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姑姑不喜欢我,因为她控制不了我,所以她可以毫无心理负担的把我直接毁了。但是你和她是有血缘关系的,她却也毫无负担的让你出卖自己,你觉得你在她心里是个什么呢?你可能只是一个能让她达到目的的工具。”
西园寺这番话说得太狠了。小成听完之后一脸震惊,女孩子听完当场就蹲下来嚎啕大哭。
他是专说给这个女孩子听的,所以他是直接拿日语讲的。迪兰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从小成和这女生的反应来看,他明白西园寺说的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你说了什么?”迪兰好奇地小声问。
“说她可怜。”西园寺把脑门抵在他后背上小声答。
女孩子很快就哭完了,她抹着眼泪站起来说:“你们走吧。西园寺先生今天是被小成先生带走的,他是来帮教练带话的,教练有事找他们。”
“谢谢。”
女孩子转身进了房间,关上门,留给走廊一片安静。
小成看看西园寺,又看看迪兰,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你回去晚宴吧,我们俩这样肯定没法再下去了,”迪兰指了指自己身上和西园寺身上皱皱巴巴的西装,“正好你还可以帮我们挡一挡。”
“哦......”小成懵懵点头,“视、视频呢?”
“删了吧,没事的。”西园寺发话道。
“那、那我走了?你们要是出什么状况搞不定了告诉我啊!”
目送小成走远,迪兰架着西园寺往电梯口走。这人拒绝被背被抱,要不然他们还能走得快些。“我们小成今天为什么这么乖?”西园寺还有心情感叹这些有的没有。
“他被你吓坏了。”
“有良心。”
千辛万苦挪进电梯,迪兰按了五层,刚想松一口气,西园寺却直接赖到他身上。
“我觉得我不太好,头晕,走不动了。我房间好远,你们美国队的房间离电梯近,去你屋里好不好?”
迪兰觉得自己听不太懂英语了:“你说什么?”
“我说,我觉得我们已经在一起了不是吗?”
等迪兰终于将死机的大脑启动成功的时候,他已经把某个醉鬼压在房间门板上亲了。
“你真的喝醉了吗?”迪兰就这么嘴唇贴着嘴唇地问他。
“从晚宴出来的时候是真的醉了,我饭都没吃,直接被灌了酒。”西园寺张嘴咬上他的下嘴唇。
迪兰让他咬了一口之后,故意往后躲着不给亲。西园寺探头亲了几次未果,恼羞成怒直接抬手摁着迪兰的后颈,把他摁了回来。他们舌尖相缠,残留的酒精味道在口腔里漫开。迪兰舔过西园寺的上牙膛,换来他细细的颤抖。两人的西装外套在一进门的时候就被解掉扔在地板上了,迪兰的手掌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衣贴在西园寺的腰间。西园寺应该还是半醉着的,他身上的热度还是比平时高了一些。迪兰贴着他的腰际缓缓摩挲着,他感受着他的体温,还有被他吻到颤抖的样子。
西园寺放开了按在迪兰脑后的手,他的手一路下来,滑向耳朵,他摸到耳垂,坏心眼地捏了捏。迪兰咬了下他的舌尖作为反击。西园寺就放开了他的耳朵,继续顺着下颌线滑向了他的下巴。他屈起手指,逗猫一样的轻轻搔了搔,然后突然不合时宜地笑出声来。
迪兰被打断亲吻,有些不满地扬起下巴看他。西园寺眯着眼睛径直往人家下巴尖上咬过去,再讨好地伸出舌尖舔了舔。
“这么热情?”迪兰将西园寺的衬衣从扎紧的西裤里扯了出来,手不老实地沿着衣摆滑进去,一节一节地摸他后背的脊骨,“请你把那个日常冷淡的西园寺先生还给我。”
“他被我关起来了。他是给其他人看的,现在这个才是给你看的。喜欢吗?”
“当然喜欢。”
迪兰一把把西园寺抱起来,往房内挪了几步,将人压在床上。他的手不老实地往下摸过去,引得人难耐地扬起脖子。
西园寺是一只脖颈纤长的白天鹅,迪兰平日里就爱他的脖子线条,还总在想象自己什么时候可以和这段脖子来次亲密接触。现在,这截白嫩纤长的脖子就毫无防备的出现在他眼前,它仰起来了,突起的喉结显得它的线条更加诱人。
迪兰想也不想的直接压上去,一口咬住这段颈子。西园寺在咽口水,喉结就在他齿间滚动了一下,他便转移了注意力,用牙齿当做武器,叼起包裹着喉结的那一小片皮肤,细细地研磨。
还不算完全酒醒的西园寺此时像是又醉了过去,他无暇思考自己借酒壮胆直接搞了一发大的是不是正确,他现在完全融化进了软绵绵的床单被褥里,只会随着动作细细地喘。
他们很快裸诚相见。西园寺攀上迪兰的肩,显得有些不安。迪兰马上给了他一个缠绵的吻。
痛觉神经突然在西园寺的大脑里拉响了红色警报,他张着嘴忍不住叫出了声音。警报终于偃旗息鼓,他还是攀着他的肩膀,伏在他耳边,又喘又抖地说:“你好凶啊。”
迪兰被这句话念得麻遍全身,他像是真的被激起了身体里凶恶的那一部分,他把西园寺整个人都好好碾了一遍,还特意在他最钟爱的颈侧留下一个宣示主权的痕迹。
“这礼物最后被我拆了,那几个不要脸的会不会气死。”
“我看你也没比他们好到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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