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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讨好地朝化妆师卖了个萌:“仙女姐姐其实我敲乖哒,只是在你面前,我容易控制不住寄几的心跳触发的全身余震,整个人都给酥了。”
    化妆师:“………”
    听起来还挺危险的,jo护车警告嗷。
    坐在较远处的江逸南一听这话,险些把刚长出来的头又立马笑掉。
    “兄弟萌,”他卖力地朝周围一圈喊了声,“听听,听听,有内鬼,滚滚背着我们提前预热垃圾话了。”
    沈邱鸣盯着电视上的画面,漫不经心地应了他一句:“无内鬼。”
    毒舌老父亲突然转性偏袒滚滚,江逸南懵圈了。
    他不由得失声道:“沈哥你——”
    “别拉低了我们十级垃圾话选手的平均逼格好么,”沈邱鸣顿了顿,不紧不慢地继续道,“他那叫永远也把不到妹子只能钓上凯子的土味情话错误示范。”
    失恋三十三天的阮诺诺:“………”
    操。
    再牛逼的肖邦,也弹不出老子逝去爱情的悲伤。
    末了沈邱鸣把目光又投向江逸南,语重心长道:“小南,听队长的话,你个傻孩子可千万别学这些。”
    “啊啊啊啊????”
    突然队长被cue到,对方歪头看他,满脸疑惑。
    沈邱鸣叹了口气:“少壮学滚滚,老大注孤生。”
    江逸南强忍笑意,鼓了鼓掌应道:“好的队花,没问题队花。”
    老父亲颔首:“乖。”
    又双叒叕被拉出当恋爱反面教材,阮诺诺悲愤欲绝,想不通大家同为单身狗,为什么每次受伤的总是他。
    他只是一个弱小无助血糖还高的打野,又他妈不是个用生命抗伤害的铁头T!!!
    阮诺诺冲着队友无能狂怒:“所以我们已经开始互搞队友心态了吗?”
    这时江逸北做好了头发,暂时获得了自由活动的权力。
    他慢悠悠地踱步过来凑热闹:“不是互搞,是只搞你。”
    化妆师:“………”
    阮诺诺:“………”
    我的辣鸡队友们,要么当神,要么当鬼,反正就是不愿意当人。
    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
    “哥,”江逸南不乐意了,鼓起腮帮子,“你怎么穿着品如的衣服?”
    江逸北淡定地掏了掏耳朵:“不好意思,你说的是哪件?”
    江逸南风中凌乱,傻乎乎地说道:“当然是你身上这件啊哥。”
    “不好意思,这件品如不喜欢。”江逸北戳了戳弟弟圆滚滚的腮帮子,眉眼含笑。
    尽管他的傻弟弟或许错过了更好的时机,但终究牢牢拽住了假期末的尾巴,这些天一直宅在训练室里废寝忘食地疯狂加训。
    面对沉重的负荷压力,队伍里的小不点开始飞速地成长起来,意识和操作都逐渐找回了当初凶残得一比的感觉。
    这一切都被江逸北看在眼里。
    他不后悔,却止不住的心疼。
    所以作为补偿,他只得在平时的生活中愈发宠着这位小祖宗了。
    KWC的选手们是习惯了队友们gay来gay去的骚话日常,你一句我一句,汇编成的合唱rap简直比离骚还骚,可却把房间里的唯一的那位男化妆师整得欲哭无泪。
    他真是怕了这个瓜皮战队了。
    别人化妆只是给钱,他们化妆给完钱还赖着不走,顺便做回老司机免费带你飚趟F4方程式赛车。
    开口闭口就是一脚踩刹车,差点没把他当炮弹发射出去,看到一步之遥的黄灯还敢勇敢往前闯,搞得好像法律对他们没啥约束力似的。
    他清了清嗓子,努力维持秩序:“请各位严肃的进来,再严肃地出去。”
    “安心啦帅锅~”阮诺诺顶着烟熏妆扭头抛给他一个wink,转眼又跟江逸北盲猜起了这次分组的结果。
    男化妆师:“…………”
    我的眼睛啊啊啊啊啊!!!!!!
    总算是给这群皮皮虾化完了妆,化妆师们拎着大包小包的化妆箱陆陆续续走出了房间,赶紧为下一个战队准备好妆容。
    再您妈的见。
    反正还要等摄影师给上一组战队拍定妆照才轮得到他们,KWC的一队成员们索性继续待在这个化妆室里继续看抽签直播。
    “今年BCL赛区的抽签员是老派克。”沈邱鸣指了指屏幕右边的那个笑得跟弥勒佛似的老外,对男朋友解释道。
    骆北琛挑眉,唇角微翘:“哦豁,西蓝花是想让北欧毒奶来祸害中国赛区?”
    “谁祸害谁还不一定,”沈邱鸣撇嘴,“因为他此时遇到的是一股神秘的东方力量。”
    骆北琛闻言笑了笑:“也是,毒奶全凭运气,冠军只靠实力。”
    “ei了lei了,辣个掌握着我们命运的男人他lei了,都别逼逼了看电视啊老铁们!!!”
    江逸南拔高了声音嚷道,双眼紧紧盯着显示屏。
    画面上,国区的解说台柱子之一的静静小姐正向大家介绍这位作为西蓝花委派的抽签裁判员老派克。
    两人简单客套了几句后便单刀直入了观众们最关心,也是最关键的环节,夏季赛的战队分组。
    黑镜BCL赛区的十二支队伍将会被均匀分成AB两个小组进行常规赛,官方将根据获胜场次在组内排名,小组赛的前两名出线与另一组队伍争夺世界邀请赛的入场名额。
    “希望咱们今年能和动物园分到一组,”阮诺诺磨了磨后槽牙,不走心地祈祷道,“老子非把那条狐狸摁在地上揍得六亲都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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