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好疼!”
赵北珩扑棱从床上坐起来“师傅你轻点,他肉皮嫩别搓破了。”
“行,我轻点我轻点,这个力度行吗?”
白芷艰难的点了点头,澡巾粗糙,白皙的后背搓出一条条红色的印痕。赵北珩侧着头一动不动的盯着他,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
“来,翻个身。”两人几乎同时翻过来,白芷疼得咬着牙闭着眼睛,赵北珩一柱擎天。给他搓澡的师傅是个小伙子,打趣道“老哥火气挺旺啊。”
赵北珩也不害羞,大咧咧的晾着鸟道“没娶媳妇呢,没地方消火。”
白芷闻声睁开眼看了一眼“呀!”
“怎么了,又搓疼了?”搓澡的师傅问。
“没…没有。”好…好大一只呀!天啦噜!快赶上欧美的尺寸了!光看着都觉得屁i股疼。完了,下面的小兄弟又有抬头的趋势。再也不要洗这种澡了,太折磨人!
终于搓完全身打完奶。白芷觉得自己好像脱了层皮,虽然还有点疼,但真的轻松很多。
两人腰上围着浴巾上了二楼,二楼有个休息厅,可以提供按摩,足疗,拔罐,刮痧等服务,技师做完会记下手牌号码,结账的时候一起算。
大厅前面是个小舞台,一男一女在表演二人转,也不正经唱,净讲些荤段子。
赵北珩选了拔罐,他前几年睡的地方不行,肩膀受过凉有点肩周炎。每次跟朋友过来都要拔罐。自己选完坏心眼的给白芷选了个刮痧。雪白的皮肤上刮出红色的痕迹,看着就带劲。
单人的床都被占的差不多了,不少人洗完澡会上来睡一觉。角落里还有一张双人躺的沙发床,叫了技师过来,两人趴了上去。
师傅拔罐时白芷支着下巴看着他,罐子劲大,拔的赵北珩直咧嘴。看着白芷揶揄着笑意,心想不用你笑,一会有你哭的时候。
罐子拔好,师傅拿了条浴巾盖在他身上,要保持十五分钟。然后开始给白芷刮痧。
小时候白芷感冒他妈妈也给他刮过后背。轻轻的一点也不疼,以为这里也一样。
技师把精油抹在他背上,刮第一下时,直接把孩子刮懵了。
“啊!!!!”疼死了!
赵北珩笑得直锤床“别叫,忍忍。”
技师也笑起来“没那么疼,忍忍一会就好了。”
白芷眼泪都出来了,摇着头说“不行不行,太疼了。”
“那我轻点。”技师按着他的脖子又刮了一下。
“啊~”白芷叫声都变了调。
赵北珩笑不出来了……因为又他妈硬了!
后面果然如技师所说,慢慢的就感觉不到疼了,后背刮出一条条血红色的痧疤。
“老弟,你这身体不行啊,胃不太好吧?”
白芷点点头,以前经常不吃早饭,午饭订外卖,晚饭如果陈昊不在家自己就随便对付一口。
上次胃炎疼得他死去活来,给陈昊打电话想让他买点药,他说忙着开会就把电话挂了。后来他实在忍不住,自己一个人打车去的医院。
“你这肾也不太好。”技师一边刮一边说。
白芷恼怒,男人怎么能被人说肾不行!他行,特别行,一夜能七次!
赵北珩转过头不再看他,趴在床上有些困了。
现在是晚上八点多,平时这个点已经睡了。
终于刮完,技师又给他按两下,盖上一条白色的浴巾记下两人的手牌号走了。
白芷舒了口气,伸手推了推旁边的人。
“嗯?刮完了?”赵北珩揉着眼睛坐起来“歇会咱们回家。我看看他给你刮的怎么样?”说着掀开白芷背上的浴巾。
温热的大手抚上来,白芷敏感的哆嗦了一下。
“下手可够重的。”赵北珩喉结滑动,手指在痧痕上按了按“疼吗?”
“不疼。”
“走,去换衣服。”
两人下了楼回到更衣室,换上衣服去大厅交了手牌,一共花了210,赵北珩从怀里掏出钱包结了帐。
一出门凉气激的白芷打了一连串的喷嚏。赵北珩怕他冻感冒,拉着他往车上跑。
到家时九点多了,检查完仓库锁好门,赵北珩进屋就睡着了。
白芷闻着自己身上的奶香味在被窝里翻滚。今天看看他的大叽叽了,还是□□的状态,啊啊啊啊啊好幸福!
忍不住打开手机搜了个国外网站找几个小电影。
翻了几个不是1太丑,就是0叫声难听,那里也不好看,果然见识过极品,其他的都索然无味。白芷把手机一扔唉声叹气道“我太南了。”
第二天早上赵北珩居然破天荒的起晚了。
二良子上楼喊人时赵北珩还没醒,趴在床上睡得正熟。
“老大,三点半了,还不起来配货啊。”
赵北珩皱眉睁开眼“几点了?”
“三点半。”
扑棱从床上坐起来,抓过衣服急忙往身上套。
二良子看见他后背的拔罐印“老大,你昨天洗澡去了?”
“嗯。”赵北珩一分钟穿好衣服,点了根烟叼在嘴里往楼下走。
“不叫白会计吗?”二良子跟在他屁i股后面询问。
“让他再睡会,不着急。”
“你们洗澡咋不叫上我呢?”二良子不太高兴。
赵北珩脚步一停“为啥不叫你心里没点逼数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