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酸楚难耐的感觉到了极致,心柔绷着脚背,控制不住地泄了一大波蜜液出来,大多都浇到了公公奋力进出的性器上,还有些溅到了他的衣角。
赵景山火热的鸡巴被儿媳的淫液兜头一浇,更滑更大了,一手搂着儿媳,一手下去撸了一把缓解,免得过于激动,被这小逼夹射了。
一边动作一边盯着不停收缩的嫩红肉洞,哑声道:“逼水真多,都能给爹爹洗鸡巴了。”
听着男人的骚话,那小逼水流的更多了,淅淅沥沥地淌着。
心柔睁着眼缓了几息,才回过神来,抚上公公的胸膛,刚刚丢过,下面湿漉漉的,心也像是泡在温水里,整个人柔软又水润,知道赵景山在忍着,他还没射,便张了张腿,主动说道:“爹爹,进来吧。”
那肉洞还没合拢,赵景山上手拨了两下,又扶着巨物插了进去,缓过了那阵激烈,现下温温柔柔,虽缓慢却每次都进到底。
赵景山一手捉了颤颤巍巍的奶子,抚弄鲜嫩的顶端樱桃,附在心柔耳边问她:“舒服了?”
“嗯......喜欢爹爹......柔情涌动,心柔攀着赵景山,啄着他的唇一下下的亲。
“爹爹也喜欢柔儿。”再不必挣扎,初始的荒唐,到如今已是不可逆转,坦承自己的心意是如此的简单自然。
两人相拥成一团,如饥渴般亲密地吻着。
“我不要和爹爹分开。”心柔又高兴又难过,她得到了爹爹,爹爹也喜爱她,但这种结合是偷来的,他们总是无法朝夕相守。
“爹爹不会和你分开的。”赵景山摸着她的头发低声安慰。
可两人都知道,马上就要回去了,尽管赵景山叮嘱了车夫要慢要稳,可最迟不到天黑,也是一定会回赵家的。
回去了,人杂言多,就很难有两人的天地,更难有这样不管不顾的环境。
心柔想着想着,就失落了起来。
他还在温柔地哄她,下面也不插弄了,就这么嵌套着,让她觉得贴心又恍惚。
从前可不是这样的,见了面,繁文缛节一堆,她要勉强保持着儿媳的庄重有礼,不僭越,不多话,他对她客气有余,话却不多,更别说现在这般,身体相连,温柔诱哄的场景了。
内心甜蜜又酸涩,她想要他这个人,想要他所有的温和怜爱,就连他的儿子,他的丫鬟,不论什么人,都不能分去丝毫。
“怎么哭了?”
赵景山哎了一声,本是哄着亲着,小儿媳那眼泪却缓缓流了出来。
他知道她有些感伤,眼下泪珠从眼眶滚落,白玉珍珠似的,动静不大,但叫人心疼,美人白净的一张脸蛋,神情却委屈含泪,让人怎么受的住。
赵景山捧了脸给她擦泪,温声轻语:“别哭,回府了爹爹也会日日去看你。”
又想了想,说:“柔儿莫怕,就算赵烜回来,爹爹也不会让他欺负了你的。”
“爹爹也不会喜欢别人么?”心柔抽泣着,任由他亲去自己的泪珠。
“自然,你不相信?”
他自认不是随意的人,妻子去世多年,他也从不耽于享乐,这么多年也没有什么意动,也是被儿媳撩动的心神不宁那几日,才让兼玉留了下来。
此刻也不想提起兼玉让她更难过,只亲亲她,认真道:“乖柔儿,相信爹爹?”
心柔被他诚恳的眼睛盯着,慢慢点了点头,泪珠还含着,脸轻贴在他怀里。
赵景山看她又乖又可怜的样子,更是只想对她好,让她展颜,在她耳边低声允诺,说他回去后会命人将后院闲置的一处收拾出来,她只要想他即可去那里与他相会。
下面还相连着,他已是憋的不行了,握着她雪股拖起来,哄着她放松些,把她绞紧的腿心破开,来回插送了几十下,看她被顶的花乳乱颤,娇颜意乱,才堪堪泄了。
白浊的淫液溢满了两人腿间,心柔低喘无力,车上本就仓促,股间又湿黏,细着嗓子向公爹求助,“爹爹,不舒服......”
赵景山正低头含着她奶尖舔吃,闻言明知故问:“哪里不舒服?”
心柔推了他一把,恼他坏,又夹了夹腿,射过的鸡巴虽然抽出来了,但还在她阴户间戳着,怪痒人的,她捏了他一只手去探私处,“这里。”
摸到一手滑腻软肉,赵景山揉了揉,掰开她腿去瞧,粉红的蚌肉裂开,覆着湿液白浆,颜色交杂,一副被弄坏了的糟乱样子,又心疼又激起淫欲。
闭了闭眼,不能再胡闹,赵景山起身,还好都有随身带帕子,拿了帕子如同抱小儿般把儿媳抱在怀里,股间擦净,又给自己擦了擦,囫囵穿好衣物。
又开始慢条斯理给心柔穿衣,他没怎么脱,却把儿媳衣物扒了个快干净,亵裤不知扔哪里了,寻觅了半晌才发现在坐榻下,上面满是污液,也不能穿了,自己收起来。
穿衣的过程是缓慢的,心柔看着公爹把她腿心擦干净,暖和的唇舌又凑上去抚慰似的印了印,把她腿根儿吻了遍,滑下去连脚背也雨露均沾,一边亲一边赞她身子美,肌肤白玉无瑕,还说穴儿总是很紧,怎么肏也肏不松,还会夹棒子。
穿了下面穿上头,这几日两团乳总被亲咬的红红的,他轻柔摸了摸,说它们受苦了,和问话似的,心柔被闹的脸红了。
抬脚去踢他,“爹爹......”
“爹爹说的不对?都怪柔儿的奶子太诱人。”
他又亲了亲,才给她系上衣带,收拾妥帖,揽她腰间,看她小脸上眼泪干了,只眼周有点红,慢慢道:“以后不许哭了。”
心柔不说话,只亲了他脸一下。
两人依偎着,马车慢慢到了城里,外面变的嘈杂起来。
赵景山借着车马停歇的功夫,回到了自己的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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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说了,是1v1,后期没有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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