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跟这种人不能讲理,许临也不生气,从容的揣着手手,慢条斯理的开口道:“您自己家的事,我确实是管不着,但是我这大喜的日子,您在我家门口闹,万一我家新郎官一生气……”
话没说完,但那恶妇脸上已经满是惊恐,连忙双手合十对着宅子拜了起来。
“白家郎君莫怪,莫怪!老妇不是专门过来闹事的,实在是我家里这个姑娘太不听话,我这就走,这就走!”
语罢,她拖过还在抹眼泪的赵大花,一手拎着箩筐,马不停蹄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等她们离开之后,许临这才回到了宅子里,大公鸡还在院内闲庭漫步,周围一片荒败,好不凄凉。
失去了唾手可得的晚饭,没得法子,许临只好又把主意打在了这只大公鸡的身上。
攥着那只鸡脖子,无视着对方的挣扎,将鸡拎了起来。
伴随着公鸡凄厉的叫声,阴风拂过,许临打了个激灵,却听一声巨响,宅子的大门已经猛的关上。
作者有话要说:思前想后,还是没写西幻,写了个和鬼王冥婚的,
实在是不会起名字,唉感谢在2020-04-25 17:41:41~2020-04-26 18:31:2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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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鬼王的小娇妻2
到底还是没有将那只公鸡过水拔毛,因为许临发现,这宅子空荡荡的,别说柴米油盐了,就连铁锅都已经锈的不能再用了。
将厢房里那些瓜子花生下了肚,以做裹腹,而大公鸡则在院子里雄赳赳气昂昂的溜达着,找虫子吃。
比起周遭那些泥土房子,这座砖瓦砌成的宅子三进三出,还带座大院子,耸立在这小村庄里简直格格不入。
等到夜幕降临之时,浓雾弥漫,整座宅子鬼气森森的让人不寒而栗。
而许临……半点都没在怕的。
龙凤烛垂泪,屋内一室暖光,手里摩擦着一快木制的牌位,视线落在那上面的名字之时,许临满心的安定感。
因为上面刻着的名字是……白闻歌。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多么熟悉的名字,熟悉的配方!
就算知道这地方闹鬼之后,许临仍是喜从心来。
“以后我就是你相公了,白公子。”
将牌位端正的在桌子上放好,用那块红盖头遮住,再拿先前喜娘准备的玉如意挑落,如此便算做给新娘子揭下了盖头。
窗外时不时传来扰人的声音,像是人的呜咽,细细去听才发觉是风穿堂而过,烈风呼啸,好不瘆人。
半点都没有去理,许临自顾自的斟满两杯酒,一杯一饮而下,另一杯倒在地面上。
“合了合卺酒,便算是礼成了,我姓许,叫许临以后我唤你做闻歌,你唤我夫君即可。”
昏黄的室内,一身着喜袍做嫁娘打扮的男子,垂首对着一个死人的牌位,温柔细语的对着牌位说出这样的话,这场面着实太过诡异,偏生许临自己半点都没觉察出来。
就在他话音落下之时,那牌位无风自动,突然从桌子上摔落了下去,寂静的室内,猛的来了这么一声大动静,若是胆小的坐在这里,定然被吓的三魂七魄都得消散了。
然而许临却忽然低声笑了起来,轻柔的将那牌位捡起来,再用那块红盖头擦拭了一番。
“我知道你也开心,但不必这么激动吧。”
却在此时,身侧无端被一股寒气包裹了起来,许临瑟缩了一下,左顾右盼都未发觉任何异状。
这样的寒冷让他有些吃不消,思索了片刻,他忽然起身,便抱着那块牌位走向了喜床。
……
房梁之上,一黑袍男子就坐在那里,他周身弥漫着森冷的寒气,正目光幽深的盯着许临看。
那男子的脸是瘆人的惨白,唇上不带一丝血色,黑黝黝的眼睛里暗沉的落不进半点光亮。
他的视线随着许临而动,看到对方抱着牌位缩进被子里后,眸底的气恼更加浓郁。
而他所注视的人却全然不觉,只自顾自的对着牌位道了一声晚安,闭上双眼之后,不消一会就陷入了沉眠之中。
白闻歌:……
呼出一口浊气,黑袍男子从房梁上一跃而下,就这样漂浮着走向了喜床。
伸手去拿许临怀里的牌位,却发现对方抱得死死的。
白闻歌眸底的郁色更甚,一手去剥开对方的手,一手将牌位抽出。
做完这一切,感觉到来自于周身那股粘腻的温热感消散之时,黑袍男子的神情肉眼可见的放松了下来。
抱着自己的牌位飘出厢房,白闻歌本打算将它归于原位,又担心明日那个姓许的醒来后,又去对这牌位动手动脚,一时间他竟犯难了起来。
思前想后,黑袍男子飘到了隔壁的厢房,打开一个木柜,将牌位藏在了里面。
如此,总算可以好生做一只不受干扰,潇洒自在的幽魂了。
……
全然不知这个小插曲,许临睡的很香,等到清晨,被腹中的饥饿感叫醒之后,他这才起了床。
几乎在醒来的一刹那,他就发现了牌位的不翼而飞,这本是一件令人惊惧的灵异事件,但既然敢住在这样一座凶宅里,许临便做好了一切应对突发状况的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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