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ρó18м.νǐρ 口他
    延霆是舒欢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男人,她所有的欢爱都是这个男人给的,独立的个体没有对照组无法比较,不过现在网络这么发达,她偷偷去论坛看网友的八卦,关于男人性能力部分,没有所谓的一夜七次郎,过于凶猛的七次可能会导致男人精尽人亡。
    有理论依据和事实证明的新闻。外国某男子无心脏疾病死于床上,和数名妙龄女子欢好。
    延霆射了两次,今晚最多就受他两次射精,便可封印在床入美梦,她美滋滋的幻想。
    当下,觉得也没那么困了。
    舒爽反思一下自己作为被包养的小情人,一个月只吃一次苦,还满脸愁容着实说不过去。还好他的金主大方,甚至让她睡她的,他做他的。
    转换思维之后,她郁气消散无踪。细细的胳膊有点酸了,乖巧地偏头朝延霆下巴蹭蹭撒娇,“去床上好不好。”
    她入行一年,大大小小的角色扮演不少,演技未必精湛,但是对镜头的角度摸的门清,知道自己在哪个方位出现最美。
    尤其现在,她软萌萌的讨好,男人一定抵抗不住这样的萝莉音!
    延霆愣了一秒,他不明白女人怎么突然乖巧不喊困倦,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好,你挨着床就睡着了。”他果断拒绝,迈开步子,走出房间,从叁楼楼梯方向走。
    舒欢一秒破功,着急道,“你不是说我睡我的,你做你的吗?去床上又怎么了?”
    别墅二楼和叁楼,佣人在晚间不被允许的时候,不可以上来,所以舒欢并不害怕男人跑她出来,临近楼梯她才担忧,阶梯的高度差会折磨死她。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是你说的,何况我不想奸尸。”延霆不慌不忙反驳。
    “那打个商量,不要去楼梯好不好。”识时务者为俊杰,说不赢就求饶,她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我想上厕所。去房间嘛。”
    去年年底,舒欢想多挣些外快,接了几个小配角,在几个剧组里来回奔波,恰逢降温,得了重感冒,新年期间病怏怏的,还传染给了延霆,男人在她患病期间百般呵护,病愈之后,给佣人放了一天假,压着她在别墅里不休不止地做爱,做到最后她的身体不堪重负晕倒过去。
    而印象最深的就是楼梯,在二楼的楼梯口那里,她没忍住尿意,淡黄色的尿液直接在地方上流淌。
    第二天,她在吃饭的时候还听佣人抱怨小欢白训练了一个月,又跑到楼梯口尿尿。一口食物差点噎住她,舒欢后知后觉佣人说的是那只金毛,它的名字叫小欢,是金主取得名字。
    延霆将女人放在地上站稳,直接将她楼梯栏杆上边操弄,一边扶着肉棒挤进去,一边说,“折中,不去房间,不去楼梯,就在这。”
    别墅楼梯的栏杆定时擦拭,光滑无灰层,刚贴上去一股凉气。为防止事故,栏杆加高过,舒欢的奶子正好卡在上缘突出边际,在一楼相同的位置抬头,可以看见两只白花花奶子,视力再好一点可清晰地看见两颗红果子。
    明明内心是抗拒的,身体却在迎合。她的花穴主动吞吐男人的性器,两颗囊袋啪啪地敲打穴周的嫩肉。
    阴道被他得粗大填满,结合成一体。不满足地想要更多,她无意识地扭屁股,屁股肉时而被男人的阴毛扎着有些痒,想他摸摸挠挠。
    “嗯~快点啊…”
    延霆听见女人的催促,了然于心,拍拍她的屁股,“小逼是不是痒了?”
    舒欢双手去摸胸前的乳头,哼哼唧唧,“小逼痒…乳头也痒…”
    这才是女人的真面目,刚刚女人故意朝他撒娇的样子令他莫名不爽,延霆在背后悄悄地扯了嘴角,眼睛里笑意盛满,他的手盖在女人的手掌之上,一起抚摸她圆圆的乳,争夺红果,“小逼是不是想挨操了?”
    “啊哈……”
    “想啊…想要大肉棒肏小逼…”
    舒欢抑制不住地呻吟,他的掌包裹着她的手,带着她的手按摩乳房,指法凌乱无序,别有一番滋味。她低头可见男人修长的指,中指尤其修长,可不是吗?性器那么长。
    延霆再也忍不住了,折磨女人的同时也在折磨他,冷落了许久的肉棒重整威风,和女人的小逼是天合之作,你吸我冲,我停你挤。
    她腿心泥泞不堪,他的精液,她的爱液,甚至汗液混为一体。她努力支起身体,被冲撞的站立不稳,男人从背后扣住她的腰,一下一下,做往返运动。
    单调的运动轨迹,不知疲倦地重复,制造出成百上千的小刺激,积攒起来共赴巅峰,她大口大口的喘气,男人也好不哪去,被她夹射,密密麻麻的精液浇灌在她身体深处,射精之后疲软的阴茎滑落,液体滴在地板上的声音像是余尿未尽。
    渐渐的,她思绪回清,舔了舔唇,靠在他身体上,半个手指也不愿动,延霆直接拦腰抱起她,轻轻地说了句,“到底谁是金主?”
    她每次做爱之后脑子放空,没听清他说什么,“你说什么?”
    “没什么?”他抱她去浴室泡澡,放好水一起挤进去,泡沫打在她身上,满意地看着女人身上的红痕。
    舒欢被瞧的毛骨悚然,“我不行了,再来,我就死了。”她妥协补充道,“你要是还想,我可以用嘴。”
    下一秒,他的性器快速勃起,“你说的。”
    他在她面前清理干净性器,特地用清水冲洗两遍后,送到她嘴边。她轻轻闻了一下,残留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在可接受范围内,张嘴含住龟头部分,肉是软的。整体是硬的。
    好奇地添了一圈软肉,男人“嘶”一声,显然是爽的,眸色跟着重了几分,声音低沉,“继续。”
    她眨眨眼,手握住肉棒,吞进去更多,由于他的性器是在太粗,她小心翼翼地吞吐调整角度,废了好大的劲才吞进去一半,他扶着她的脑袋,小幅度地抽插,喉咙深处的肌肉紧张收缩,不同于阴道直白的包裹,在她喉咙里更像是两军相搏,看谁压制谁,谁做王者。
    延霆突发奇想来这一出,兴致并非特别高昂。居高临下的角度,女人的一切表情尽收眼底,她用力吮吸凹陷的脸颊,大张得红唇流出唾液,眼神迷离,一双乳更是被撞的左右摇摆。
    做了数次深喉抽插后,他拔出肉棒,射在水中,替她擦去嘴角的涎液后,重新换了一浴缸水,折腾到深夜回床。
    舒欢被伺候地太舒服,在浴缸里睡着了,第二天醒来,腿间火辣辣的疼,昨晚的疯狂今天承受罪果。
    叮叮叮。
    手机铃声响起,延霆睁开眼,听见女人小声的说话。
    “今天,有点累,妈,我明天再回去看你,他不方便,下次吧。”
    舒欢一转头对准延霆的视线,“你醒了?刚准备喊你起来,再不起来,接机就来不及了。”
    延霆撩起被子,无视腿间的勃起,从衣柜里掏出内裤穿上,“谁跟你说,我要去接机。给我找条领带,我要去公司。”
    舒欢撒腿跑到半路,腿酸的差点跪在地上,强撑着找了一条宝蓝色条纹领带给他系上。
    她的好心情一直持续到早餐结束,直到看昨天的新闻,因特大暴雪,XXX航班取消。航班取消了,当然不用去接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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