    霍怀安要炸毛了:“你干嘛这个眼神看我。”
    沉嵊嗤笑一声没答话,任由霍怀安在他身后叨叨。
    “我姐呢?”
    “饿了,我给她找吃的。”
    “她自己为啥不回来?”
    沉嵊顿住挑零食的手,瞟了霍怀安一眼:“你真想知道?”
    不是很想。
    霍怀安比了个“打住”的手势:“得了。”
    沉嵊非常满意他上道的表现,抱着一堆吃的喝的,还让霍怀安帮他开门。小孩气的咬着嘴唇,又骂道:“你是畜生。”
    “我是。”沉嵊从善如流,非常和蔼地朝霍怀安笑笑:“晚安。”
    霍以宁的确饿了。她一点多的时候就在怀念今晚生日蛋糕的味道,她是不吃甜会死星人,糖越多她越快乐。
    沉嵊给她拿了一袋草莓果酱面包,一罐椰奶,还有她点名要的冰可乐。他捡起地上的睡裙给她套上,撵她去客厅吃东西。
    “我连在床上吃东西的权力都没有吗?”她拿着可乐递到他面前,沉嵊拧开瓶盖又还她:“我要换床单。”
    霍以宁坐在床边,瞟了一眼床单上干涸的水痕。好像都是她干的。
    像是被烫到一样,她缩回目光,心虚地起身。
    两腿酸软得像美人鱼刚变出腿上岸。霍以宁重心不稳,砰地坐回床。
    沉嵊:“……起不来了?”
    “好、好像是……”
    “抱你?”
    “也行。”
    沉嵊无奈地抱起她,霍以宁拢好怀里的吃喝,生怕一不小心掉在地上。
    她坐在沙发上安逸地喝可乐,沉嵊也换好了床单被套。刚刚做爱出了一身汗,这回又折腾一身汗,他那么爱干净的人,现在也算忍到极限了。
    他走出卧室,盯着霍以宁看了一会,问道:“要不要一起洗澡?”
    霍以宁怕了,疯狂摇头:“我不和你一起洗!”
    “我什么也不干。”沉嵊有点无辜:“一起洗就能一起睡了。”
    霍以宁闻言一想,估计沉嵊也累了,赶紧洗完赶紧睡觉吧。
    然而她是真的低估了年轻男孩的体力。
    “沉嵊你个狗……你骗我……”
    霍以宁哭唧唧地抬高臀,手无力地撑着冰凉的浴室墙壁。
    “骗你什么?”手臂横亘在她胸前,沉嵊握住一只奶子在手中揉。肉棒借着水的润滑,从她身后插进去横冲直撞。
    “嗯……你说你什么都不干……”
    “哦对,那你说对了,我是狗。”沉嵊大言不惭,手滑进她下体,精准捕捉到小小的肉尖,重重地按压。
    他低头亲亲她湿濡的后颈:“不信你不喜欢。”
    霍以宁抬着头,似痛苦似舒爽,极力地啜泣一声。
    再从浴室出来时,天都亮了。
    霍以宁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沉嵊抱着她,手臂穿过她脑后。霍以宁泄愤似的握着他的手放在嘴边咬了一口,又心疼似的在牙印上舔了舔。
    “乖,睡吧。”手指抚摸她红肿的眼皮,霍以宁在他怀里睡去。
    他却舍不得睡,贪恋地看着她,忍不住亲吻她的额头和眉毛。
    “十八岁的宁宁,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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